《你的秘密(校园h)》 涨奶(h) 凌晨十二点,学业繁重的高中生早该进去睡眠。卧室里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幽幽白光,画面上,游戏角色完成“五杀”。 聊天框里齐刷刷地便出现一片: “陆哥牛逼!” “帅!” “大佬带飞!666!” …… 陆执淡淡瞥了一眼,继续操控鼠标。桌上手机一直在响,他没管,任屏幕的光照亮一瞬墙角又熄掉。 耳机里不断传来游戏的厮杀声响。 凌晨十二点十分,阳台的门被敲响。她来找自己从不会走正门,说是为了避嫌,却总在半夜找他。 继续打游戏,对门外的动静视而不见,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门就被自觉打开,她拧了把手,发现根本没锁。 卧室漆黑一片,只有荧屏微弱的光。林稚蹑手蹑脚悄悄进房,只穿了睡裙,月光把纤细小腿照亮。 陆执不看她,手上熟练操作。 女孩独有的幽幽发香突然扑满整个鼻腔,她从背后抱住他,没穿内衣的奶子贴在背上。 陆执顿了顿,残血的敌人从手下逃脱。 她很难耐地在他肩上磨蹭,鼻梁挺直,擦过少年锋利的下颌角。 “陆执……”弱弱的,娇娇的,“我胸口又涨了,睡不着,好难受。” 男生几乎瞬间就感受到。 她白皙的手指也在月色下透着光,纤瘦的模样看不出胸前这么有料,随着手臂越圈越紧她丰满的两团触感就越明显,软得像海绵,存在感极强。 “再帮我一次吧……你答应我的。”林稚软软趴在肩头,抱着他轻轻摇晃,轻柔的呼吸就萦绕在少年平直的唇角,似鬼魅一般,让他心浮气躁。 “求求你了……” 陆执不说话。 游戏角色又回到出生地,队友问他“怎么了”,刚才一路秀操作的mvp就跟突然换了个人一样,一动不动,送了好几个人头。 胸前已经浸湿,林稚更加紧张,男生的无动于衷让她羞恼,皱着眉头,手一松,埋怨道:“不帮忙就算了。” 求人不过两分钟,甚至他还没回答。 不满于陆执木头人一样忽视她的话,林稚狠狠推了一把。男生已接近于成人的宽肩没有丝毫晃动,她抿着唇,转身就走。 胸前越来越湿,月光下痕迹越扩越大。 林稚迈出一步另只脚才堪堪抬起,身子忽的一轻,腰上横贯一条炽热手臂。 没有丝毫预警,转椅滑出不远距离,陆执起身后竖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耳机扔在桌上,游戏的厮杀声不再清晰。 直挺挺倒在床上,正面压下。还未来得及反应男生的嘴唇突然朝着乳房一口咬下,含住猛吸,力道大到难以抗拒。 “嗯……哈啊……”林稚哆嗦一下,抑不住娇娇呻吟。 男生的口腔湿热又舒适,霸道含住乳尖,如野兽进食。 林稚感觉有汩汩热流从乳孔中涌出。 薄透的睡衣被浸得更湿。 她正头皮发麻享受着被吸奶带来的快意,脖子一疼,细嫩的皮肤都被扯起薄薄一层。 “啊!”猝不及防,陆执这一下来得突兀又迅疾,晕乎乎的大脑霎时变得清醒,林稚大怒,“你属狗的吗!” 得逞了就露出本性。 陆执冷冷扯了下嘴角。 凉薄又混蛋地看了眼女孩凌乱、湿透的已经大露春光的吊带睡裙,没说话,慢慢起身。 他整理着自己的t恤,锁骨漾着光似的清晰,颈间什么都没带却显得脖颈愈加修长,喉结山峰似的凸起,还有轮廓分明,折迭度精妙到仿佛是造物主拿着尺子一点点描绘的下颌。 林稚躺在床上,只能看见他淡然的眉眼。 离了口腔的包裹乳尖好像又开始发痒,她软了气:“陆执……” 陆执起身欲走,手腕落入温热手掌,少女撑着床铺追随他的身影,领口宽大,露出半团乳房。 没穿内衣,所以乳晕也能看到。 林稚害怕被甩开于是两只手都用力拉,手臂夹住两团奶子,饱满浑圆得在这个年龄段显得异常。 “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不该骂你,是你咬得太重了,我痛,所以才会这样。你不要走好不好?” 陆执垂着眼尾,睫毛阴影覆盖眼下,不得不说他带点混血的老爸确实给了他一副好皮囊,哪怕脾气臭成这样,也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多瞧。 “我……我们继续……” “怎么不找谢昇帮你?”突兀的,陆执打断,“你们最近不是走得很近?” 没料到他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男生的表情戏谑又讽刺,林稚一时愣在了当场只来得及睁大水汪汪的眼睛,陆执见了,欺身逼近。 他不仅不道歉,反而变本加厉,微微粗粝的手掌覆上女孩光洁的腿,像以往每次禁锢她般,轻轻用力。 “下午都牵手了,还不到让他帮忙的地步吗?他知不知道你今晚来找我?或者说,是他准许的?” “啪”! 林稚扇了他一巴掌。 明明方才拉着手不让人走,现在却给人脸上添了红印,又猛肩头一把。 林稚没有反驳,只是不解气地准备再扇一掌,陆执动作灵敏地握住,捏着她纤细手腕,看女孩逐渐润湿的眼眶。 晶莹一点点盈满,最后化作珍珠滚落面颊。 陆执没想过它会这么烫,滴在放于腿上的那只手,烧得他心发慌。 林稚起身要走,胡乱穿好东倒西歪的拖鞋,转身时陆执余光瞥见一抹雪白乳房,带着指痕,源自被泪滴过的手掌。 他伸臂拦住女孩,轻轻用力就把人推回床上,林稚的睡裙经过这么几番折腾已经藏不住半点春光,轻薄布料兜不下两团涨乳大奶,勒出明显的边缘痕迹,甚至能看到顶出凸起的乳尖。 陆执不可能让她这样回去,哪怕半夜不会有人看见。他打开双臂撑于女孩肩膀两侧,腿也分开,将林稚桎梏身下。 低头,在颈边轻嗅,林稚歪头闭眼不理他的冒犯,直至耳垂陷入温暖包裹。 陆执在舔她的耳朵,像吸奶子那样色情,林稚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攻击,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轻哼着在身下颤抖。 他一边舔吮,一边侧目观察。 直到女孩脸上已经染满情动的红晕,才偏头含住嫩唇,将舌头覆上去。 林稚又流奶了,睡裙几乎透明。 陆执这时候才哑声回答,转向翘鼓鼓的胸脯:“衣服撩开,我帮你。” 帮忙(h) 他的嗓音很低,林稚能感受到喉结是如何震颤发力。昏暗的月色投下暧昧的阴影,似遮似掩,恰巧给了躁动的少年男女可乘之机。 陆执把玩着林稚腰上的软肉,淡着眉眼,侧脸冷峻。林稚看见他线条利落的下颌绷得比之前更紧,喉结滚动着,一下又一下划破月影。 陆执摸够了就要顺着肌肤探上去,林稚按住:“等等。” 她艰难够到床头柜,从抽屉里面取出眼罩,纯黑的颜色倒是和陆执身上的t恤很搭,她递过去:“戴上。” 呼吸轻了几瞬,陆执接了眼罩。 尾指一勾就将绷带扯开戴在眼前固定好,覆上前微低头,林稚看见他浓密睫毛。 “可以了吗。”陆执问,语气却很平淡。 林稚撑起身检查他眼罩是否戴好,鼻梁太高,将下方撑出一条缝隙。她慎重地重新固定,然后回答:“可以了。” 陆执静静等着,等她下一步指令。 仅有两人的卧室里,少女缓缓将睡裙撩起,露出来的先是白嫩大腿,而后是白色内裤遮挡的少女地。虽然知道陆执看不见可林稚还是红了脸,低着头,继续上拉,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饱满下乳边缘。 深深两弯弧线,昭示着并不贫瘠的全貌。 林稚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将衣服脱完。睡裙丢过陆执面前,少年闻到淡淡乳香。 林稚没说话,默默躺下。陆执听到床铺响动的声音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撑着床,一点点趴下。 墙面上,少年拱起的身影,庞大且具有不容抵抗的侵略性,如蓄势待发的狼,即将把猎物吞噬殆尽。 陆执一步步靠近,先触到女孩冰凉的腿,她似是也被吓到,哆嗦了下,又克制自己躺在原位。 陆执看不见,她动了就很难找到。 指尖蛇一样游移在细腻肌肤,林稚煎熬难忍,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玩弄。 可下一秒陆执的动作就否定了她的想法。 他往旁边走,好像是真看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快要摸下床,林稚唤:“陆执。” 他顿住,倾身侧了侧头。 林稚拉过那只举棋不定的大掌:“这里。” 放在自己胸上,他自发地揉了揉。 接受着触感,是熟悉的柔软,陆执指腹将乳头按进去,陈述:“大了。” 林稚呻吟,知道他是在确认。 她咬着唇瓣不太敢有动作,男生另一手也放上来,玩着圆滚滚两个奶球。 “嗯……啊……” 很有技巧性的动作,间或轻抬乳下,女孩水润的眼在这玩弄下变得更红,腿不自觉夹紧,床单变得更皱。 他到底要玩多久,林稚感觉又有流奶的冲动。 指腹放肆搓着硬挺奶头,带着常年打篮球磨出微微的茧,可就是这些粗粝让她的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红,男生故意向下刮过时它会调皮地在乳上上下弹动,晃出残影,浪得仿佛刚刚被人吸。 虽然不久前确实被陆执被隔着衣服吸过……可远远还不到够把奶子玩得这么骚的地步,林稚会有这种反应只有一个原因,她奶子快装满了,只要吸一口就能有源源不断的乳汁。 陆执没让她难受太久,因为他突然很口渴。被林稚用纯天然“牛奶”喂养的胃口已经变得越来越刁钻,喝水不管用,就得要这样从少女体内产出的奶。 陆执低头,启唇咬住。 林稚几乎是他含上的瞬间就抱住那个冒犯的头,后仰着,难耐呻吟。 “嗯……” 浪得没边了。 陆执将乳头裹在舌尖用力吸,积蓄已久的奶水等待许久般源源不断,破开微小的奶孔,大股大股流入喉中。 “哈啊……哼嗯……好痒……要破皮了……你慢点喝……” 陆执没理她的娇呼,进一步地解渴,他将双手垫在林稚背后往上抬起她用力吸,两颊吸出凹陷,脖颈鼓出的青筋能看出他的卖力。 林稚魂都要被他吸掉了,感觉自己变成了他儿时的奶瓶,贪吃的小孩不仅咬着奶嘴不放,还坏心眼地用牙齿去咬,看奶嘴变成各种形状。 陆执下半身压过来,皮带凉到她赤裸的大腿。林稚抖了一下陆稚才意识到,索性把皮带解了,抽出来扔在地上。 发出不轻的一声响,把林稚被吸懵的大脑砸清醒。 怎么……怎么都解皮带了…… 以前从来没有过,她生出一丝害怕。 陆执还在喝,喉间很明显的吞咽声,下午吵了架于是林稚这次的奶积得特别多,跟奶水喷泉一样,捏一捏就又大股大股流出。 偶尔流的速度赶不上喝的了,他还会拍拍乳侧,似在催促。 舌面湿湿热热地不断刮在奶子上,把奶团舔得晶亮,犹如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不够尽兴,陆执松开乳房。林稚还没庆幸超过半秒,就见他抬起手,开始“啪啪”扇着奶肉。 “啊……呵啊……” 不算太重,更像玩弄。 林稚被他打得乳汁乱喷,他才继续趴回去,又满足吸着奶头。 伏于怀中,像乖顺的兽。 可林稚知道他绝不是这样,哪怕蒙着眼罩,看上去处于弱势方,也绝不脆弱,肌肉贲张的手臂有很强的力量。 林稚能被他单手抱起来,跟举哑铃一样搂着她深蹲。每每那个时候她都会吓到,而陆执就看着她笑,嘴角扬起的弧度过于恶意且明晃晃。 …… 意识到自己胡思乱想,她重新抱住陆执埋回来的头,这次手掌盖在他耳朵上,看上去是亲昵,实则在轻轻扯他:“哼嗯……不要了……” 陆执喉中又发出“咕噜”一声,她红了耳朵,开始抗拒:“差不多了……已经不涨了……” 嗓音里带着她也没意识到的动情后的娇媚,陆执抬头,喉结微动。 林稚不敢看他。其实每次让他吸完奶后她都不曾看他,总感觉那双黑沉沉的眸会透过眼罩将她看清,散发着野性,侵略感极强。 奶尖上挂着乳汁,是他刚刚吸出来还没舔净,林稚疑心自己的奶子今夜过后会肿上好一阵,不由心疼,两条细眉蹙在一起。 陆执的唇边还带着水渍,她却在现在喊停,少年的脸长时间埋进奶子里已经闷出淡淡红晕,额发飘动,被风微微拂起。 幽幽夜色里,少年人共享静谧。 林稚虚掩着胸去拿睡裙,深深一道沟壑,是最诱人的陷阱。 “今晚就到这儿吧,谢谢你……” 她舒服了,却全然不管男生肿胀的下体。哪怕那团巨物已经隔着裤子顶起好大一团弧度,她却视而不见,连手也不愿施舍。 陆执带着眼罩,可她没有。 林稚的睡裙掉在陆执身后,她凑近去拿,乳香愈发浓重。 除此之外,隐秘的,他还闻到一股腥臊。 林稚边说边动,话刚吐出一半,泛红的耳边突然擦过一阵劲风,天旋地转,她被重新掷回床上。手腕缚在头顶,少年的指腹灼热,她单手攥着睡裙惊慌地看陆执越凑越近,鼻梁高挺,唇上水光盈盈。 精准咬住乳尖,未尽的乳汁流入口中,林稚被他这一下吸到头皮发麻,忘记了克制,娇吟吓退月光。 坠入黑暗里的陆执更加肆无忌惮。 女孩乳根被掐出指印,少年咽下口中的奶水,喉间的甜香让他说话也带了瓮气,分明戴了眼罩,却似目光如炬:“我没帮完,你要去哪儿?” 喷奶(微h) 陆执完全放纵了。 林稚的乳被蹭得不成形。圆滚滚的奶子成了肆意啃咬的玩具,她不禁疑惑他是否还没过磨牙期。 “好了……好了……” 根本劝阻不住,根本没人听。 赤裸的少女一只手腕被高高按在头顶,另一手使劲推着,不让男生继续。 陆执鼻梁都陷进了乳肉里,他实在吸得太用力,最后一大口乳汁“咕噜”咽进喉咙里,攥过女孩脱下的睡裙,揉成一团塞她嘴里。 “你好吵。” 林稚睁大了眼睛,“呜呜”个不停。 她要自己扯出来,男生抓了她另一只手,一起别至头顶。 “呜呜……呜呜呜……”——陆执,王八蛋。 他听不懂,也不想听,下腹的灼热一路烧至心窝,燥热难耐,让他忍不住想做更多事情。 奶头越来越疼,已经快要麻木,比乳尖的敏感更让林稚担忧的是乳团的酸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而陆执还在一意孤行。捏她的乳根,揉她的乳肉,怎么让奶汁更多就怎么来,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仿佛耳朵也被一起堵住。他听不见林稚的呜咽,才会吸着乳粒越来越用力,也听不见女孩娇娇的、仿若哀求的呻吟,才会拍一拍乳侧,又埋进去舔舐。他爱极了这对奶子,行动比言语更能说明。林稚抖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突然,一股水流激射至陆执面颊。 准确来说不是水,比水流更黏腻,透过鼻尖滴落的水滴的他能闻到淡淡甜香,像最后一口不舍得喝掉的米汤,稀稀的,又微微滑腻。 林稚喷奶了。 她把最后一股奶水喷在了陆执脸上。她说“没有了”不是在撒谎,是真的被吸到干涸,连喷出的奶汁都不再浓稠。 …… “呜呜呜……”她躲在背后哭。 陆执很难对这种情况进行安慰,舔了舔嘴唇,下意识感到烦躁。 他动作摘下眼罩,林稚伤心着也注意观察,手指刚抬起半寸女孩娇滴滴的嗓音就应时响起,哼哼唧唧的,好几个调:“不要摘……” 陆执耳朵红了,顺势揉一把。 心里的烦躁不减反增烧得他唇干舌燥,又舔了舔唇——怎么还撒娇…… 他不敢看现在的林稚,也不想听她说话,好想把她的睡裙又塞回去堵住她的嘴巴,好可惜,她已经穿上。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一条裙子很快套好。林稚勾过东倒西歪的鞋子穿好,临出门前看了眼依旧背对的陆执:“我走了。” 他没摘下眼罩,人却转了回来,明明喝过那么多“水”唇却那么干,皱着眉头:“去哪儿?” 又是这副死样子。 永远都是这副不耐烦的表情。 林稚刚经历人生算得上头等羞耻的大事,对他带了怒气:“去上学!” 现在凌晨一点,怎么想也知道是在胡说。 陆执仿佛被她这句话噎得没脾气,取下眼罩:“我送你。” “诶,你……”怎么把眼罩摘下来了。 虽然穿了衣服可她胸前还是很湿,刚才穿上时,还被凉了一下。 都怪这个陆执。 林稚又开始埋怨。 大晚上屋里空调开得跟个冷藏室一样,也不知他藏了什么玩意儿需要这么冷冻。 眼看着男生站起,她双手抱胸背过去,薄成一片纸的身子月光下泛着晶莹,肌肤玉一样,白得透明。 “不劳你费心,谢谢你。”她这句话说得不屑且带着脾气,哪怕背对着,陆执也知道嘴一定翘得能挂酱油瓶。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林稚发觉自己竟害怕他的靠近。好像身体已经养成肌肉记忆,只要想起陆执,乳尖就开始酸痛发涨。 手臂越抱越紧,胸前一线逐渐聚成鸿沟,从男生高她一个头不止的角度能看个清楚分明,他却不提醒,甚至越站越近。 林稚又挤,胸快爆出来。 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回头瞪眼了,陆执才无所谓地扔着眼罩:“不麻烦,我要送你。” 湿漉漉的,喷满了她的水。 一想到这些水是来自哪里,林稚更羞恼,对他更没了好脸色。 “有车吗你就送!” 她接起“上学”这个话题。 陆执更明显地顿了下,片刻后,看她的眼神带了狐疑。 很微妙的变化,更多是对她的怀疑,虽然林稚不懂他到底在个怀疑什么劲,但就是很不爽他这副干什么都淡淡的表情,仿佛谁都看不起。 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就走,刚触到阳台门把手还没用力,身子一轻,她又到了陆执手上。 “诶——” 像举哑铃一样坐他臂上。 林稚不是第一次坐却也是第一次这么猝不及防,吓得紧紧搂住脖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浑身绷紧,头发丝也僵硬,陆执觉得她现在好比一只遇到危险的猫,不仅炸毛,还外强中干地瞪着他。 老虎也是猫科动物么。陆执想。哪天给她脑门上也画个“王”,这样也算有点威慑力。 “你干嘛?!”林稚拍了下。 挠痒痒的力度还比不上他打篮球时被菜鸡伙伴当作球框砸,陆执全然无视,心想她怎么又在撒娇。 这样拍来打去的,不就是那些走廊里谈恋爱的小女生爱做的吗? 虽然不知道林稚今晚到底怎么了,但他还是开口:“送你回家。” “送什么送?!”出乎意料的,她竟然不会感激。 女孩扯着他两只通红的耳朵,朝自己这边拉:“翻个阳台就到了,要你送?” 陆执凉凉看了她一眼,林稚还是毫无察觉。稳稳当当坐他臂弯里发号施令:“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肉垫子不动,林稚晃晃腿:“快啊?” 男生似是被她嚷得不耐烦,皱紧了眉:“你再扯?” 喊声如此大手却迅速收回,林稚嚷嚷:“就扯就扯,怎么了?” 知道陆执真生气了也麻烦,女孩翘翘脚尖:“那你送我到阳台嘛,我翻回去。” 耳朵还是很红,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她的蹂躏。林稚难得的又软了语气:“陆执——你抱我过去嘛。” 果然动了。吃软不吃硬。 林稚正为自己把他脾气摸得一清二楚暗自窃喜,发现陆执脚尖一转,径直朝卧室门去。 “诶——诶?” 她失去行动能力不能掌控自己的方向,陆执又瞥了她一眼:“不怕吵醒我妈,你就继续叫。” 林稚果然闭嘴,甚至还用手捂住。 她提心吊胆地看着陆执单手抱着她用另一手开了门,然后出去、下楼、走过客厅,站在门口。林稚全程缩在怀里,紧张得像只鹌鹑,她生怕顾阿姨一个起夜就不小心看见她的宝贝儿子抱着个衣着清凉的少女,更刺激的是,这女孩还是她的邻居。林稚虽然从小就认了顾苁槐当干妈,但好像今夜这个情况用“兄妹关系好”来解释,也并不合适。 林稚只能尽力保持安静,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相比于她的谨慎陆执倒显得毫不在意,脚步声丝毫没放轻不说,还拖拖拉拉的,生怕别人听不清。 林稚拍他的头,陆执睨她一眼。 揽着腿的那只手一用力腿肚就疼,林稚怂了,安安份份地趴倒怀中。 一路颠着走到了大门口,呲牙咧嘴地抬起头,这混蛋故意似的走三步颠两下,她“唔”一声,又害怕地捂住。 终于出了陆家,他还要往旁边走,林稚真怕了他会给自己抱回房,晃着两只脚,娇滴滴:“到了到了,放我下去吧。” 他居然还真听话地停下了,林稚不由侧目。 正在想陆执是不是抱累了,就听他拖长尾音说:“下啊——” 懒洋洋的,眉眼还带着戏谑。 林稚这辈子最经不起的就被人激,手撑着他肩膀,鼓足了劲就要跳下去—— 这一低头才发现,她没穿鞋。 林稚傻眼了,拱起的背就变得特别好笑。 陆执耐心地看着她就如一个即将跳水却突然恐高的人般僵住,还颠了颠手臂:“怎么不下?” 呜…… 林稚可怜兮兮地趴回去。 发丝掩藏间她的耳朵也特别红,和陆执的交相辉映,被月光暴露干净。 “不下了?” 女孩点点头。 陆执满意的轻笑声让林稚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走了没两步又听他说:“不是没车吗?我给你当代步工具。” — 凌晨不睡的后果就是次日起不来,闹钟响过三遍林稚依然赖在被窝,她的母亲林女士大清早精力就十足旺盛,不停催促着,林稚在二楼也能听到。 “林稚!!起床了!昨晚干什么去了?偷东西还是熬夜放鞭炮?” 她妈妈就是这样,骂起人来一套又一套。 林稚彻底蒙住脑袋继续睡,又听一句:“再不起床就自己坐公交!” 猛的翻身坐起,她撕心裂肺对着门口大喊:“妈!!!等等我!” 迅速穿衣服洗漱也没赶得上林女士潇洒开车离去的身影,林稚愤愤跺了跺脚,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挤公交,不短的一截路走得她精疲力尽、脚步虚浮,好不容易到了站,却发现蜂窝似的人群。 糟糕了……正是高峰期。 高中生林稚背着自己堪比古代书箱的双肩包挤上了公交,又艰难在夹缝中找了个站脚的位置,由于人太多她连扶手都没得拉,只好双脚岔开,扎马步似的稳固身形。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批上班族,也是这个时候才能喘口气,林稚晃了晃酸涩的腿擦了擦头上的汗,隔一会儿,耳边听到一句惊喜的:“林稚!” 她转头,同学张窕兴高采烈地挥手,原来她们竟在同一辆车上,那么近的距离,她们却被人海阻挡。 “甜甜!”林稚跑过去。 张窕旁边有个空位,她示意林稚坐下:“你怎么今天坐大巴啊?你妈妈没送你吗?” 林稚提起这事就来气,撇了撇唇:“别提了。” 林女士时间观念极强,多一分钟都不等。 张窕也可怜她分明有车却不能坐的悲惨场景,拍了拍疲惫的背,递出一张纸巾,“要不是地铁站太远了,你都可以不用这么累。” 林稚擦了擦薄汗,仰天长叹:“是啊。” 住这个小区就是这点不好,环境好了,交通不便利。林稚不止一次吐槽过这个事情,得到林女士善意的提醒:“这里是别墅区啊,住的都是有钱人,有钱人出门又不用挤公交,车库那么多豪车,哪辆不是开?” 提起这个林稚就愤愤不平。 是了,虽然他们住在这里,却并不属于这里,要不是上个房主准备移民着急转手,再加上那两年经济增长,她爸爸那个小公司赚了好大一笔,身为股东的他也分了点红利,不然也不至于买得起,用妈妈的话来说,他们就是“假性暴发”,披了别墅区住户的壳子却根本负担不起相等的消费能力,到现在家里的车也只有十年前买的那辆,价值不过七八万。夫妻俩换着开,这周轮到妈妈用,过时不候的性子决定了林稚这周可能要天天早起,不然就是挤公交,或是再多走几步坐地铁。 天可怜见的,这就是她为什么那么瘦的原因,每天跟拉练似的徒步那么多公里,数十年如一日,能不消瘦吗。 她都可以运动会报名马拉松了。 又叹了口气,林稚郁郁。 看着她这么难过张窕也不好受,绞尽脑汁想了话题,想要转移注意力:“诶,那个什么,陆执?一班那个,经常在操场打篮球的,不是也住这里吗?怎么没看他早上出现过?” 听到这个名字,林稚捏皱了手里的纸巾。若是刚才还郁闷现在就是愤愤不平,还带着妒忌,或许还有那么点不甘心。 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林稚想象那是陆执被她揉扁搓圆的脸,只要一想到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心里就充满了怒气。张窕看着她,神色变得更担心。 林稚对这状况嗤之以鼻。 少爷嘛。 切。 当然还在睡觉。 榜一 下了公交,林稚和张窕一起去学校,门口遇见学生会检查,个子高高的会长拦住她们:“同学,学生证看一下。” 两人齐齐亮出证件,又示意自己整齐的校服,会长点点头在名单上打过勾后,林稚才笑着说:“班长,你好讨厌啊!” 谢昇也跟着笑,在“林稚”名字后画了个笑脸,他明明知道两人的名字却还是要看学生证,就是故意捉弄,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毫发无伤”地从学生会检查下走过后,张窕悄悄靠近林稚,附耳前小心回头看了眼尽职尽责的谢昇,压低声音:“你觉不觉得,班长喜欢你啊?” 林稚大惊失色,在学校的淑女形象都忘了维护。 听着她连声说“不可能”、“不会吧”,张窕加大音量,煞有其事:“你看,他检查都只在你名字后面画笑脸,我就没有。” “因为我是本周的‘值日之星’啊!”林稚很自豪,“我评分最高的时候,他都会这样。” “真的?”张窕不信。 “真的。”林稚肯定。 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原因,张窕摸摸后脑勺,思索着:“那我去问问上周的‘值日之星’好了……看看她是不是也这样。” “上周也是我啊。” “上上周?” “还是我啊……” “……” 张窕沉默了,林稚无辜地眨着大眼睛。 她有些无语,“你拿那么多‘值日之星’干嘛?” “没办法啊。”林稚又开始郁郁,“那人家干活,我总想帮忙啊。” 彻底输给她了,张窕暂时放下八卦。拐进教学楼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谢昇依旧检查着仪容仪表,不合格的同学,被他严肃地叫到一旁。 — 下午体育课,林稚和张窕结伴去操场,路上恰好遇见从学生会的谢昇,便邀了他一起,三个人一同前往。 有个大帅哥在身旁,张窕肉眼可见地兴奋,她对美好的面孔总是多些耐心和宽容,哪怕谢昇磨磨蹭蹭地在教室里收了好一会儿东西,也兴高采烈地动来动去,时不时就要偏头看一眼。 眼看着她跟个猴子一样站不住,林稚也学着她早上的模样凑上前,神神秘秘地凑在耳边一问:“你喜欢谢昇吧?” 张窕眼皮一跳:“你别乱说!” “我那是对帅哥的尊重。” 点点头,林稚承认。 话都说到这儿了也很难不继续进行,张窕又兴冲冲地:“你知道咱们学校的‘校草排名’吗?” “什么‘校草排名’?”林稚果然不知道。 “就是校园墙上那些人弄的,把每个月被表白和被‘捞’次数多的人分别统计出来,再做个年度总结,排名前十的就能进校草备选,咱们班长,去年是第四名。” 张窕神秘兮兮地比了个数字四,林稚抽了抽嘴角:“这玩意儿,还是流动的?” “那当然啊!有些人去年好看,说不定今年就大失所望了呢?还有那些脾气差的、成绩不好的、人品有问题的,被发现了都要下榜,连班长,都在前三与前五徘徊呢!” 听上去还挺有原则,林稚若有所思。 谢昇还没出来,于是张窕也肆无忌惮,说了一大堆有关有些人是如何上榜之后又是如何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被踢下去之类的八卦,然后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制造神秘语境:“不过有个人,任其他人如何变动,他一直是‘榜一’。” “只要一举办活动或一跨校交流,表白墙的投稿就会疯长。外校的也会来‘捞’,还有女生买通他的同班同学去要微信号,哪怕这人不好接近又脾气差,地位也无可撼动,比焊接还牢。” “这么牛?”林稚也配合地低头:“谁呀谁呀?” 张窕说得神秘,林稚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名堂,别说校草榜了,连本校的帅哥有哪些她都不知道。 每天就是上学、放学,偶尔做做值日得个“值日之星”,她不是什么学习的好料子却也不是特别差劲,勉勉强强混个中游,心安理得地躺平。 反正她努力过了,父母也只要她健康成长,超过基础技能点之外的东西实在没法学也就算了,有些东西父母没遗传给她,她也很遗憾。 谢昇恰巧收好了东西,两人八卦被迫中停,可林稚刚刚才被张窕勾起了好奇心,现在只差抓耳挠腮、上蹿下跳地像只猴。 于是她拖着两人快步走,谢昇不停在后面笑“慢点慢点”,林稚忙着听八卦根本没空理,走过篮球场,却听耳边一声疾呼:“小心!” 飞来的篮球被截住,空中发出一声闷响,速度太快劲头太猛以致砸出的声音无异于闷雷炸在耳边,林稚下意识捂住了耳朵,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单薄的脊背拱着,漂亮的脑袋藏着,耸动的肩膀像受惊小鸟颤抖的翅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不见了,林稚呆在台阶上,看见篮球飞落眼前。 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紧跟着拦截它的那颗篮球滚到脚下。 林稚见过这颗球,昨晚在他家。 她狂乱的心跳还未平复,乍然听见张窕惊呼。 陆执站在台阶下,眼眸黑沉沉的似酝酿着风暴,身上还穿着打篮球时的运动服,伸出一只手,却在中途硬生生改为捡起地上的篮球。 “有没有受伤?”他问。 视线扫过三人,唯有张窕呼吸紧张。 哈。 “榜一”来了。 你拿什么戳我? 林稚摇头:“没有。” 陆执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才轻轻点点:“好。” 语气平淡,仿佛两个陌生人。 拿着篮球走回去,很意外的,没有再拍。 不远处眼看着他走过去又冷冷静静走回来的朋友莫名其妙挠了挠头:怎么回事,他不是最喜欢边走边拍吗?怎么现在却像是爱惜极了的拿在手里,只冷着脸走向对面的人。 “陆……陆哥……”失手的男生皮笑肉不笑,“意外,真是意外。” 他抽空瞥了眼被团团围住的林稚,一阵后怕,“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跟她道歉。” 陆执没说话,黑沉着眼看他,这副表情更让对方感到害怕,不高的个子越压越矮,最后几乎膝盖半弯。 “真不是故意的,被撞了一下球才飞出去,要不是离得远我都想自己去挡了,怪我怪我,我这就去道歉,马上去!” 男生忙不迭跑了,陆执没再继续阻拦,道歉声离很远也能听见,他是故意放大了音量,特地说给陆执听。 他没反应,男生的道歉就不停,隔着半个球场的道歉声清晰又响亮,一遍又一遍,直至盖过周围嘈杂的人群。 诡异的静了,只剩他还在表达歉意。刮过树叶的响声清晰可闻,场上的其余人几乎被按了暂停。 林稚已经说过了“没事的”、“没关系”,可他就跟听不见似的,一个劲说“对不起”。 她快尴尬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搞什么霸凌,手一直挡在额上没放下来过,苦着一张脸:“没事了没事了……” 他也想“没事”,可陆执还没走,又重复了好几遍已经说过的话:“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找校医?” 林稚摇得头都快晕了:“没有没有……真没有……” “下次看着点打球吧……” “好的好的,知道了。” …… 如此简单的对话也能进行十分钟。 终于男生松懈了,不再执着于重复道歉,他最后诚恳地说了一遍“对不起”,林稚摆摆手:“行了行了。” 张窕扶着她往前走,谢昇方才就因对方不在规定区域打球而上去询问班级、姓名,走过好长一段距离时林稚突然被篮球落地的声音吓到,她轻拍着心脏所在那片胸膛:“快走吧快走吧,我今天真的不能受任何惊吓了。” 两人加快脚步离去,钱阳若有所思盯着林稚背影,他捅捅身旁同样面色凝重的金灿,低声:“那女生,谁?” 对方也摇头:“不知道。” 身后的跟班冒出个脑袋:“高二七班林稚。” 钱阳挑眉:“你认识?” 跟班否认:“不认识,但好多人喜欢她。” 小声又压抑不住兴奋的讨论在几人中响起,七嘴八舌:“陆哥女朋友?” “还是喜欢她?” “从前没听说过啊……” “不喜欢那么紧张她干嘛!” “……” 后背一凉,林稚回头,疑心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 体育课下了,林稚又开始涨奶,她只能着急忙慌跑回教室,迅速拿出手机求救。 林稚:你在哪里? 两分钟后,空教室里,陆执才看见手机里发来的信息。 灵芝:你在哪里? 他面无表情摁了几个字:教室。 灵芝:你下节什么课?能不能迟到?我现在又犯病了,来找你,可不可以? 她把涨奶叫做“病”,每次来找陆执都说治病。一连好几个问句,隔着屏幕都能感到她的焦急。 陆执:可以。 收到这条回复,林稚终于放心,她对班长说了句自己头疼要看校医,谢昇刚刚目睹了她受惊吓的全过程,让她好好休息。 “需不需要我陪你?” “不用了不用了!” 鬼鬼祟祟地摸着墙根跑进树林后废弃的音乐教室,林稚推开门,左顾右盼。 陆执还没来,她不敢锁门,热锅上的蚂蚁般转来转去,终于听到动静。 “陆执!”林稚冲上去抱住,“你去哪里了!” 从未被人听见过的嗓音,娇嗔的,埋怨的,隐秘的。 一身水汽的男生低下了头,冰凉的手指擦过额际。 这一摸让林稚莫名颤栗,大夏天的,他竟然用冷水洗澡…… “我们开始吧?我好疼好疼了。” 少女眼里露出祈求和期盼,男生点头,反手锁上大门。 背对着陆执,林稚开始脱校服。 轻车熟路地将白色短袖放在一旁干净的桌上,又脱下裙子,规整迭好。蓝色的乳罩放在裙上,陆执眸色愈深,那颜色和他的床单特别像,不同的是,没有他昨晚弄上去的糟糕东西。 脱完衣服,她又走向柜子,拿出两张干净柔软的大毛巾,遮在胸上,含胸驼背走向陆执。 动作熟练,过程流畅。 女孩的胸即使遮住也在摇晃,陆执看见她颤动的上半团,白皙又漂亮。 “你……”要坐着吗? 林稚刚想要询问,就见男生一俯而下,重重含住乳房。 “嗯啊……”她的毛巾被摘下。 陆执闭着眼吮住奶头,林稚情难自已,抱住他伏低的头。 “哼啊……你怎么……不告诉我……” 手掌触到微湿的短发,林稚咬唇:“你没吹干……” “嗯。”陆执应了声,闷在喉咙里。 这样的姿势没两下就要吸软,他索性将人抱起来,分开腿别在腰上。 “哎呀……”林稚有点害怕,陆执不打一声招呼就行动,况且她还什么都没穿,很没安全感。 “我光着呢……” “我没看。”他信守承诺地闭着眼睛,沉重呼吸,“奶子,喂我嘴里。” 不容抗拒的命令,林稚红了耳根,轻抬起一团乳肉放他唇边,陆执却闭着嘴,怎么蹭也不张口。 林稚快急哭了:“你……你倒是张嘴呀……” 男生却将头别过去,绷着下颌:“想坐着吸。” 林稚咬唇,再咬唇,可怜兮兮地看了他半晌也是委屈给瞎子看,加上胸又很涨了,只好指引他:“往前走……左边……不对,走回来一点……” 指导了半晌好不容易到了有座位的地方,林稚已经快堵不住流奶的乳头了:“就在下面……你坐下去就行了……” “就这么坐?” 她特别急:“嗯。” 男生干脆利落地坐在凳子上,身上的女孩却猛烈颤抖,不住挺腰。 “嗯……好痛……”她泪眼汪汪。 “陆执,你拿什么戳我?” 哥哥(h) “你拿什么戳我?” 林稚要扭,腰上多出一只手。为了避嫌陆执搂着她时从来都是双手握拳,好比刚才,分明手臂绕过腿弯,却丝毫不碰翘臀。 她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只一条内裤遮羞,浑圆的胸乳几乎是搔着少年鼻尖在抖,陆执按牢了她的腰,不允再动。 “好痛啊……”她不甘心。 林稚平生最大的缺点就是受不了一点委屈,哪怕磕上个小石子,也要娇里娇气地念叨半晌。 “这里红了,你力气好大。”指尖被拉着触在少女滑腻的腰,陆执眉一凛,顷刻就要给她把手甩开。 “陆执。”林稚不依不饶,闭着眼也能想象到她是如何瘪嘴撒娇,“你捏疼我了,你要道歉。” 陆执想弄死她。 娇气的少女还丝毫没有预感,“还有腿上,被你戳疼了。” 她软弹的臀肉几乎是毫无阻隔地在男生腿上蹭:“不要坐这里,你会戳到我。” 越来越滑动着往怀里躲,娇喘微微,折腾出一头薄汗:“坐这里好了,方便喂你吸。” 奶头还没塞进嘴里她倒先被腰上的大掌握得尖叫,林稚不满:“陆执!” 臀上重重挨了一巴掌,男生自己含住乳房:“闭嘴。” 陆执凶她。 林稚委屈到了极点。 上面的眼泪越多下面的乳汁就越流,终于小溪汇成了汪洋,一颗珍珠落下。 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她像个人鱼公主一样泪掉个不停,一滴接一滴的晶莹珠串似的坠落:“你凶我……” 陆执真的想掐死她。 奶子闷到脸颊上让他心浮气躁,林稚捧住俊脸:“为什么骂我,明明是我被戳疼了。” “我只是想让你道歉,你却很大声地骂我。我又没有做错任何事,陆执,你以前不这样的。” 泪珠一颗颗滴落他紧闭双眼的面颊,濡湿睫毛,尽数吸收到眼下。林稚看见他高挺的鼻背面被泪填满那处凹陷,锐利的眼角与山根之间,竟然能积蓄泪水。 她一面惊奇于这个发现,一面委屈地控诉,不安分的指尖在下颌处无意识摩挲,抚着他拐点清晰的下颌角:“我今天还被吓到了……” “对不起。” 林稚止住抽泣。 低低沉沉的嗓音迟缓平稳得犹如旧钢琴发出的重音:“知道了,对不起。” 陆执眉头很紧,眼睫也在不自然颤动,他闭眼的时间太久已经有些酸涩,却还是保持着,只是唇角抿起的弧度有些不耐。 林稚抚着他光洁的下巴,班上不少青春期的男生已经有了胡茬,每天邋里邋遢地不刮胡子四处乱晃,只有陆执从步入青春期开始就好像已经到达了完成时,身材颀长不说,脸上也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可挑剔。 她很喜欢摸他的下巴,或许是长期吸奶以来养成的习惯,男生的这个部位总是会深深陷进乳肉里,让她心慌意乱,总是被压得喘不过气。 陆执道歉了,林稚却还是不太满意,她的眼泪说掉就掉也说收回去就消失得一干二净,抱着陆执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肩头:“我真的被戳痛了。” 陆执低低“嗯”了声。 他洗完澡后就穿着自己的t恤,林稚在颈间蹭:“屁股也痛,你身上好硬。” 男生本就紧实的肌肉几乎是瞬间就更用力,女孩闷闷地:“就是这样才痛。” 放松了身体,陆执闭着眼强迫自己进入最松懈的状态,运动后充血的肌肉一时半会儿很难消下去,他调整了几次姿势,才让林稚坐到最柔软的那块腿肉。 只穿着内裤坐,她的温度烫在腿上。好在陆执没有夏天穿短裤的习惯,这个阶段的男生已经有了不算太浓密的腿毛,而林稚不喜欢被刮到,于是经常需要随时随地抱她的男生也改了穿衣风格,正因如此才让她的臀部不至于赤裸地触碰。 夏天穿超薄内裤,这也是林稚的习惯,那点一撕就破的布料浸了水之后形同无物,她不知道,陆执也没说。 抱着宽厚的肩,坐着同样富有安全感的腿,林稚被篮球惊吓到的心情才稍稍有所平复,柔柔从肩上起来,捧起一对绵乳:“你帮我吃一下吧。” 陆执唇张开了。 嫣红的乳头终于又回到了它的舒适地,林稚捧着自己的胸:“轻点……轻点……你太用力了……” 窗外偶有蝉鸣,被封住的窗户透不进烈日骄阳,抱着少年头颅被吸奶的女孩已是颤抖着出了满头大汗,摸着他耳廓:“轻点……轻点……哼嗯……奶流出来了……” 涨得太多,跟不上流出的速度,奶水从乳孔里满溢到圆润的胸上,陆执闭眼低头,准确又迅速地吮住。 “啊……”林稚被他舔了奶子。 圆滚滚的胸乳在少年口中、鼻尖被蹂躏出各种形状,林稚又坐不住了,不住扭腰蹭动。 “陆执……陆执……”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感觉胸腔难以形容的空。贫瘠的生理知识还没告诉她少女下腹莫名的空洞是出于何种原因,她先身子一麻,腿侧又被戳了下狠的。 “嗯啊……”林稚彻底软了,这次带来的不只是痛还有难解的痒意,她抱紧了肩,竟然想再往上蹭。 “我好痛……”似溺水者孱弱的呼救。 女孩咬住了少年的耳朵慢慢厮磨,手臂蛇一般,缠绕在同样覆着热汗的颈上。 “陆执……哥哥……”她很久没叫这个称呼,是有所求时才会这样。 娇滴滴的嗓音毒药一般侵蚀着男生本就混乱的心脏,“我胸口好涨,要被疼死了,你能不能把嘴巴张得再大一点,多吃一点,让我舒服一下?” 紧拥的身子,少年戳进乳肉的鼻梁,炽热的呼吸让她意识到自己把陆执的脸夹在了两团奶乳之间,不可抑制地轻颤,腰身扭得更频繁。 “舔我的奶子,吸我的奶,哥哥你可不可以把手放上来,捏一下,它会出来得很快。” 喝的快没有流的多了,陆执顺她的意揉奶,鼻腔已经满是少女乳房的味道,大腿一下下颠,膝盖磨她的臀。 “哼嗯……啊……”林稚叫得又缠绵又浪,手臂圈死了,不让陆执从乳间抬头。 “哥哥……肌肉又绷紧了……” 少年狠狠拍一掌她淫浪的臀,响声清脆,整间教室都能听到。 “谁是你哥哥?” 女孩又开始哭。胸里的奶就跟流不完似的往他嘴里灌,脑袋靠在男生额上:“又凶我……干妈说了……不让你欺负我的……” 臀肉被拍得海浪一样晃,陆执狠狠顶了下:“我妈还说了让你听我的话,你听了吗?” 林稚又被他往已经泛红的那块腿侧戳,哆嗦着身子:“听了……” 奶子被狠狠一咬,陆执抱着她压上了墙,女孩的私密地湿漉漉地贴上男生最坚硬的地方,陆执含着奶,目光似狼:“撒谎。” 厮磨着、碾压着顶出一股水。 “我让你不要再和别人玩你听了吗?背个书而已,为什么让谢昇拉你手?” 撞门(微h) 毫无依据的指责。林稚大喊:“我没有!” 私处的坚硬越抵越紧,陆执睁眼:“还撒谎?” 他突然睁开眼睛,林稚被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陆执看她从来不会这样威胁且警告,女孩紧抿的唇角软了,眼尾低垂:“我没有……” 又哭了。 陆执头快疼死了。 一天哭八百遍还次次原因不重复,他“见多识广”,知道根本没法跟她算账。 埋回去吸奶,奶子的触感很好,他闭着眼睛睫毛深深扎进乳房,林稚轻哼,脚尖挂在他腰上晃。 “你刚刚看我了……” 陆执不说话。 戳她的那个东西还硬挺挺的杵在腿上,林稚扭腰。 “芝芝。”陆执按住她,腰上的手掌同样也很用劲,“我不想凶你。” 陆执提醒了,林稚不情愿地安静,虽然他对自己百依百顺可有时候也会有脾气,叫她小名再压低声音的时候,多半都是不开心。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他,但陆执终归是不太高兴,她还记挂着男生方才吸奶时擅自睁眼违背了他们的约定,偷看了她的乳房。 林稚靠在墙上,被陆执吸得手脚发软,因着上了一节体育课乳汁几乎是源源不断,半小时过去,陆执还在吸。 一股接着一股,揉两下又会溢出,他大抵是站得累了又搂着林稚坐回椅子上,这次没要指挥,稳健地坐下。 林稚摸着他耳朵:“你又睁眼了……” 男生的头别过去贴在奶子上,陆执看着半空:“没看你。” 他不承认自己看了乳房,也冷着一张脸不怎么讲话,默了半晌林稚又挠挠他的后颈,把胸挺起来,陆执懂了,闭眼等待。 脑袋转回来,触到乳头时把嘴张开。林稚轻轻覆住他闭着的眼:“好了,你睁眼吧,我替你盖着。” 竟然体谅到他长时间闭眼的酸涩,贴心地用双手挡住,陆执心里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升起,又听林稚软糯糯地暗示:“我很体谅你的……可你刚才又戳我了。” 才生出的感动噌的一下又消失干净,陆执睁着眼吸奶,睫毛扎进女孩手心。 林稚别别扭扭,想让陆执继续道歉又不敢,摇晃的脚丫有一搭没一搭在他腰上蹭,胡思乱想,思考陆执刚刚的行为究竟是什么目的。 把她抵到墙上,突然就用那里顶她,林稚虽然生理知识匮乏却也知道那是男生不太能见人的地方,很私密的,不能轻易和女孩接触。她被顶到的瞬间连带着腰身都麻了,不假思索,竟然发出那种声音。 她没经历过,对那种嗓音很陌生,那一刻的大脑混乱且不由她掌控,灵魂仿佛轻飘飘地脱离了躯壳外,自己的喘叫好似来自另一个身体。 可那就是她,就是林稚在叫,陆执听到她的嗓音后好似也变得更加烦躁,特别凶不说,还更狠地顶了她。 林稚是胆大的,不然也不会脱光衣服让男生吸奶,可她同时也是胆小如鼠的,男生只冷冷淡淡一句,就偃旗息鼓,细声细气地同他哼唧。 她是害怕陆执的,就像那个球场的男生一样,可不同的是林稚很清楚地知道陆执不会打她,于是欠欠儿的,小心思多如牛毛。 男生抱着女孩吸奶,唇边已经挂满白汁,林稚奶水被吸净后乳房也小了半圈,不再如哺乳期的妇人,走一步都会晃得明显。 她搂着陆执脖颈,让他继续埋自己乳房,少女的乳香安抚运动后男生躁动的神经,让他乖顺如幼犬,含着乳头慢慢亲。 抿一下细嫩的乳肉,再小口咬着吮吸,偶尔微张唇瓣一下下亲过乳房,林稚抱着他脑袋,轻呵着喘气。 陆执仍由她遮着眼睛,安静地窝在丰乳里,林稚觉得现在的他好说话了,主动用奶子蹭着:“你刚刚戳到我了……” 陆执脊背拱起,她灵敏地察觉变化,在发怒之前率先抚着顺毛:“真的挺疼的……我大腿都红了……” 现在也坐他腿上,臀下暖烘烘的气息,林稚不依不饶就是要一个低头,揉着陆执耳垂:“跟我道歉吧……不然我今天没法好好上课了。” 男生的嘴比锁还难撬,她委委屈屈:“陆执……” 陆执心烦意乱地想把她回昨晚弄脏那张床,林稚抱着他:“你以前不这样的……” 她弯下了身子,将脑袋放他肩上,嘟囔着一张小嘴搂着他撒娇,摇来摇去:“你就跟我道歉嘛……反正你凶了我……” 肌肉紧绷,眼重重紧闭,陆执身体的燥热从进来这个房间起就没消过,干涩着唇:“对不起。” “没关系。”林稚开开心心。 她仍旧伏在陆执肩上休息,娇娇俏俏:“把眼睛闭上,别偷看我哦。” 陆执是真的很想弄死她。 可手臂在腰上圈紧,他还是避免自己手心接触少女的腰:“嗯。” 休息了一会儿,林稚胸前不再涨了,她刚欲开口让陆执抱她去拿衣服,教室外一阵嘈杂,有人踩着落叶跑来。 “快点快点!‘光头’刚才就在那儿!” 陌生的男声混杂着树叶被踩碎的咔嚓声响,林稚抖了下,下意识搂紧陆执的腰。 “谁找他来的?不是说他从不来这边吗?” “那玩意儿谁知道?别他妈抽了,把烟掐了!” 压低声音的几句谈话,几人蹲在玻璃窗下,一人跳高了想要查看教室里的情况,意外的一片漆黑。 “我操!谁把窗子封了?” 没人回答,他们开始推门。 纵使是重点学校偷偷抽烟的也不少,多得是家里有关系的,每天混沌着度日。近日教导主任抓得严,时不时伏击在学校的隐秘角落,今天恰好这几人被看个正着,慌不择路逃跑,竟到了平时罕有人至的废弃地方。 教室里林稚吓破了胆,抱着陆执拼命往怀里藏,腿上还被戳着也顾不了管,眼看着门被撞得越来越响,低下了头,紧紧躲入少年怀抱。 陆执抬手,拍背安抚。 发现门也被锁后外面的男生开始烦躁,一句接一句地骂脏话,用脚踹,用石头砸。 门被踹得“砰砰”响,响声之大不亚于下午的篮球场。 “谁他妈在里面?把门关了撸管啊?赶紧把门给老子打开了,一下午了,还没爽完?” “不开门我就叫‘光头’过来了,到时候谁他妈也别好过,这么大个教室凭什么你一个人占着,数到三,把门给我打开听到没有?” 为首的一人大声叫嚷,点燃了烟捏在手上,同伴劝阻着他无异于增大风险的行为,他不耐烦地打断,继续叫喊。 “听到没有?三、二……” “二”还在口中,面前的门“砰”一下开了,废弃太久的大门沉重打在一旁的墙上,要不是他腿收得快,还险些被砸到。 高径一下子怒了,仗着有个当官的爸于是在学校胡作非为,刚才里面人开门的几道分明是算准了要砸他一条腿,他拿着烟,二话不说就要出手。 一抬头,却愣了,握住的拳堪堪停在半空,“陆哥……” 烟灰抖落地上,陆执接过烟捏在指间,一手迅疾握住高径的手狠狠往下一折,眉眼狠戾,烟头烫他腕上:“老子开了,你能怎样?” 多大 门外一阵求饶。林稚藏在桌子下,用毛巾遮住脸庞。 听不清陆执具体说了什么话,但总归不是好话,就像那会儿外面的人砸门吐出脏话时陆执用手捂住了她的耳朵一样,耳边嗡嗡的,林稚也听不清他说话。 男生惨叫,有重物砸到地上,片刻后门再次轻轻关上,桌子移开,林稚头顶被光照亮。 陆执把遮窗的挡板放下来了,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蹲着的人被两手抱起放到桌子上,陆执当她是受惊的小孩,用毛巾擦沾灰的头发。 认真低头,垂着的睫毛很长,林稚用手护住还在惊颤的左心房,陆执抚着脸颊:“还不舒服吗?” 她点头,顺势靠在肩上。 阳光照在女孩身上,脸庞精致明艳的漂亮,男生遮住她微微不适的眼睛,侧头,呼吸很轻:“休息吧,下节课叫你。” 心脏好像又变得听话,紊乱的节奏逐渐平复,林稚搂着脖颈蹭了蹭他硬邦邦的肩头,细若蚊蝇:“你要记得叫我。” 他说“会的”。 眼珠动来动去觉得自己应该给予关心:“你这样站着会累吗?” 无动于衷:“不会。” 抿了抿唇,她又要继续:“你刚刚戳得我……” “林稚。” 极不满的一句,她悻悻闭上嘴唇,在男生看不到地方不满意地做了个鬼脸,回答得却很乖顺:“好吧。” 她终于安静了,陆执闭上眼睛。 轻尘浮动的静谧教室里,少年男女交颈相依,额头相抵。 — 临要出门,林稚看见地上烟头,后知后觉忆起刚才的惨叫,歪着脑袋,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本就走得慢,这样一顿更是落了大步,陆执牵她的那只手受到阻力,也跟着停下,手臂提在半空。 “没发生什么。” 傻子都知道他在说谎。 陆执走出去的时候脸色有多不好她很明显看到,更别提片刻之后,门外那男生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没看过陆执打架,想也知道应该不差,不然不会那么多人追着他喊“陆哥”,还有那体格子,一看就是经常锻炼。 林稚不信,眼巴巴地瞧着他,男生表情到现在还是不爽,抬了抬嘴角:“想知道?” 手被他拉着,林稚胆大包天点头,与之交握的手突然一松,陆执捏住女孩指尖,拇指按向虎口。 轻微使力,她就开始吸气,对他来说不过捏一张纸的力度,用在她身上,就成了让女孩痛呼的暴行。 眨着雾蒙蒙一双眼睛,两条眉毛蹙到一起,陆执撤了力气改为轻到不能再轻的按揉,林稚瘪着嘴唇,老老实实钻他怀里。 现在她不问了,也不再感到好奇,这么点力道已经能让她疼到眼泪眨了几滴下去,那男生撕心裂肺的惨叫,想必只会是比她更加悲惨。 阳光悉数挡在身后,陆执替她整理头发,垂落的发丝用夹子细致固定好,抚着脸颊,隐晦看了眼她饱满胸脯。 刚才吸过,现在却还是很大,陆执想起她脱在校服上的淡蓝色乳罩,从罩杯来看,似乎比用手丈量的要小。 他一只手握不住,那胸罩却没他手大,这样想着又伸手揉了下林稚乳房,想再感受一下,看是否因为涨奶才这样。 青天白日的,他突然动手动脚。林稚大惊失色脚下也退个不停,陆执紧跟,直至抵到树上。 握住揉了揉,神色难得一见的严肃,林稚心提到嗓子眼生怕有人路过看到,他变本加厉,竟然想探到衣服下。 这可不能摸了,女孩激烈反抗,陆执一手揽住她腰就把人严严实实固定好,林稚站军姿一样僵直,神色慌张。 树丛遮掩,外人看不清情况,林稚咬着嘴唇东张西望,提心吊胆,胸上男生的手在巡查。 抚过上乳,按压饱满乳房,轻而易举就突破防线插入胸罩,手指勾了勾,乳头瘙痒。 好麻…… 她用眼神求饶。 男生的关注却不分给她丝毫,抽出手,包着乳罩揉搓。 林稚开始颤了,牢牢贴他身上,快忍不住时陆执勾住扣带松松一拉——“啪嗒”,细小的弹动声,内衣弹回胸上。 “嗯……”她疼得差点大叫。 理智控制下咬住男生胸膛,陆执肌肉绷紧,俯在耳边:“胸,多大?” 不知c还是d,听说d就很大。 可怀里的女孩泪花点点,轻咬唇瓣,竟然说出了个让他算得上吃惊的字母:“f。” 大了两个尺码,陆执呼吸有些粗重。 林稚被他手指从下缘深入拨弄乳房,几乎抖着挂到了陆执身上:“涨的时候是f多一点……平时就是大e……” 毫无认知的男生听不懂什么大e小e,又揉着胸问:“下围,多少?” 这让林稚犯了难,她很久没测过,日常都是在内衣店里直接试,买好了就穿,也没自己量过。产奶就已经很烦人了,她恨不得这两团再小一点,触碰它时几乎都是在沐浴,那时奶水、热水一起流,哪儿还顾得上什么上围、下围,光挤奶就折腾得够呛。 被男生光天化日揉了奶,林稚心里被羞耻占领,囫囵说了句“不知道”就推着陆执肩膀,还踩他的脚,一面藏一面让他一人暴露在阳光下。 “别玩了你……我现在不涨……” 不远处教学楼刚好传来下课后的喧闹,她心急如焚:“要吸……要吸……” 狠狠闭了闭眼,她抓住陆执揉奶的手:“要吸……今晚我来找你嘛……” 咬着嘴唇,眨巴着眼,脸上还带着午睡后闷出的红晕,目光闪闪地看着他,说:“睡觉时……我来找你嘛……” 陆执偏过头。 焦虑的女孩却以为这是拒绝,打不过也骂不过,只能抱着他,双手贴在背上:“那时候,你揉多久都可以……” 陆执冷脸了,陆执把她扯开。林稚还稀里糊涂地搞不清楚状况,内衣被固定好,少年牵着她出树林。 手上握得很紧,走路时没有等她,林稚跌跌撞撞小跑着被带到路口树下,陆执站定,回身看着她。 女孩还在喘,体能差得要命,这点身体素质还敢放狠话说要参加马拉松,陆执轻轻抱住她,平稳摇晃的身体。 小胳膊小腿,偏偏胸还有f……想到这个字母他又不可控制地要蹙眉,林稚泪眼朦胧地看一眼,又硬生生把眉展平。 “好好上课。”他摸了下林稚头,发质顺滑得让他有些上瘾,又抚了一下,“不要想着……” 思虑了下还是没说,林稚闷闷不乐地询问,他又按着女孩后脑勺把人抱在怀里,没事人一样:“没什么。” 安抚了好一会儿,林稚才恢复心情回去,陆执捋了把有些稍长的额发,面无表情,单手插兜沿另一边出去。 经过某个拐角时,突然转身扫了对面一眼,已经有些褪色的墙后空无一人,铺满树叶的地上,树枝断成两截。 他定定看了会儿,突然挑眉笑了,目光投向已经走远的林稚那方,女孩挺着脊背,高傲得像只漂亮孔雀。 踢了一块石头砸到墙后,陆执无所谓地继续往回走,鸟儿跳动飞跃枝头敲落一片树叶,张窕捂住了嘴,心跳急剧加速。 天啊……她看见了什么…… 阳光明晃晃的耀眼。 看着地上带着警告的石子,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不是幻觉。 她,张窕,刚才只是抱作业到这边来交,却发现她的好伙伴林稚被“榜一”搂在怀里——她不开心地低头,他还摸着人家脑袋,一直哄她。 锁门 张窕保守着这个秘密到了放学,直到终于忍不住好奇。林稚从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她凑过去,小心翼翼:“你和陆执……你们吵架了啊?” “啊?”意料之外的诧异,林稚仿佛并不认识陆执般睁大眼睛。 张窕思索一瞬后再接再厉,意味深长挑眉,露出一个“都懂”的神情:“你们那什么……不是在谈恋爱吗?” 眼看林稚要否认,她先发制人:“下午那会儿,我看见他抱你了。” “那么高的个子,”张窕比了个高度,“侧脸又很帅,是陆执没错吧?我看见他抱你。” “然后你先走了,他转身回了操场。” 林稚眨巴着眼睛地看来看去,张窕杜绝她还未实现的小心思:“别骗我啊,我看见是你。你那个发夹的装饰都闪到我眼睛了,就这里,”张窕指了指女孩多出的小卡子,“你回来后就有了,是陆执给的吗?” 她这幅誓不罢休的作态,林稚无奈叹了口气,摊开的书立在面前当作掩饰,伏低脑袋:“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别给我说出去。” 张窕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我嘴巴最严了。” “其实——”林稚瞟一眼讲台,老师还在继续抽同学背书,无人在意这里状况,她又看了眼门口确定没有闲杂人员出现,才在张窕耐不住的“说呀说呀”中开口,语气低落,“我被他威胁了。” “啊??”张窕比下午时更吃惊。 “他不是打人吗?我刚好从门口路过,被他看见了说要一起清理现场,你知道的,我是‘值日之星’,那张证件照从贴在公告栏里起就没取下来过,陆执见过,说不帮忙就连我也不放过。”林稚说得煞有其事,言语间还比划两遭,她着重描述了陆执是如何恶霸地打架又是如何威胁她这个“小可怜”,绘声绘色,倒是真和平时看到的冷脸陆执有些像。 “不会吧?”张窕半信半疑,“下午他不是还在篮球场救了你吗?噢对了!” 她恍然大悟,后知后觉想起,“那会儿他好像就认识你。他不是捡球吗?” 张窕比了个动作,在往前伸时硬生生于半空中转了个弯,触向地上,虚空抓着并不存在的篮球,“我当时看着就觉得奇怪,他好像那会儿,是想抱你来着。” “就这样抱,”张窕比了个下午看见的姿势,“一只手揽着。” 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林稚一时没能解释,僵硬地扯着嘴角“啊”了半晌,眼珠子乱转,听张窕还在絮絮叨叨。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离太远了也没看清……他好像是在摸你头来着吧……是吧……是吗……” 她自顾自沉浸在回忆里,林稚突然眼睛一亮:“班长!” 她高高举起手:“我要背书!” 谢昇已经从教务处回来,按理就是他来接管背书任务,老师点了点头也表示同意,谢昇笑了下,还没放下资料,就朝林稚走来。 张窕吓了一跳,“哎呀哎呀”地拦着,“等一下!我还没记住呢!” 她暂时忘了八卦,全心投入课文里,这个同桌最好的一点是记性差也容易被影响,林稚这么一打岔,她又转移了注意力。 谢昇走到课桌前,居高临下看着两人,按住林稚立起的语文课本,浅笑着:“在这里吗?” “门口吧。”林稚不想再被张窕抓到,“就走廊那里,大家都在那儿。”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谢昇连课本也没拿,对他来说这篇课文倒着背也能写下,略微放松地往墙上一靠:“背吧。” 不知为何,林稚觉得他有些反常。 谢昇好像出去一趟也变得不一样,心不在焉不说,脸上也透露出一丝不耐。譬如这样懒散站着,从前他绝不会允许出现,他的人生仿佛从出生开始就被人用尺子规划,一举一动都像教科书那样板正端方。 谢昇斜斜靠在墙上,眼眸深邃明亮,林稚不经意间对上他过于专注的眼神,一时愣住,生涩的古文卡在脑中。 谢昇开口:“背啊。” 林稚一句“能起个开头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走廊外,教学楼下同班大嗓门男生的话响彻耳中。 “嘿!班长!你们干嘛呢!” 篮球“砰砰”砸到地上,林稚回头,看见刚从操场回来的人群里,陆执鹤立鸡群的身影。 当晚,她再去翻阳台,蹑手蹑脚握住门把手一拧——纹丝不动,陆执把门锁了。 幻想(h) “哥哥。”林稚从窗户钻出个脑袋喊他。 陆执今晚打游戏并没有戴耳机,他听见了,也装聋作哑。 走过来,窗户也关上,林稚缩回脑袋的动作还没他快,差点被夹到,气呼呼拍了拍窗。 “刷”,窗帘也拉了。 淡蓝色的布帘隔绝着一切打扰,林稚蹲在地上,可怜地打去电话。 “哥哥……”陆执接了,他好像只是不小心碰到,因为下一秒,又挂了。 灵芝:你干嘛! 看着聊天框里女孩发来的指责,陆执能想到她那张小脸上是如何气愤又紧张。 灵芝:你刚刚差点夹到我了! 果不其然的控诉。 女孩发消息时的习惯也和她平时一样,语气软软的,说什么都像撒娇。 灵芝:要跟我道歉!快放我进去! 往后捋了把头发,陆执扔下手机。桌上“嗡嗡嗡”地震个不停,他拿起,顺势按了静音。 世界安静了,再也没有小孔雀叽叽喳喳。他从回来起就一直无比烦躁,总是想那枚刺眼的发夹,还有那该死的不能把人遮完的走廊。 陆执脱了衣服,准备先去洗澡,反正林稚得不到回应就会自己翻回去,她向来没什么耐心,打电话已是极限。 t恤扔在床上,陆执解开皮带,随意拉下裤链让鼓起的内裤透个气,揉了把阴茎,眉头越皱越紧。 叫叫叫,整天烦死了,叫一次“哥哥”底下就硬一次,洗个澡也不方便,大大延长时间。 无端想起林稚,心里又是一股无名气,拉下裤沿让鼓胀的内裤裆部更彻底地暴露在黑暗里,陆执握住冒出头的阴茎,按在掌中狠揉。 龟头很硬,已经到了把布料浸湿的程度,阴茎翘起来就很容易钻出裤边,他没再塞回去,按着马眼捻揉。 “哥哥我内衣湿了……”林稚的话回荡耳边,他混沌的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叫个不停,“哥哥”、“哥哥”的,缠人得不行。 ——“你把嘴巴张大一点,包住我的奶头吸……” ——“哎呀你把我咬疼了呀!你属狗的吗?怎么什么都咬?” 呼吸越来越粗重,陆执仰起修长的颈,青筋在他颈上勾勒出一条极具美感的线条,喉结滚动着,锋利的凸起。 ——“哥哥不想吸了吗?可是我还有好多奶,要不你再趴下吸一点吧,涨着很疼的,我会睡不着。” 那么纯的表情却会长出那么骚的身体,奶头硬挺着,一天没有男人吸都不行。 ——“我乳头被拽疼了呀……哥哥你轻一点行不行?说轻不是完全放掉呀!哎呀……” 身上太热了,他索性把裤子脱掉,空调已经低到调动的极限,陆执咬着眼罩,想象那是林稚的乳房。 鼻尖萦绕淡淡奶味,昨夜被喷后他还没有洗掉,瘾君子一般深深埋入其中嗅,拼命吸气,口中用力撕咬。 小骚货……衣服穿上就不认账,背着他跟别人交往,牵手,含情脉脉地在走廊上对望。 阴茎越来越胀,陆执把内裤也脱下,卷成细绳的布料性感地卡在紧致臀肉上,他用来磨龟头,劲腰耸动不停。 好想戳她……陆执脖颈通红。他有意憋气来追求达不了的刺激,眼罩快被吞进去了,残留的奶渍都一一舔净。 “哥哥……”他咀嚼着这两个字眼,黑暗里这一切都像是释放野兽的前兆,而那娇滴滴的嗓音,就是唯一的钥匙。 “芝芝……”他痛苦地佝偻脊背,幻想里女孩已经被大张着腿狠狠干入身体,龟头越来越硬,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 他的阴茎一直很粗,所以吸奶时总是会穿更紧的内裤,就是为了防止不慎硬起的性器弹动吓到她,可谁料女孩细皮嫩肉,还是被他戳出了红印。 那么白的身子,却沾上他的痕迹。 提醒两三遍是想要我真的操进去吗芝芝?陆执无声问,撸动阴茎的手更用力。 为什么和别人玩?为什么让谢昇看你?那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是对他也有好感吗?芝芝,你喜欢谢昇吗? 从高一就开始吸奶,她从没这样看过自己,陆执弓起的背颤得越来越剧烈,床板一直在响,加速撸动,唇角溢出涎液。 咬着被她喷过的眼罩,抓住林稚躺过的床单,仅着黑色内裤的性感臀部不住在床上蹭,陆执喘着,一声比一声更大。 “芝芝……芝芝……” 芝芝芝芝芝芝芝芝。 乱七八糟的想法堆满他恶劣不堪的大脑,陆执颤抖着,精液开始不断喷溅。 ——“哥哥……” “哥哥!”和幻想重迭的娇俏声音,卧室的木门竟然被她打开,从未想过还能再这时听到她的嗓音,“哥哥!你为什么把我关在外面?你差点吓到我了知道吗?陆执,你要跟我道歉!” 深入骨髓的寂静。陆执背对着她坐在床沿,屋里一片漆黑于是她看不清少年身影,说着就要走进去,还关上了门。 “别过来。”陆执的嗓音很哑。 他刚才射出了最后一股精,咬着牙关,泪还挂在眼睫。 “别过来,芝芝。” 林稚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暗得像漩涡的房间里,陆执低着头,黑色眼罩掉到地上。 被按在墙上蹭(h) 性器软趴趴的,陆执挤完最后一股精,基础条件优越的东西哪怕软下去也还是吓人得可以,他抖了两下,确保完全射净。 空气里全是腥味,屋内窗帘紧闭,陆执边揉阴茎边穿好内裤,哑声:“转过去。” 林稚攥紧睡裙。 面对着灰白色的墙壁,视线昏暗,眼中有小小晕圈。 陆执走过来了。 林稚被拥进怀里。 其实他只是伸手去锁紧闭房门,女孩腿软,打了个颤栗。 陆执贴上去,圈住林稚手臂,很大很热一团紧紧贴在骶部,上下蹭了蹭,林稚浑身绷紧。 “为什么不敲门?” 嘴唇嗫嚅,话不成句:“以前……以前也没有……” “你吓到我了。”陆执顶上去,林稚矮太多以致他不得不双腿微曲,上下磨蹭,性器逐渐变硬,“按理来说,你该道歉。” 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耳边却一直有灼热呼吸,陆执语气里的哀怨让她几乎汗毛竖起,抖得更剧烈,说话带了颤音,“对……对不起……” 臀上却迅猛又用力地挨了一巴掌,陆执咬住耳垂,不耐烦地“啧”了声:“抖什么。” 揽住腰腹,用力提起,林稚轻轻松松就被他抱高离地,双脚踮着,呜咽着撑住墙壁。 陆执喘了声,角度更贴合地撞向翘臀。 “为什么道歉?” “因为我没敲门……” “能不能完整地说一句?” 林稚带着哭腔:“对不起……我没敲门……进你房里……” 屁股又挨一掌,结结实实没收力,臀肉被又撞又打几乎麻痹,陆执掐过脸:“又哭?天天哭,到底哪儿来这么多劲?” 白如瓷玉的一张小脸可怜兮兮,林稚咬住唇,不敢看他凑近的眼睛。 “陆执……” 陆执又把她提高。 胯部又快又猛地撞上去。 林稚完全失去自主站立的能力,臀肉酥麻一片,全身只靠腰间手臂支撑。 “完整的道歉再说一遍,说你不该哭,也不该不敲门。” 林稚哭哭啼啼:“对……对不……” 肿胀一团陷进裙子里,腿心夹着自己的睡裙,林稚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撞到哽咽,陆执顶着她,慢慢磨蹭:“完整的,说一遍。” 她彻底怕了,整个人瘫软下去,娇娇弱弱一个人就这么挂在臂弯里,不情不愿:“哥哥……对不起……” 抓着他的手臂,小脸泪眼盈盈,半趴半站间回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委屈屈:“你凶我……” 瞬间过电般的发麻,陆执把她按回去。这样的抗拒让女孩更加难以接受,挣扎着,不断蹭他下体,“陆执……你不要这样对我……” 阴茎快硬得冒出内裤,林稚的小兔印花被碾得不成形,“凶我……你骂我……” 他的裤裆完全湿透。“陆执……你欺负我。” 结结实实两巴掌又把女孩扇安静,陆执伏在耳边,听她充满委屈的呜咽。 “我让你道歉,没让你撒娇。” “我道了……”林稚永远仰着那截骄傲的颈,“说了两遍,你都不听。” 她的眼睛总是是那么璀璨且吸引人深陷进去,陆执被她拉下身子,从背后倾覆。 “你吓到我了……”女孩勾住脖颈,半转身的姿势让她有些别扭不自在,林稚看着陆执,对上那双冷淡眼眸,“为什么凶我?不过是没敲门而已。” 男生要冷着脸抽身离去,她紧紧缠住,额头相抵,“我跟你道歉了,你要接受才行。” 陆执下颌绷得很紧。女孩的任性让他烦躁又难以抗拒,林稚再次趴回墙上像只壁虎一样任人揉捏,屁股翘高,大掌覆上蹂躏。 “呃嗯……”脸涨红得不行。 陆执从背后重重拥上娇躯,内裤快被蹭掉,性器越来越硬。 “哼嗯……”林稚头发乱糟糟。 她又被那个东西狠戳,腿肚发颤,咬着发丝呻吟。 “长没长教训?”陆执打她的臀部。 本就涨奶的胸脯紧紧摩擦墙壁,留下一道乳白色的水痕,林稚滑到地上:“长了……” 再次被捞起,她红着脸打颤,双腿根本软得失去力气,陆执咬她:“知不知道讲不讲礼貌?” “我有礼貌……”林稚瓮声反驳。 下场就是又被戳了进去,她喘叫:“唔!” 兔子彻底被戳皱了,牢牢卡进臀缝里,“知道……” 陆执揉着她,哪儿哪儿都手感很好,他终于爱抚那对绵软乳房,用力一攥:“知不知道什么在戳你?” “啊!唔嗯……”林稚竟然被这一下抓到喷奶,衣襟全湿了,墙上也是痕迹。 “你凶我……你凶我……”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脾气,陆执提着她,用力上顶:“知道我在生气还不穿内衣跑进来,会有什么下场,你不是很清楚吗?” 威胁(h) 林稚被磨成了软骨头,陆执再顶她就要彻底融化,分明室内很冷脖颈周围却一股燥热,她头晕脑胀,脸藏进自己的乱发里。 陆执今天才给她别的夹子,被她当作扣衣领的别针,几次揉捏后发卡已经松垮垮的欲掉不掉,发出细微声响,轻轻撞着墙壁。 林稚腰也很酸。 陆执仅穿着内裤紧贴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烫得惊人,林稚只觉温度还不够低。 不容忽视的磨蹭,男生硬挺的性器,再次被顶到时她彻底失去还嘴的力气,唇瓣嫣红,是自己又咬又抿。 “来找我干什么?”陆执在耳边游移。 林稚脖颈被他弄得发痒,“涨了……涨奶……才来找你……” “在这里?”他攥住圆滚滚的乳房。数次喷奶后这里已不似平日那般饱胀,陆执拍了拍,“都没有,我怎么吸?” 林稚不敢讲话。 她到现在还是很怕。 男生更为健硕的身躯牢牢裹住自己,林稚藏起来,小脸埋进臂弯里。 “知不知道什么在戳你?” 林稚咬唇。 陆执不知为何这样也看得清,“还咬,什么习惯?” 他捏住腮帮,女孩被迫张嘴,水盈盈的大眼朦胧迷离,陆执沉了口气,抬头避开。 “转过去。” 他又这样命令自己。 虽然很想说“明明是你把我的脸转过去”,可莫名的,林稚不敢顶嘴。 她趴在墙上,胸前全是奶渍,男生的手在里面拱个不停,她又痛又麻,嘴里也轻哼出声。 “哼嗯……” 陆执快被她叫出了精。草草射过一次完全发泄不了过于旺盛的精力,女孩的腿像纸张一样被折在臂弯里,陆执抱起她,走着压到门边。 一步之隔,轻易就可以逃出去,林稚却被按着脑袋侧看着门框,手脚发软,浑身没有力气。 “鸡巴硬不硬?” 林稚还以为是幻听。 可是再如何荒谬也确实是陆执的声音,紧贴着耳廓,清晰传入耳蜗里:“我在用鸡巴顶你。” 嗡的一下,林稚大脑一片空白。男生舔着她的耳朵极度色情地喘息,嗓音温柔,几乎是在哄着她给反应:“像上次一样,戳你的小逼。” “你不是说戳疼了一定要我道歉吗?那我道了,你让我戳多久?” 林稚激烈地挣扎,陆执将舌尖刺进耳朵里,她在被碰到的瞬间突然安静,呼吸闷着,嗓音憋在喉咙里。 “我不要听……” 舔吮声在耳旁响起,他把小巧的耳朵当作一件最可口的甜品,绕圈打转,一点点品尝着甜蜜。 “你喜欢谢昇吗?”陆执撩起女孩睡裙,指尖冰凉湿滑如蛇般黏腻,林稚打了个寒颤,嗓音挤出喉咙。 “没有……” “那为什么和他在走廊这么亲密?” “我没有……”她又要哭,“我们只是在背书而已。” “你看他了。”陆执眸色愈沉,“你的眼神,就像看到喜欢的东西。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清楚,哪怕不喜欢,应该也有好感吧?” “你喜欢他的脸,所以不抗拒,我在下面看了你们很久,你愣住了,因为他的表情。” “你在撒谎吗芝芝?骗我是因为还要我给你吸奶?等到和他确定关系那天是不是才可以说真话?不再需要我,才能坦诚?” “不是……”林稚解释不清,陆执一边质问一边将滚烫性器贴上臀,他的内裤都湿了,了她好一下。 温热里带着点凉意,很有分量的一团东西,他沿着尾椎慢慢滑到臀缝里,屁股上两片红印,重合着大掌的形状。 如果林稚能回头,还能看见他绷紧的内裤。 他沿着臀缝慢慢磨,呼吸喷洒耳侧,林稚不得不僵直脖颈。 “不是……你听我说……” 陆执低低“嗯”了声,揽住腰,让她贴得更紧。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利用你,当时真的只是在背书,去外面是因为……因为……” 陆执已经在摸她的腿侧,湿滑的手指快要嵌入腿心,她能感受到自己那条带着蕾丝花边的冰丝内裤三角区的边缘被提起,男生的指腹粗粝,磨着少女娇嫩的私密地。 她的阴毛很浓密…… 林稚心提起。 赶在陆执越摸越往里时按住他青筋微凸的手腕,低下美丽的颈:“我在等你……” “我知道你会从那里经过,所以想等着看看你,你打架时有没有受伤?我忘记问了,所以想看着你。” 林稚小声啜泣:“真的没有利用你……陆执……” 磨着嫩肉的手指堪堪停滞,林稚推着他的手:“不要再这样了……我已经道歉了……” 一颗心滚烫,相触的手更烫,陆执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无力,闭了眼睛:“你很聪明。” 聪明,所以知道说好话哄我。 聪明,所以清楚地明白,如果不顺着我的话去答,会被插进去。 陆执将她揽在怀里。 林稚雏鸟一般蜷缩。 她又躺在那射上陆执精液的床单,被腥气包围,背着身,眼前一片漆黑。 阴茎还在蹭,陆执粗重喘息。 林稚也被闷到脸发红头发晕,一阵更迅猛的顶撞后,手指递到嘴边,陆执倾身靠近。 “张嘴。” 不需要他再命令。 潮红着脸的小女孩,张开嘴,一点一点把指缝的白浊舔舐干净。 陆执俯看着她,眸色更晦暗幽深。 他终于又给她梳头发别好发卡,少年拥着她,卸下所有防备。 “别骗我。” 林稚咽着嘴里浓精。 他于被拉开的窗帘之下迎着月光吸她再度满溢的乳汁,带上眼罩,依旧是黑色那个。 “我帮你,但你不能再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 偶遇 当晚林稚脚步虚浮地回家,陆执也不送送她,他让女孩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最后的风度,是打开了所有的灯。 林稚黏在他身上,怎么推也推不走,陆执抚她香汗淋漓的额:“要留下来,那以后都不要走。” 她生气了,把卧室门砸得很响,顾阿姨不在于是她可以很嚣张,眼罩扔陆执身上:“不送就不送!有本事以后都别送!” 小孔雀回家了,陆执收好眼罩。他站在窗边看着直到女孩气呼呼地回房,轻手轻脚关自己家大门,因为有大人在家。 林稚跑回二楼了,卧室灯亮了几分钟,陆执猜测她应该是在换被精液射满的睡裙,人影摇晃,纤瘦的女孩抬手弯腰。不知道有没有哭,因为今天突然的冒犯,她总是一不顺心就两泪汪汪,随时随地,吸奶时太用力了也会呜呜咽咽地哭上半晌。娇滴滴的,又惹人怜惜的,第一次时折腾了陆执好久,那天他道了可能是这辈子最多的歉。 熄灯了,小孔雀睡觉了,陆执想着自己也该睡了,于是静悄悄的,拿起林稚遗留的“礼物”。 黑夜总是如此寂寥,他把内裤套在鸡巴上,布料搓成一条又紧又细地勒着再度硬挺的鸡巴,陆执喘息:“宝宝……” 他把林稚赶走了,再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 清晨,林稚又睡过头,满脸倦意地将闹钟关掉,顶着一头乱发起床,混沌地刷牙洗脸。眼皮有点肿了,怪昨夜哭太久,白嫩的脸颊也睡出细小红痕,是她睡前也在骂陆执,骂着骂着直接压手臂上睡着。 手腕上带着珠链,是他之前送的赔罪礼。林稚搓着那被链条压出的红印碎碎念,翻来覆去的轱辘话,总的就是在骂他。 赖床了也怪他,怪他昨晚不把自己送回家,她蹑手蹑脚地回房怎么能很快心安理得睡着?林稚讨厌陆执,一点礼貌都不讲。 耷拉着眼皮出门,太阳七点就开始耀眼,微眯着眼睛抬头望,眼眶好酸,根本接受不了。 林稚泪汪汪地低头,拖着步子前行,拐出家门时身后一声喇叭响,她回头,陆执满脸不耐烦地看着她。 “上车。”少爷发话了,以往这个时候他还在睡觉,“七点二十才出门,你要坐几点的公交?” — 坐在陆执车上,看着他随时准备揍几个人的神色,林稚好奇地凑在脸前打量半晌,细声细气:“你有起床气吗?” 陆执不理,她就扒拉那层薄薄的脸皮,直到把被迫起早一个小时的男生惹得掀起眼皮,才撅起嘴唇:“你不礼貌。” 清早就开始折腾,陆执歪头闭眼,林稚发现了陆执的新状态根本不想放弃研究,不依不饶:“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叽叽喳喳的比喜鹊还缠人:“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不看我?” “为什么不跟我道歉?” …… 眼看着她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叫嚷,陆执耳廓快被轻柔呼吸惹烫,已经有些紧绷的校裤嘲讽着他为什么要自找麻烦,扯了书包,不露痕迹遮挡。 “坐好。”陆执终于开口说话。 一看他这表情就来气,林稚扯他耳朵:“为什么这样跟我讲话!” 车子刚好突遇红灯一个急刹,林稚猝不及防往前倾倒,陆执只来得及将头偏开——“砰”,很轻的一声,女孩撞他下巴上。 “陆执……”林稚眼泪又挤出来了。 避无可避的委屈脸庞,陆执抱住她,轻揉额头:“趴上来干嘛?我是不是说了坐好?” 越来越刺眼的阳光下,女孩睡出的红痕渐消,新撞的印记出现在额头,衬着那双过于可怜的大眼。 因着这次“意外”,接下来吵闹的女孩变得安静,期间她一直闷闷不乐趴在车门上,窗户关着,活像只渴望自由的小鸟。陆执一直在补觉,提前醒来让他精神很不好,车内又恢复安静后沉默得和平时没两样,司机平稳驾驶,很快接近校门口。 林稚指挥着在路口停下,距离正门还有百来米,她很有礼貌地跟司机道谢再道别,拿着书包准备下车时,却被捏住脆弱的脖颈。 “?”林稚回头。 陆执跟提兔子一样提着她,眉头皱着,表情很凶,“没到。” 她当然知道没到。 轻哼了一声,不耐烦地打掉大掌,林稚又昂起那截美丽的颈:“我要走过去。” “为什么?” 这次轮到他问了。 林稚憋了一路的气这时候畅通,高傲地瞥了一眼,下车的动作很优雅:“因为我不要和你一起被议论!” “砰”,车门关了。 陆执睡意全消,死死盯着车窗,直到道路尽头,林稚又和在门口检查的谢昇碰到。 来找你被拒绝啦 畅通无阻进了学校,林稚一上午都心情很好,不挤公交的夏天让她身心舒畅,整个人神采奕奕,连带着瞌睡也变少。 张窕还好奇地问她,怎么今天没在老地方碰到,林稚满脸认真地扯了个谎敷衍过去了,同桌心思单纯,居然就这么相信了。 一早上都顺风顺水,直到午休将近,林稚上着化学课突然感觉胸口一凉,跑到卫生间一看,果然是溢奶了。 乳罩沉甸甸的,已经吸了不少乳汁,细小的奶孔正在努力扩张,奶水一滴接一滴,控制不住地滴到马桶里。落到无心人耳朵里,倒像是水龙头未关紧以致滴水的声音。林稚彻底慌了神,方寸大乱,急忙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拨过去,陆执却正在通话中。 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林稚在隔间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悄悄挤了好多奶水,胸却还是很涨很痛。实在没办法,抽了两迭纸垫在乳罩里,海绵吸了水之后又湿又重,她又塞了一点在校服里,以防被浸湿。 这已经是迫不得已,实在算不上万全之策,林稚偷偷摸摸地打开隔间门探了个脑袋出去,确认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后,才做贼心虚地跑出去。 一出门就直奔操场,陆执一定是在那儿打球,好在赶上午饭时分于是教学楼里人很少,林稚边捂着胸口边跑,大汗淋漓地到了树荫下。 不远处熙熙攘攘,一个三分球引得众人叫好,太阳晃得林稚睁不开眼,只好逮住一个过来拿水的男生,小声问:“陆执在吗?” 陆执就在她面前,还刚投了一个三分球,男生稀奇地看着女孩似看不太清的眼睛,无端放轻了声音:“在。” “那你可以帮我叫他过来吗?我找他有点事。” 女孩脸上的焦急神色不是作假,男生欣然答应,拿着两瓶水返回。 一瓶递给在休息的队员,一瓶拧开了喝,直到干渴的喉咙得到稍微缓解后才抬头冲着投篮玩的男生:“陆哥,有人找你。” 又一个三分球进,钱阳他们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彩虹屁,陆执扯了扯嘴角精准接住弹回来的篮球,再次投掷:“吵死了。” “哟~”更恶劣的哄笑,没正形的富家子弟们勾肩搭背仰头灌水,怪里怪气地夹着嗓音,有意调笑,“陆少好帅呀!” “就是凶我们才得劲,不凶那都没脾气。” “哎哎哎金灿你不会是真暗恋我们陆哥吧?这恶心话我可说不出口。” “去你的。”金灿啐了一句,“我暗恋的另有其人呢,对咱们陆哥,纯粹是欣赏。” 左一句右一句,左不过是对他的调侃,陆执这么多年已经习惯这些好友的德行,闻言脸色都没变一下,依旧把三分球当训练玩。 又进一颗,场边掌声雷动,林稚只听得见篮球场里噼里啪啦鼓掌的响亮声音,一点看不清情况,全被又高又壮的男生挡住。 她快急死了,又打了个电话过去,陆执放在台阶上的电话再次响了,却因鼓掌声,无人接听。 璀璨明媚的阳光,像女孩不施粉黛的脸庞,被林稚拜托的男生还没忘了自己答应的事情,在喊了几声“陆哥”都被掩住后,加大音量:“陆哥!!!!” 霎时齐刷刷转过几双眼睛,男生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人找你!” 场内一时安静,投入篮框的篮球落地,弹了几下落回陆执脚边被他踢起来接住,又掷出去:“谁?” 男生不知林稚名字,犹犹豫豫说不清楚,钱阳闻到八卦的味道,一脸兴味:“男的女的?” 对方挠挠头:“女的。” 以钱阳为首的纨绔子弟开始起哄:“噢~” 陆执不耐烦地将篮球扔过去:“有完没完?” 转头对着传话的男生:“不去。” 来找他的女生多了去了,没道理他个个都要好好接待,况且她们来无非也就两件事情:一是表白,二是替别人表白。 起初陆执还真以为有什么大事走过去,没想到却看到几个女生羞红的脸,久而久之他也厌烦了这种打着球被人打断的情境,有人找一概不见,真有事的会有他联系方式。 篮球砸进人堆里,钱阳膝盖被砸了个正着,也是陆执还收着力没用劲,否则这一球砸他前胸上,他现在就可以去看校医。 捂着并不痛的胸口,钱阳痛心疾首:“陆哥哥……你……” 陆执提了水瓶要扔过去,金灿拖着钱阳躲避:“别别别!陆哥冷静!” 他们这样插科打诨,传话的男生根本插不进去,数次预备开口又被无情打断后,走回树荫底下,对上女孩期待的眼神:“不好意思啊,他说不见。” 女孩期盼的目光碎成一片又一片,男生几乎要抬不起头:“改天再试试吧,他打篮球不能被打断的。” 男生愧歉地回去了,林稚委屈地看向吵闹的操场,正中间最高的那个人影一下下起跳又投篮,周围人鼓掌嬉闹,全然不顾已经她是否已经火烧眉毛。 混蛋陆执,林稚狠狠踹了空气一脚,不就是早上为了让他吃瘪说了句狠话么,至于记仇成这样,现在还故意晾她。 林稚越想越气,怒火占据大脑,气冲冲地在聊天框里打下“陆执你王八蛋”这几个直抒胸臆的大字,最后瞪了一眼,转身朝教学楼跑。 陆执又进一个篮球,回身擦汗时瞥见树荫下一抹光,好像是有亮晶晶的东西掉在那里于是反光,他没管,继续投入回球场。 …… 比赛很快结束,钱阳他们被打得落花流水,拒绝对方“陆少和我们一直共进午餐吧”的提议,掀起篮球服擦了下汗,转身欲走。 他撩衣服时被金灿看到,对方眼尖地瞥见腹肌处一道红印,抬手指了指问“你那儿怎么了”,陆执顿了顿,放下衣服:“没什么。” 浸了汗后抓痕开始发痒,陆执又灌了口冰水消火,背对着挥了挥手当作道别,拎着水瓶,慢慢走回寝室。 他在学校有宿舍,只是住的时间很少,大多都是打完篮球回去冲澡,还有午休时,偶尔会去睡觉。 他独立有一间房,寝室之间互不打扰,于是也没想过还能有人在这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他房门口,还哭得梨花带雨,一双眼睛通红。 “陆执!”“兔子”跑过来了。 蹲了太久让她站起的瞬间差点摔倒,陆执走上去,稳稳接住她。 “你为什么不见我!”漂亮的女孩两眼泪汪汪,昨夜被锁在阳台门外时也是这个模样,委屈的,娇滴滴的,只差狠狠扇他一巴掌,“不过就是早上说了你一句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我来找你你居然不见我!陆执!我等你好久了!” 胸前被重重打了一下,运动后的躯体开始沸腾,陆执喉咙因干渴难受得说不出话,被扯开的领口处,露出的胸膛抓痕遍布。 林稚不停打他,几乎又踹又挠,最后实在累了靠在怀里,眼泪一滴滴掉,沿着小麦色肌肤落下。 “陆执……我涨奶了……” 往日贴心的男生还是没有抱她。 林稚又要再哭,陆执吻住她的额头,克制又隐忍:“芝芝,忍一下。” “我还没洗澡。” 寝室吸奶(h) 刚打完篮球又要运动,陆执在浴室里怎么也消解不完那股躁动的火,女孩就在他寝室里安静等着,乖乖坐在床上,等着出来被他吸奶。 脏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阴茎按下去又弹起来,运动过后身体真的很容易充血,陆执骂了句“操”,用力攥上。 …… 陆执洗了半个小时,已经比她平时洗的时间要短,忍耐已久的女孩却没那么会体谅,在他湿着头发出来的瞬间,就迎过去:“陆执……” 丰乳在胸前晃,她动一下都很明显,陆执这才明白她忍得有多辛苦,弯下腰:“溢出来了?” 林稚点点头,唇瓣咬得嫣红,她委屈着一双眼盯着陆执湿漉漉的额头,一滴水滑下,流过他高耸眉骨。 林稚心跳突然快了瞬,空气里戳破了会升温的泡泡,她一眨不眨地盯着男生认真检查的脸庞,看水珠漫过鼻梁,沁润薄薄的嘴唇。 “是溢了好多。”他握住乳房揉,触上去的瞬间就感觉大了不少,一只手抓不住,手心沉甸甸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上下颠了颠。 林稚一瞬间溢出喘息,轻呵着气:“最后一节课……”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委屈:“我发了好多消息……” “对不起,在打篮球没注意。”男生捏住顶端搓了搓,发觉有些不对劲,“你往里面塞了东西?” “哼嗯……”林稚惊慌捂住不小心呻吟的唇,脸红心跳地解开一颗纽扣抽出里面已经被奶水湿透的纸巾,“垫了几张纸……胸罩装不下了……” 陆执呼吸重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张浸满乳白色汁液的纸张掉到地上。 “里面也有……也泡湿了……” 陆执已经能想象到那对多汁的奶子是如何淫荡地张开奶孔流出香甜的液体。 “快吸吧……涨好多了……” 少女已经开始浸出两个圆形印记的校服就要从中间被扯开,千钧一发之际林稚惊慌捂住衣领:“等一下!” 嘴唇已经快要碰到乳房的男生险险顿住,摸着湿透的衣衫,掀起薄薄眼皮。 “等一下……你没带眼罩……”支支吾吾的嗓音,似是也觉得临到头再提意见很不懂礼,女孩莹润的脸颊带着红晕,拉紧衣襟,“我们说好的……你不能看……” 陆执呼吸沉了又沉,“这里没有。” 他偶尔休息的寝室不会放为少女吸奶时准备的眼罩,只有篮球、球衣,还有几套备用校服。 林稚单手拢着衣领,乳汁已经把胸前浸透,少年眼里满是女孩扭动时衬衫绷紧而透出的乳罩花纹,下腹燥热,阴茎又不可控地翘立。 绷在裤裆里,勒得也很难受,就像她那对鼓胀的乳房憋屈拥挤在不合身的奶罩里一样辛苦,都应该跳脱出来,好好享受这凉爽的空气。 林稚看了一圈,都没找到类似眼罩的东西,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替代品,转身跑过去,跪在床上,够最里面的柜子。 裙子缩到膝盖上,露出穿了底裤的翘臀,这样的姿势很适合掐腰按住插进去,陆执比划了下,她的腰围只有那么点。 很快拿到东西,林稚又巴巴跑回来,手上捧着校服配套的领带,眨着眼睛,“用这个吧。” 陆执顿住了,没说好或不好。 女孩有些急又有些紧张,拉着他的衣摆让他弯腰:“只有这个了,将就吧。” 男生的校服会配领带,但大部分时候都没要求佩戴,只有个别正式场合时会有检查,平日里都是放在角落沾灰,需要时再拿出来洗洗。 陆执太高,林稚只能踮脚:“求你了,戴上吧。” 她软软的嗓音什么时候听都像在撒娇,陆执喉结滚动了下,弯腰低头。 湿着水的头发在眼前,林稚不可避免地闻到洗发水香,陆执用的牌子是淡淡的茉莉花味道,她初次发现时,还以为是哪个女生送的。 “我还有哪个女生?”少年当时瞥了她一眼,冷淡的眉眼能看出他心情很不爽,开了房门,请她回家。 那是第一次被他赶出房,林稚怎么也不明白哪儿惹了他,第二日又翻阳台求他给自己吸奶才算和好,后面再也没敢问,怕他又发火。 现在发现还是这个味道,林稚暗觉他可能还有点念旧,将领带绕了一圈在那双丹凤眼上覆好,检查时发了点小脾气,捏了下他挺直的鼻,“鼻梁长这么高干嘛!领带老是被顶起,我已经绑了三四遍了还是这样!都累了,好麻烦!” 任性的抱怨,完全不管提出主意的是她,陆执已然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步的发号施令,闻言只是点头:“嗯,我的错。” 他这样顺从,林稚到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也不再纠结于那窄小的细缝,只背过身去,解开校服:“你不要偷看我哦。” “不会的。” 好听话呀……她悄悄回头,陆执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肩宽腿长,蒙领带的造型反倒像拍杂志。 陆执真是太会遗传了……林稚解着衣服想,陆叔叔和顾阿姨的优点都占了个遍,还加以优化,长得更加出色。 怪不得叫“榜一”呢,她将校服扔到床上,又在脱胸罩的时候胡思乱想,各方面都是第一,可不就是榜一吗。 衣服脱完了,奶水没有阻挡就要滴在地上,林稚匆匆转回去让陆执弯腰,摁住他的唇:“张嘴。” 薄唇打开,没注意他还伸了舌头,奶头塞进去的瞬间就被裹住狠吸,女孩抖成了筛子,立马就要瘫软在地。 “嗯……” 陆执适时捞住。 也不知道他蒙着眼是怎么知道的路,避开阻碍,安全把她压到床上。 唇舌在乳头肆虐,女孩抱住还带着水汽的躯体,身体的燥热和手上的冰凉让她如同被炙烤的同时还含着块冰,抚着他的头发:“你……下次要记得吹干……” 陆执低低“嗯”了声,更大口地含住奶子吮咬,林稚被他吸得尾椎发麻,腰肢上拱:“嗯啊……” 奶汁流出来了,甜甜腻腻的很醉人。 男生整个倾上覆她身体,握住乳根—— “哈啊……”林稚又喷了。 比上次更大股的奶水咕噜噜涌入口中,不断吞咽的喉咙快要跟不上奶汁的喷涌,陆执的喉结被乳液覆盖持续上下滚动,林稚腰扭得剧烈:“不要……” 太失控了,也太用力了,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灌满的奶瓶,被磨牙的男生按住吮咬,奶嘴都快被吸掉。 阴处有些痒,总忍不住并腿去夹。陆执发现后更严密地压她身上,这下腿缠在了他腰上,夹住那截劲腰蹭动。 “哼嗯……哼……”男生发上的水珠挥洒,林稚面上淋湿,细密水珠如同雨点般沾湿脸颊,呼吸缠绵滚烫,疑心是否置身热带雨林。 一根硬物狠狠戳中腿心,女孩的小腿僵直,林稚又喘又叫完全忘记这是隐秘的宿舍,声声娇媚,激荡人心。 陆执堵住了那张唇,舌头钻进口腔里,粘连的乳汁就这样喂进了林稚嘴里,她呜呜咽咽地哭,挠他的脖子,扯他的耳。 脸都红透了,陆执也染上一抹醉色,半闭的眼睛看不出寻常的沉着冷静,倒是犬齿尖利,活像个拆分猎物的野兽。 口津渡进来,冲刷着奶水的甜腻,林稚含不住了又流到脖子上,在男生手中涂抹均匀,亮晶晶地沁润乳房。 奶水还在流,不知为何今日为何如此张扬,林稚胸前、颈上散发阵阵浓郁乳香,杂糅着男生的洗发水味,混合成叫人肌肉贲张的味道。 “陆执……陆执……” 她下面流水了。 娇贵的小孔雀可能是在那根硬挺的大肉棒下被融化,陆执裤裆湿透了,湿淋淋的仿佛没擦干就穿衣。 这场奶水吸得这么久,只怪陆执一直在亲她,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激烈地唇舌相缠,陆执把她当玩具,抓住就不想放。 舌头快被吸麻了,林稚胸又开始涨,她哼哼唧唧地推着男生过于宽大的肩膀,没注意领带松了,也没注意他沾湿的睫毛。 “陆执……又流出来了……” 她迫切地想要他吸一吸乳头,把覆汗的脖颈挠得通红,活像跟人打了一架。 受不了这样缠,林稚每叫一次名字他就顶一下,在吟哦声中含住那过于傲人的奶,陆执咂舌:“宝宝,你有没有发现,好像每次我顶你,你上面的奶就会变多。” 要不要亲(h) 林稚耳根爆红。 “你……你说什么呀……” “我说你的奶特别多。”陆执故意把乳房推高,唇瓣微分展示舌上的液体。林稚看见他猩红的舌头是如何转动着与乳晕纠缠,奶头像粒小石子,红红的、硬硬的被吮到大了好几倍。 “哎呀。”林稚拍了下他额头。都说男生的头不能随便打,果不其然陆执停了,粗黑浓密的眉毛轻蹙。 “我问你怎么那样叫我……”危险了又很会审时度势,陆执生气了她就娇滴滴地放软嗓音,揉他的额头,抚他的耳廓。 “你怎么那样叫我呀……叫我……叫我……”她说不出口,总感觉特别害羞。 松松垮垮的领带已经掉了半边在胸上,陆执眼前白光一晃,又自觉闭眼扭头。 “那不叫了。”他比早上还难懂。 冷冷淡淡地把林稚翻过来趴好,女孩吓坏了:“诶、诶——” “不怕被人听到就继续叫。”嗓音窜到耳中酥酥麻麻,林稚涨红了脸把嘴闭好,手臂伸到胸前牢牢挡住——她只是怕奶水流到床上呀…… 趴着让奶子很痛,林稚微微弯曲膝盖,这种姿势正好合了鸡巴硬挺的男生的意,松了裤腰,粗长一根翘立。 “别转过来。”陆执按低她的头,柔顺的高马尾也很合心意,拢住轻抚,另一手撸动性器。 皮层推挤上来又很快滑下去,龟头显露又隐匿,马眼翕张不断吐出液体,屁股上冰冰凉凉,林稚不知道陆执滴了什么上去,她只是好奇地随便问一句,男生轻笑,手指递她嘴边:“吃一口?” “唔……”林稚本想拒绝,他却强硬地塞到嘴里,味道淡淡的带着点腥,过了喉咙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讨厌你……” 和昨夜陆执给她吃的,一模一样。 除了味道没那么重,量也没那么多,像是最开始溢出的几滴,那黏糊糊的口感让她一下子反应过来。 陆执闷闷地笑,林稚娇滴滴哭,他又撸了一把更加充血的性器,手心湿滑,擦她脸上:“再哭我就解领带。” 屋内霎时安静。林稚慢吞吞揉自己糊满黏液的脸颊,小声:“你不要看我……”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领带飘落,早已到了空闲的另一手上:“嗯,不看你。” 纯色的床单被浸透,奶水多到已经堵不住,林稚放轻了嗓音从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陆执……” 他重新把领带系回去,神色如常:“转回来吧,我给你吸。” 撩起的裙子放下去,撸到一半的性器收回去,浑身发软的女孩娇娇靠在结实臂弯里,挺高了胸脯让他埋头吸。 直到再也吮不出一点奶水,少年才抬起头:“要不要亲?” 暗哑的嗓音敲击耳膜,嫣红的唇瓣勾引人心,覆住了那双眼却更显得无端色气,林稚心跳如擂鼓,犹豫:“可是……” 直接吻上去,陆执伸舌舔舐,辗转间细细两条手臂轻轻环绕颈上,他呼吸重了几分,更压着人往床上倒。 床单皱了,湿漉漉的沾满奶香。 这场吻持续了十分钟,林稚嘴唇都快被啃破一层皮,她对着镜子心疼自己唇瓣时全然忘了刚才是如何投入与动情,背对着陆执生气,嘀嘀咕咕骂。 陆执也在照镜子,检查着自己被挠红的脖颈,明晃晃的位置根本无从遮掩,他换了好几件t恤,始终露着喉结处,最惹人遐想的那一道。 咽了咽喉咙,索性放弃补救。林稚拿着把小梳子扎自己被蹭乱的长发,双臂抬起,胸前鼓鼓囊囊。 一看又有些气血上涌,陆执烦躁地皱起眉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水珠淅沥沥往下落,额发也沾湿。 “把头发擦干。” 林稚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 男生用毛巾擦拭干净,顺着往后捋,俊朗的眉眼一览无余。 他穿着无袖背心过来,肩上、锁骨处满是红印,林稚回头就是这个“伤风败俗”的场景,有点担心:“要不你穿校服吧。” 陆执大摇大摆走过去,打开一直紧闭的窗户,拉开窗帘通风透气,坐回林稚对面,眼眸深邃。 他岔腿坐着,两手搭在膝上,这样的坐姿让他多了几分侵略性,语气倒很正常:“不喜欢穿。” “为什么啊?”林稚睁大眼睛。 陆执又露出那种觉得她很好玩的表情,开了瓶水:“太小。” 喉结上下滚动,林稚莫名紧盯,他喝完的瞬间装模作样地避开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男生亲密过后过于艳色的脸庞。 “180的,我穿不了。” 林稚悄悄想着班里男生能穿的最大尺码,好像180已是上限,再没有更大的。 “那你可以给学校换啊。” “麻烦。” 他酷酷地又走到书桌那边去,林稚在背后不屑地做了个鬼脸。 什么麻烦。 不就是不想穿校服。 整天穿着自己那些名牌招摇过市,打扮得花枝招展,也不知道给谁看。 不说还是少爷吗,连件合身的校服都买不起。林稚鄙视这种不守校规的行为,撇嘴翻白眼,被逮了个正着。 陆执眼带威胁,女孩乖巧地眨着大眼睛,他还没说话就“腾”的一下站起来跑过去,勾住修长的颈:“那我晚上还可以来找你吗?” 陆执靠桌站着,懒懒散散没个正形,林稚拉一下他就低一下,不断调整,最后终于将腰弯到了一个适合她的高度。 “我晚上也会涨的。”林稚附耳说悄悄话。 陆执懒洋洋翘起唇角,她晃动撒娇:“不要锁门好不好?我还要进来。” 陆执搂住她腰将人放在桌上,双手撑住:“诚意呢?” 林稚沁润了眼睛,她瞟瞟对着几棵大树的窗,凑近:“要亲吗?” 陆执眯起眼睛。 女孩软软趴在肩头细声细气:“刚刚……我以前没和别人亲过……” “你还想和谁亲?” “就是没有嘛!”两张唇又在纠缠中紧紧黏在一起,林稚喃喃,“你要跟我道歉的……” “又要道歉?我又怎么惹你了?” 少年的调笑带着正是青春才能有的张扬肆意,林稚轻喘着:“我没让你亲呀……你也亲我了……” 但是接吻的感觉还是很奇妙,她决定原谅:“只要你不看我就行了……” 亲着亲着又吻到脖颈,陆执给意乱情迷的女孩吮了个吻痕,她只是觉得微微刺痛并没有在意,仰着脑袋,任由男生越吻越下去。 “不可以睁眼哦……”这是他们吸奶时的约定。 陆执轻松撩起本已穿好的上衣,握住柔软:“嗯,不看你。” 整座校园在午休时陷入安静,而偷食禁果的少年男女,共处一室,相拥着交换最亲密的液体。 “哎呀……你咬到我了……” “……对不起……” “其实……你是不是也不太会呀……” “……” “你太急了……不能这样……” “闭嘴。” “我不能闭嘴呀,这样你舌头伸不进去。” “……” “你为什么要伸舌头呀?” 陆执烦不胜烦,捂住她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嘴唇,女孩的软舌不经意间舔过掌心,他头皮发麻,狠狠把头扭过去:“再废话今晚就别来了。” 手也收回去,转身背对,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难堪与烦躁:“明天也别来,后天也别给我发消息。” 林稚眨眨眼睛,碰了碰有些发麻的唇,男生的手掌干净清爽没有任何脏东西,她抱上去,蹭了蹭脸颊:“对不起……” “我不说啦,你别把我关门外好不好?” 守规矩 林稚下午一直在各种补觉,连张窕都问她中午是不是去贼了,女孩回来后就一直精神不好,做什么无精打采,活像刚刚跑完八百米一样。 林稚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真是去做“贼”了,而且还胆大包天地闯了男生宿舍,陆执送她回来时一直在批评这个问题,她被念叨得耳朵疼,赌气说:“那我再也不来找你了!” 他安静了,看上去也因讲不通而有点生气,两人在临进教学楼前不欢而散,林稚挺直腰板,“小孔雀”又硬气了。 长发下吻痕若隐若现,陆执看着人影消失拐角,裤兜里揣着女孩被淫水湿透的内裤,他握住,总感觉手心发烫。 就这样到了最后一节课,七班安排的是体育,要说林稚最讨厌的除了数学和物理,那名列前茅的,就是体育。 课前要跑三圈热身,她总是累得气喘吁吁,本身运动细胞就极其不发达、特别差劲,奶子还长得大,增添不少负担和麻烦。运动内衣兜不住,运动完后又总是涨奶,往常她都会在体育课前找陆执提前吸上一小会儿,这样会好受点,也能坚持到放学。 可中午吵了架,林稚还甩了脸色给他,现在手机里的“陆执王八蛋”还没得到回复,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会不会怒气更盛。 林稚为此郁郁,张窕却以为她还没睡好,贴心地拿了小风扇吹她微微出汗的额头,实在忍不住好奇:“你这里,怎么了啊?” “哪里啊?” 同桌看上去一无所知,张窕拿了小镜子对准,镜子里首先展现出女孩一张艳若桃李的脸,而后下移,照出细小红印,“就这里,好红啊。” 林稚瞪大了眼睛,张窕有点担心:“中午回来就有了,到现在也没消,你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啊?只泛红不长包,要不要去看一下?” “还有这里,”张窕戳她红肿的唇,“你嘴角破了层皮,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嘴巴还会这么干啊?” 林稚汗流浃背,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骂陆执是个王八蛋他就真做了王八蛋的事情,他们明明约定好,吸奶时不留痕迹,在学校也要装不认识。 张窕不依不饶,侦探似的观察林稚脖颈,发现这个红痕的位置很刁钻隐秘,在下颌连接处,若不是女孩仰头,不可能咬到。 她言情小说看得多,真实体验却寥寥无几,好不容易要从那蛛丝马迹中捕捉到点思绪,林稚一拍桌子:“哎呀!” 前后左右都被她吓了一跳,张窕愣住:“怎么了?” “中午碰见英语老师,她跟我说放学前要收练习册来着,你们做完了吗?快没时间了!” “怎么不早说啊!” “谁写了借我抄抄!” “上次是要求写到哪儿来着?” “……” 教室里顿时乱成一团,连张窕也忘了八卦:“怎么不早说啊小稚,被你害死了!” 林稚愧疚地点头,将早已写完的练习册贡献出来,前桌、后桌顿时一拥而上哄抢成一片,她脚底抹油,迅速逃离战场。 背后还传来张窕维权的声音:“她是我的同桌!得我先抄!” …… 走廊上比教室里炎热,好在有风吹拂,林稚趴在栏杆上捂住脖颈,睫毛颤颤,神游天外。 她和陆执接吻了…… 就在神圣的校园里。 林稚不知道这算不算“帮忙”的事项之一,总之陆执吻上去的瞬间,她大脑空白忘记了反应。 很自然地被他钻进嘴里,林稚尝到他舌头的软滑,陆执的唇舌和他身上的温度一样滚烫,她软绵绵地融化成云朵,任他翻来覆去。 双手托腮,林稚看着楼下发呆,班上坐不住的男生早已拿着篮球飞奔出去,一阵“砰砰”响,生怕别人听不见这动静。 陆执从来不会这样,他在哪里都是与众不同,篮球要拿就好好拿在手里,在操场以外的地方,从不会这样吵闹。 心跳莫名加速跳,颈上的红痕在发酵,那只“小虫子”注入的“毒液”沿着神经一路麻痹至大脑,林稚呆呆地愣住了,中枢神经崩溃,完全思考不了。 夏风吹拂脸颊,吹不灭这滚烫,她的睫毛越垂越低最后湿漉漉地盖住那漾着春水的眼眸,小孔雀低下头了,在这空无一人的走廊。 又有人经过,五颜六色的篮球服,林稚只是茫然地视线投向楼下,实则根本没在看,眼神也没聚焦。 “诶,看你呢。” “胡说呢,看你呢吧。” 自作多情的男生孔雀开屏般将篮球拍得更响,林稚心跳好快,一直在想树林后的窗下。 陆执拥着她,嘴唇一直都很烫,将她按在窗户旁边亲,林稚腿都麻了,脱力地垂下书桌。 “宝宝……宝宝……” 明明说了不那么叫她,可那时的男生像是被这拥吻冲昏了头脑,林稚进气快没有出气多了,头晕脑胀,听他把“宝宝”当喘息用。 “你别那么叫我了呀……” 她不止一次这样讲。 陆执最大的特点就是肆意妄为到没有人能管他,内裤在那时进了少年口袋,他抵上、深吻:“我偏要。” 一颗篮球高高抛起又落下,少女专注的视线被打扰,结伴而行的男生还在拿她的注视开玩笑:“在看谁啊?不会是你吧?” 是啊,她在看谁呢? 趴在这可以俯瞰一切的走廊旁,漫无目的地扫过每张脸庞。 他还没有来。 他或许已经回家。 少爷的随心所欲就是不需要每节课都得上,早知道他们不同,林稚等着上课铃响。 不管她在看谁,少女的娇美让人驻足,若是在这骄阳正好的夏日里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视线交汇的瞬间,或许就是最甜蜜的果实。 有男生要喊住她了,问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操场,少年人的生涩懵懂是这青春电影里的难得宝藏,林稚心颤颤,不断捕捉一个又一个影像。 都不是他。 他今天没有听话。 校规分明说了人人都不得早退、迟到,凭什么他要搞特殊,就像那不好好穿的校服一样。 林稚要转身回去了,身上的手机却在响,一条消息及时卡在17:19发送到她手机里,即时通知—— 陆执:那你还看王八蛋? 17:20,上课铃响了。 推推搡搡的人堆里,有人恍然大悟:“那不是上午找陆哥那个嘛!” 心跳如擂鼓,呼吸跟着铃响,炽热而过于明媚的艳阳天里,“少爷”出来了,众星捧月地站在中央。 以手遮阳,眉梢微扬,嘴角戏谑翘起的弧度刚刚好,一如既往,讨厌的、张扬的,只让她看到—— “谁啊?不认识。” 篮球掉在地上,“小孔雀”变成“水蜜桃”。 少年的身形挺拔而结实有力,长腿笔直。 他穿校服了。 纱布 陆执颈后贴了好大一块纱布。 钱阳吹口哨:“哟,新造型?” 意料之中得了个白眼,陆执拽得二五八万,眼看着走廊上目光游移的女孩也欲盖弥彰地跑开,他乐了:“啧,牛郎织女?” 一个篮球砸过去,金灿成了受牵连的对象,钱阳嬉皮笑脸地把篮球接稳,朝楼上挤眉弄眼:“女朋友?” “没有。” “恋爱呢?” “不谈。” 答得跟新闻采访似的,一众人围上去:“钱哥是问你有没有和那个女生谈!” “哪个女生?”陆执止步。 金灿最先冲上前模仿林稚做了个托腮的动作:“这个。” 紧接着另两个男生一个半蹲一个踮脚演了那天篮球场救人的场景:“这个。” “还有还有……” “有完没完?”眼看着还有人要演,陆执挑了下眉,可那表情绝对说不上是不耐烦,隐隐的,还有点被当成绯闻中心的乐趣,“不都说了,不认识。” “噢——”钱阳和金灿两个对视一眼,戏谑的神色最为明显,别人不清楚这个少爷的脾气以为他真生气可他俩不会,只是迫于淫威暂且按下好奇,心里各种小剧场演译得剧烈。 陆执转着篮球走,身材把校服撑得板正,钱阳就好奇了同样的款式怎么到他身上就像是秀场主打,凑近了看,发现衣摆短了一截。 “呀!”他如同发现新大陆,“好心机啊你!” 一声指责把众人吸引,钱阳指着衣摆:“竟然把校服改短来衬托你的身材,好心机啊你。” “傻逼。”陆执实在很少这么粗俗,但他这一刻的鄙夷尽数显露眼底,“那是校服小了,我没这么矮。” …… 跑回教室后,林稚久久不能平静,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这样慌张,分明陆执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她却如怀春的少女一般,面红耳赤,心脏狂跳。 明明她又不是要表白,为何惧怕他的对视?看来“小虫子”咬出的红斑确实带着毒素一样渗入五脏六腑,害她手脚发麻,做出了可笑的反应。 宝宝…… 陆执这样叫她。 分明他知道这个名字……是自己那个……他还……他还…… “林同学。”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林稚吓了一跳。 谢昇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刚刚拍了她的肩,手还未放下。 “不好意思,好像吓到你了。” 她暂且放下胡思乱想,谢昇道歉后指指一旁桌上的练习题:“我一个人抱不了,你能陪我交过去吗?” 举手之劳当然无妨,况且林稚也想逃避课前的热身叁圈跑,整理好心情后二话不说就将厚厚一摞练习册一举抱起,还抬起膝盖稳了稳:“走吧,班长。” 谢昇延迟地给出反应,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女孩圆圆的大眼眨巴着藏在册子后,他叹了口气,将几乎堆到林稚脑门的练习册移了至少一半到自己这里:“抱一点就好了,林同学,我没那么废。” 语气轻柔又无奈,林稚挠了挠头。 跟着一路在身后走,林稚魂不守舍,去往英语办公室需要上到六楼再走完一条长长的走廊,沿路教室内人很少,一时只有错落的脚步声。 谢昇长得高,靠外走着将太阳遮挡,林稚恰好躲在他身影下遮阳,走了两步发觉太安静,正在想着要不要找个话题,忽听他先开了口。 “你头还晕吗?” 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在问昨天篮球场被吓到的事情,等不到回答男生投来关心的目光,林稚摇头:“早就好了,谢谢班长关心。” 她的表情很正常,看他的眼神也坦坦荡荡,谢昇最先注意到的却是她过于红润以至于整张脸都更显白皙的嘴唇,眸色在那一刻晦暗,又惊觉冒犯般转头。 “那就好。”两人走过拐角,办公室就在眼前,谢昇有意放慢速度配合林稚,“昨天我去医务室找你了,但校医说没人来过。” 脚步声停了,清润的男声继续,练习册在阴影里全到了男生手里,“我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看见你,正想着你是不是回去了,结果你出来了,从医务室后面那栋楼。” “对……我……我走错了。”莫名其妙的像被抓住把柄,林稚回答得有些迟钝。 女孩的反应让他忍不住笑,眼尾细长弯成上翘一道钩,墙面遮挡于是阳光照不进这里,林稚发现了,突然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好像昨天背书时,他也是这种状态。 “没关系的,我不会告发你,谁都有不想那么快回来上课的时候,我不至于那么讨厌,别紧张。” 谢昇推开办公室的门,林稚呆呆跟进去,偌大的办公室里空无人影,英语老师应该去上课了,谢昇准确找到工位。 “这是我们的秘密。”他侧头眨眼。 林稚还在愣神就已经被动和他拥有“秘密”,一时只来得及反应:“呃、嗯,好。” 又是那种轻笑,她茫然得不知所以,谢昇不知不觉中抬到半空的手停了瞬又猝然收回,恢复表情:“走吧,应该快解散了。” 上课已过十五分钟,热身活动照常都已结束,林稚应了句“好”又忙不迭跟在身后,脑子里却还在转,思考谢昇到底看到了多少。 他好像把那一切归结于她想去空教室偷懒,可林稚记得她明明是和陆执一起出去,倘若谢昇看到了自己那没道理忽略那么大一个陆执,更何况当时张窕也在,她还看见他们拥抱。 虽说角度不同,可总体情况不会相差太远,林稚只担忧和陆执的关系被发现后自己也卷入那些校园八卦,到时候秘密藏不住了,他们很难在学校继续“帮忙”。 咬着指尖走,没注意前面人脚步越来越慢,等到察觉时为时已晚,她踩了对方脚后跟,还撞上了他的背。 沉沉闷闷的一声,林稚揉着脑袋道歉,谢昇却在这时突然转回了身,以一种极亲近的姿态俯身,眼光至身后照射林稚眼睫,她微微眯起眼睛。 “对不起啊班长……” “没关系的林同学。”温热的手掌猝不及防盖上额头,温润嗓音响在耳侧,“撞痛你了吗?” 怎么会这样。 林稚没想到谢昇会突然靠近自己,更没想到的是走廊一阵吵闹,同学们竟然提前回了教室。 大半个班级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姿势亲密的两人,而谢昇还仿若不知,手掌按揉的力度刚好:“真不好意思,忘记你在身后了。” 林稚快速地退后拉远距离,努力让所有人都明白:“没关系没关系!不小心撞到而已!” 可时间已经晚了,解释已然来不及,爱起哄的男生把二楼吼得震天响,看热闹不嫌事大:“喔,谢昇、林稚,原来你们在交往啊?” 她连声说着“不是”,细弱的声音淹没在哄闹里,电光火石间脑子难得聪明地想到同学们可能会在这时候全部上来的原因—— 月度例会提前了,需要在教室集中。 校长会用广播讲话,所有课程都得暂停,户外上课的班级自然也全部返回,那么——七班在叁楼,一班在五楼,从操场上来这边的楼梯是必经之路——那么,他也回来了。 林稚匆忙趴到围墙上,果然看到那道夺目的身影。 只是他不与众人一样往上走,而是背对着下行,校服领上露出一截修长脖颈,纱布欲盖弥彰,遮掩也如此张扬。 林稚转身就朝楼梯口跑,身后的起哄声更热闹。 电话拨出的速度从来没有这么快,她心跳砰砰,双腿反应不由自主。震耳欲聋的“林稚和班长在一起了”,闷闷砸出的沉重脚步,楼道里的哄闹如盘旋的楼梯一般令人头晕眼花,她追不到已出教学楼的少年,气喘吁吁靠在栏杆上。往前一步就是一层的走廊,她看见陆执消失在拐角,有人抢先一秒勾住了她要找的他,电话接通,传出的却是陌生男音: “误会你了啊陆哥,原来和她谈的真不是你!” 推门 林稚不敢说话了,喘息声传到手机里,她同样听到另一边陆执轻微的呼吸,一定是他,不是那个聒噪的陌生男音。 她应该说点什么解释,可大脑偏偏在此刻宕机,努力去组织语言到最后却发现连词库都关闭,脑神经笨笨的,无法接受、传递。 她就像一台老式电视机,放映的却是雪花屏。喉咙因奔跑与紧张干涩到几乎是刺痛,林稚唤了几声,发出的却是轻咳。 陆执说“回去”。 良久后才反应说的应该是自己。 林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急:“我没有……” “我知道。”风轻飘飘的,好像他的声音,“但是你先回去。” 不打一声招呼地挂断,沉重地拖着疲惫身躯,林稚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上去,马尾辫蔫蔫的,因奔跑而垂至脖颈。 谢昇候在门口,因误会要做些解释,林稚第一次没有礼貌地与对方对视,头低着,像朵被雨淋湿的小花,“我知道。”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想先静静。” 她没精打采地站在门边打报告,班主任默许她进去,校长的广播下没人再胆大地打趣,张窕递过一张纸条:你没事吧? 没事。 她连字迹都变得无比委屈。 但是我有点伤心。 — 放学后打开房门,林女士正心情极好地哼着歌追电视剧,听见响动回头瞥了眼女儿沉默的背影,打了个招呼:“小宝你回来啦!” 林稚“嗯”一声当回应。她在背后亮起一盘切好的西瓜,女孩颓丧地朝楼上走去,林女士喊住:“小宝来吃点水果!” “不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往日拖拖拉拉的女孩回家后第一件事居然不是到处找零食,而是:“我要写作业了,晚饭再叫我吧。” 挂着风铃的卧室门轻轻关上,最中央的彩绳上,贝壳也仿佛发出沉重的叹息。 晚上十点,林稚关灯睡觉,林女士担忧地在外面敲门:“芝芝,今天不开心吗?” “没有,我要睡觉了。” 她拉来林父一起关心:“要是在学校受委屈了,一定要告诉我们。” “真的没有,妈妈。”女孩的声音一切如常,“我只是太累了,想要早点休息。” “那你好好休息,”他们都愁着眉头,不愿逼迫她说不想倾诉的心事,“要是不舒服,随时叫我们。” “好。”林稚轻声答应。 风铃因家长的触碰摇晃,渐轻的脚步声昭示离去,两家人都在夜深时分熄了灯准备好好休息,相连的阳台上,刚刚还躺在床上的女孩,却穿着睡裙,翻越那唯一阻隔他们的围墙。 陆执不在卧室。 林稚打开阳台门。 她摸着黑小心翼翼坐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黑夜静谧,浴室水声清晰。 陆执在洗澡,林稚松了口气,知道他不是故意不回消息,心里稍稍有了个底,翘着两只脚,将自己裹在被子里。 空调开得好低,但她懒得再下床去调。 水声停的瞬间心里小小地颤动了下,被子裹得更紧,情绪莫名紧张。 擦水珠、穿衣服,林稚给他洗完澡后的工序大致列了下时间,听说男生沐浴后不会擦护肤用品,可十分钟过去了,陆执却还没有出来。 不会是晕倒在了浴室里吧? 要不要去救人? 林稚有点担心又有些小小的犹豫,不知那算不算非法入侵,又或是不尊重他人隐私? 浴室里传来轻微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上墙壁,已经关闭的花洒竟然在这时又开始工作,哗啦啦的动静,比刚才还多了几分肆意。 他还没洗完吗? 陆执在干什么? 林稚没有听到挤沐浴露瓶子的声音,刚才不是在擦沐浴乳,她很确定。 “你在做什么?”她很小声地低语。 以为已经足够能让浴室里清洗的男生听到的声音,却不想只是说给自己,还不如蚊子扰人的嗡鸣。 卧室里冷得快让林稚待不下去,刚刚被她拉开的窗帘下,哑铃静静沐浴在月光里。 陆执家有单独健身房,却还是会习惯放一些健身器材在房里,以往林稚来找他时有意无意总会撞见少年或在健身垫上做俯卧撑或举着哑铃锻炼的身影,肌肉充血绷得紧紧,又热气腾腾地来抱自己。 被他搂在臂上当装饰,故意横抱又松手来吓人,林稚那时害怕又不敢大声斥责,只敢在他放下自己后,才趾高气昂地喝令道歉。 想着这样的陆执,她又开始犹豫,要不就去敲门提醒自己在这里,别让她等久了,也顺便表示自己愿意和好。 水声断断续续,而后是更明显的撞击,有什么东西闷闷倒向墙壁,陆执闷哼,痛苦难抑。 “哥哥!”她掀开被子跑下去。 越靠近浴室的光越刺眼,林稚敲门,“陆执,你在里面吗?” 靠近了才知水声之大,竟然让他听不见动静。男生闷哼的响动越来越大,墙面又被轻撞,他哼得难受。 “陆执!”她闯进去。 原来推开阻隔的门是这么轻易,只要他不锁,随时任她通行。 雾气里一双错愕的眼睛。 林稚被花洒淋湿身体。 原本贪婪的肉头还未受到水流的刺激就急不可耐喷洒液体,花洒仰天掉落地面,整个房间下起小雨。 陆执手臂青筋暴起。 肌肉是运动后的最佳状态。 林稚的关心来不及出口就被随水流一起蜿蜒过脚边的白浊黏在了喉咙里,呼吸急促,看见陆执猩红的眼睛。 他瞪她,还发脾气。 肉棒也是充血的最佳状态。 陆执额角狂跳:“谁叫你进来的?” 洗脸(h) 喷洒的水珠溅上眼皮。 林稚的眼睛跟着下雨。 她从未被陆执这样恶狠狠地教训,红了眼眶,浑身颤个不停。 不是怕的,是冷的,她在低温度的房里待了这么久,手脚都冰凉,感知不到漫到脚边的液体。 乳白色的水流,掺杂了他的东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想要出去,雾气迷蒙眼睛,热气缠绕身体。 紧追在后的脚步声,腕上和腰同时被攥紧,林稚在这小雨里仰面腾了个空落入温暖怀抱里,全身被浸湿,身后人用脚踢上浴室门。 现在她不冷了,她被烫到窒息,陆执紧箍着人一同迈进热雾漂浮的透明淋浴间里,关掉花洒,压上墙壁。 玻璃门在眼前紧闭,林稚被捂住颤抖的嘴唇,一滴热泪滚烫又灼人地滴落手心,陆执狠狠往睡裙紧贴的臀上拍了一掌,声音狠戾:“又要跑,你要跑去哪儿?!” — 陆执觉得自己才是傻逼。 像条狗一样被林稚呼来喝去。 她不开心了就夹着尾巴消失得一干二净,等到心情好了,又施舍般的给他尝点甜品。 一个好用的工具,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如果论重视程度还比不上那个被他扔掉的吸奶器,可怜又可笑,狼狈又卑微。 陆执手攥得很紧。 林稚也被箍到发疼。 她牙齿地发颤地勉强吐出几个音节,陆执侧耳,发现她说的是“哥哥”。 哥哥…… 更用力。 林稚完全不懂这样他为什么也要生气,迷蒙着眼睛:“对不……对不起……” 第一次不用要求也懂得道歉,陆执明白这件事有多不容易,性器在女孩的颤抖下越来越硬地嵌进腿心,林稚噎了下,而后哭得更攒劲。 “哥哥……” 完全催促他发情。 又大又热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向翘臀,林稚哽住了,陆执凶她:“吵死了。” 她眼泪掉得更多,一颗一颗比珍珠还晶莹,陆执被那时不时砸到地上的水滴声烦到眉头皱起,又一巴掌:“再哭就操你。” 怎么会这样。 林稚的眼泪不起作用。 圆圆粗粗的肉头又快又猛地深顶腿心,她的内裤被戳进去了,小肉瓣都露了点边缘。 被按在墙上蹭,行径比之前更过火,女孩嫩嫩的两片臀瓣面团一样颤抖抽搐,林稚被撞得呻吟,热气灌进喉咙里。 “闭嘴。”陆执拍她的小逼。 他将少女分开腿紧紧搂抱在自己怀里,打开花洒,让水流至上而下冲洗。 猛烈冲刷下体,逼肉夹得更紧,热乎乎的肉棍铁杵一样深深嵌进腿心,她用两片嫩瓣,湿漉漉地欢迎。 林稚哭得更大声,连带着整间浴室有回音,陆执又抱着她完全走进水帘里,水流汩汩喷涌,一路流淌至腿心。 浇过光洁的额头,洗过肥厚的小逼,两团大奶也没有被厚此薄彼,他亲自洗,掐着粉粉的乳晕。 “哥哥……哥哥……”林稚怕得不行,水流的激射让她睁不开眼睛,自己捂着,屁股一抬一放,“不要……不要揉……” 奶水已经混进热水里。 少女白嫩的身子被熏成粉红。 最相信的哥哥用手指摸她阴蒂,林稚边抖边流奶:“陆执……求求你……” 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最大的尺度就是让男生蹭逼,可那还隔着内裤隔着自己的睡裙,现在布料湿透了,透明地勾勒出小逼。 “我是来道歉的……我没有……” “你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锐利的,他出声打断。 “没有……也没有……” 女孩惹人怜惜地咬着自己粉红指尖:“我没有……没有对不起你……” “那你道什么歉。”陆执语气很轻,他一直没把肉棒从妹妹的性器上拿走,拍她的脸,“我该跟你道歉才是。” “怪我打扰你,没让你和男朋友好好相处,怪我吸奶触碰了你的身体,你该很厌恶,很不耐烦被我接近。” “没有……没有……”林稚脸上被乱七八糟的液体弄得湿淋淋。 男生拍一下脸她的逼就不由自主夹紧,下面热热的,每夹一次都会颤栗。 “我没有男朋友……没有和他在谈……” “他是不是摸了你的额头?” 怯怯点头,眼睛如小鹿般惊慌。 他的宝宝,他从小照顾到大的妹妹,她还没有开窍怎么能被其他男生这样勾引?陆执不明白,自己到底还有哪点做得不对。 “洗干净。” 林稚不懂他的意思。 被分开双腿瑟缩着小逼淋在喷头下,陆执按她的脑袋:“把额头洗干净。” “我洗过澡了……” 陆执把洗面奶递过去,手一松就让肉逼轻松撞上性器,林稚又哭又喘:“哥哥……我会洗干净……” 当着他的面,像小孩一样被抱在怀里,双手捧住接满喷头浇下的热水,往脸上擦洗,每个角落都清洁干净。 “不够。” 林稚又洗。 “不够。” 又挤一遍洗面乳。 “再洗。” …… 林稚感觉脸都快搓掉一层皮,麻木的不仅是脸颊还有一直被水流冲刷的下体,她攥住男生手臂:“我痛……” 陆执把她抱出去。 放在洗漱台上掐着小脸左右检查是否还有残余污渍,凑上去嗅,闻她额头的味道。 完全染上自己的气息,现在他们一模一样,陆执心满意足地吻住那早被咬到艳红的小嘴,舌头探进去,掠夺她的呼吸。 “唔……” 林稚快要窒息。 她真的承受不了这接二连叁的刺激,眼皮浮肿,呼吸也迟缓。 “哥哥……” 还在勾引他。 陆执扯下那早就形同虚设的内裤,屁股赤裸裸接触冰凉的台面,林稚搂紧他的脖子:“哥哥!” 她惯来娇气。 大概是感受到直接戳上阴阜的性器,林稚不停亲他:“不要……不要……” 吻到下巴上,咬他的皮肤。陆执不为所动,林稚更急:“哥哥……” “我能解释的……” 泪一滴接一滴沾湿他的眼睫,陆执微掀眼皮,看她瘪着唇向自己靠近。 埋到颈窝里,让锁骨处也蓄满眼泪,明明怕下面被戳进去唯一想到的方式竟然是抱着撒娇,陆执垂眸,没回抱也没说话。 “我没有和他谈恋爱……是不小心撞到而已……他愧疚所以才会替我揉额头,我躲开了,可同学们起哄……” “我记得你跟我说的,吸奶期间不能和别人交往,我没有想要跟别人谈恋爱的意思,没有骗你,没有撒谎。” “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有你。” 要怎么相信。 她每次都用这招。 陆执是被林稚饲养在笼中的困兽,给块肉就叫,给口水就摇尾巴。 他抱住了自己。 林稚以为这件事要过去。 正想将今日的涨奶一并解决,私处刺痛,异物嵌入小逼。 有什么又大又圆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以不可阻挡之势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 林稚睁大眼睛。 陆执吻住她微张的唇:“小宝,让我操进去,我就相信你。” 吓唬 小宝,是林稚的乳名。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男生用温柔的表情亲吻自己眉心,他的下面,性器却极具危险性地挺进。 插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进一点又退出去,林稚全身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和他相连的隐秘之地,眼皮发烫,男生的唇贴上去。 插出一点水,又碾磨成白沫,陆执含住那条小舌与之纠缠,隔着睡裙握上奶子:“小宝,你同不同意?” “别……别这样叫我……” 惊吓过后的嗓音和他想象的一样柔软动听,泪珠滴落眼眶,稳稳落于舌尖。 有点咸涩,不如奶水甜蜜,脂腹绕着肥大乳晕打转,他最熟悉她的敏感地。 “为什么?”故意使坏地顶进去。 女孩的哽咽果然被这一下插到暂停,他按住唇瓣:“吸气。” 林稚照做,却把他的指尖一起含进去,男生饶有兴味用手指和她接吻,黑眸眯着,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要帮忙,我就照做。你不让看你身体,我就乖乖戴上眼罩。我对你有求必应,你却连我叫‘小宝’都不许?那道歉有什么诚意,不还是你无聊时解闷的工具。” 她很想说不是,可舌头被指尖夹住,他分明知道自己的沉默是被迫,还用鸡巴拍逼:“不解释,是在默认?” 整个龟头插进去,其实已经堵满穴口,林稚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要这样做,眼眶越来越湿,呜咽声越来越明显。 呆呆笨笨的女孩,连反抗都不太强硬,手软腿软地任他肆意亵玩,睡裙黏在身上,露出胸前沟壑。 插了两下,陆执看见她耳后泛红,女孩细嫩的皮肤让情绪波动一下都变得更为显眼,他凑上去,轻轻用舌尖舔舐。 “哭什么。”嗓音穿过耳膜。 林稚被他一问眼泪掉得更加大颗,整个身子都在抖,伤心地啜泣。 “被吓到了?” “我要告诉干妈……” 终于有脑子来对这一切做出反应,她抱住陆执肩膀:“我要告诉干妈……” 后知后觉的恐惧,不顾形象的哭泣,本是温和婉转的嗓音也变得沙哑干涩,林稚断断续续:“要告诉干妈……你欺负我……” “我只是担心你,只是想进来看看你,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我都道歉了,我们应该好好说的……” 私处被插开的感觉依然残存,林稚伤心得语无伦次,她没想过自己竟然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男生插了小逼,他挺进去,那根东西入到了自己身体里。 “该怎么办啊……我会被妈妈骂的……” 半夜翻进男生的卧室里她也没这么担心,现在却涕泪横流:“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 浴室里难得的寂静,林稚连哭泣也发不出声音,她软软地趴在陆执肩上用泪水给他冲洗颈窝,拍打胸膛:“我讨厌你……” 她说讨厌他。 她说本来准备和好。 陆执不明白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生理知识这么缺乏,抬起她被泪水糊满的小脸:“那就只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他眸色认真,不似说谎,脂腹擦过眼尾替她抹净未坠的晶莹,阐述:“说不定就不会涨奶了,怀孕了就会好起来,以后你再也不用半夜翻阳台,正常生活,不好吗?” “怎么会那样啊……”林稚恨他的假设,“要是真怀孕了我一定会先被我妈打死啊……这一切都怪你,你为什么要不经我同意进去……” 整根阴茎上都是黏液,全是她逼里流出的液体,前段冒着颜色更淡的点点白沫,是他作乱的证据,侵犯女孩的隐私。 林稚没想过现在就发生关系,到目前为止她也只是今天才看了陆执的性器,那根东西粗粗壮壮的一看就能把她下面插裂,林稚刚刚小穴很胀,她以为那样就是整根进去。 她哭得沉浸,陆执也没有继续,抱着人安安静静地回了卧室里,发现被她弄乱的被子,还有女孩来不及穿的拖鞋。 她是真的很担心,才会连鞋子都来不及找。陆执将她裹紧在轻薄的夏被里,调高空调温度,给自己套了件黑t。 蹲下来,抚着她的脸颊,女孩低垂的脑袋透露着委屈,睫毛乱颤,满脑子都是事情走到最坏阶段的恐慌。 “那你告诉我妈,让她先把我打死不就好了,反正她喜欢你更甚过我,为了你打死一个儿子,也算不上什么。” “那我也会完蛋啊……”林稚拍开他的手,月光下被吻红的唇瓣也诱人的莹润,咬了又咬,“这能解决什么吗……” 身上黏黏腻腻,奶水无声中浸了整片前襟,陆执把她当俄罗斯套娃一样裹着也藏不住那两团鼓胀的丰盈,鼻尖嗅到奶香,比卧室的熏香浓郁。 本是来找陆执解决需求,现在也没了这个心思,她只恨自己当初识人不清选了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来给自己保守秘密,心里懊悔了千百遍,也把陆执骂了个底朝天。 现在奶水不能吸了,她还赔上了自己的小逼,腿根酸酸胀胀的还有被他狠命抽插遗留的痛感,无时无刻提醒她,刚才是遭遇了何种冒犯。 站起来就腿软,心情跌入谷底,林稚裹着被子要从阳台翻回去,陆执把她抱住,重新放回大床。 “要去哪里?” “外面药店。” “去干什么?” 干什么? 他还好意思问。 女孩的巴掌哪怕扇过来也是轻飘飘的且绵软无力,林稚被箍住手腕,却还强撑着:“能去干嘛?当然是买药!你混账我不能跟着你一起胡来,‘少爷’不喜欢自己动手就算了,我自己去还不行吗!” 掷地有声的指责,哪怕嗓音还是黏糊,陆执堪堪握住她想要偷袭的手掌,指尖停留在唇上一厘米,抬头,含住。 细密的吮咬,酥麻渗到骨子里,林稚没法看他过于深邃的眼睛,脸转过去,自顾自失落。 含着又吻到手腕处,干脆把人抱回怀里,炙热唇瓣所到之处皆泛起层层涟漪,他低头,暧昧交换口津。 说不清谁对谁错,莫名其妙又吻到一起,她鼓足了劲挣扎也抵不过那宽肩薄肌,被迫停留,口齿不清:“走开……走开……” 全被吞进另一人的嘴里。 黑暗下陆执愤愤咬了口那倔强不服输的红润小嘴,无奈道:“骗你的,我根本就没进去。” 道歉(新) “咕唧”一声轻响,林稚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陆执已经闭眼投入到这深吻里,胯下性器却随着交颈相拥,寸寸顶入身体。 林稚后退,腰上手按紧,再挣扎就要掉进那宽大的盥洗池,陆执咬了口她的舌尖,终于女孩安静。 惊恐地睁着眼睛,呆滞地任唇舌倾袭,林稚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最后只剩比蚊子叫稍强一点的喘息,抱着陆执脖颈:“不要……” 她说不要。 陆执暂停。 勃发的性器已经嵌了三分之一进去,窄小的逼口被撑到发白,阴唇努力地恢复到闭拢的原样。 她该是很痛,眉头一直皱紧。陆执啄吻着又移至她痛苦的眉心,安抚着亲吻,揉捏小巧耳垂。 “为什么不要?”眼睛深邃,眸色暗沉。 林稚迫不得已和他对视,睫毛颤抖着,一点也不像深陷情欲。 “不是要我相信你吗?连这个小小的条件都不答应?” 这怎么能算小小的条件……女孩慌乱地避开。可挣不脱的大手下一秒又把她逃避的脑袋按回去,陆执盯着她,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清。 “除了这个……” “那我们就算了。”温暖的怀抱消失时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林稚呆坐在洗漱台上,眼睁睁看着陆执转身离去。 “陆执!” 他不曾停滞。 顾不了眼前男生还赤裸着身体,她跳下台面,从背后追上去。 “陆执!”紧紧地抱上去,林稚的眼泪向来就是轻易决堤,湿透的睡衣牢牢和少年紧贴在一起,“不要……不要……” 怎么也说不清楚,内心占满了恐惧,她还不明白这无端来的失落到底是出自各种原因,只是死死将手臂圈紧,不让男生离去。 “我们……我们……” 哭到哽咽了,抽抽嗒嗒地表述不清。 浴室内的雾气从进来起就一直没有散去,薄纱似的将两人包围,掩耳盗铃又模糊不清,如同他们的关系。 陆执转身。 搂在臂上带她出去。温度太低,他脱掉湿衣,闭上了自己眼睛,只用双手感知身体,林稚一直安静地任他给自己脱去睡裙,像个好摆弄的布娃娃,偶尔因哽咽抽动,然后继续沉默。 陆执用薄被将她裹好,蹲下抚着脸颊,娇嫩的肌肤已在数次清洗下生出了红印,脂腹轻抚,沿着淡红痕迹。 林稚追随他的视线,嘴唇一直紧抿,她怕一开口就又会抑制不住地哭泣,忍得很辛苦,眼泪不断积蓄。 “哭什么。”男生按她的下唇,他分明知道这样她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篑,还是用力,让那唇瓣一点点分离,“我没骂你。” 眼泪顷刻奔袭,虎口处滴满了晶莹,陆执有时觉得她就像一条上岸的小美人鱼,整天话也不会说,只会流眼泪,收集珍珠给自己当玩具。 如果她是这样一条小人鱼,一定被骗得眼泪干涸。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想打你吗?” 林稚瘪着唇摇头。 陆执很轻柔地替她擦掉多余的泪珠,“下午看见他摸你的时候。” “那个时候是很生气,可我觉得不该打你,因为主动的是他不是你,你只是没有躲,也没有和他保持距离。” “我没有……” 陆执不让她说话。 那张小嘴最会扰乱他的判断力,陆执吻住她的嘴唇,唇瓣黏在一起。 “所以我叫你回去,我不能让你被波及,从回家后到现在我一直都在忍,我希望的是你今天不要来见我,最好这一周都不要。” “你知道我脾气很差的,对吗,芝芝?”低沉的嗓音随颤动的唇瓣传到耳中,林稚点了点头,唇齿厮磨。 “乖宝宝。”陆执深入进去,手叩在脑后迫使女孩拱起身体,薄被在月光下滑落,裸露洁白的身躯。 现出鼓鼓的上半乳,陆执拉高薄被,林稚的奶水在蹭动中又流到了他每晚都会遮盖的被子上,乳香味很浓,熏香也无法遮掩。 “那你为什么还来了?明明我没有允许。” 林稚被他吻着根本无法开口,夹缝中吐出几个字:“道……歉……” “来跟我道歉?” 林稚点头。被子一直滑上滑下的惹人烦心,他索性把女孩放倒,倾身压上去。 胸前已经很鼓,不刻意摸也能感到,陆执知道她现在肯定涨到痛了,吻着脖颈:“不是来找我吸奶,顺便道歉?” “哼嗯……嗯……”酥麻的感觉令她发出呻吟,林稚清醒一瞬,猝然发现自己的嗓音竟如此娇媚。 咬住她的颈侧用力一吸——林稚叫出了声,比刚才的更淫。 “呜……呜呜……” 她的泪好像无穷无尽。 “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哭什么?” 用着最亲密的姿势却让她感到威胁,林稚呜咽:“你……你凶我……” 猛然被压到床上的惊慌,猝然被插进去的惊吓,还有那厌烦不堪的“闭嘴”,混乱的场景下竟然是清晰的记忆,她满心委屈,痛痛快快地哭了个过瘾。 “你还说……还说……”一直在努力地吸着鼻子,“你说……我们就算了……” 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明明她都道歉了。 不让他插进去就要放弃这段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感情,是有多硬的心肠,才能说出这么一句。 林稚一直不敢回想,一直难以置信,本能驱使她要逃避可事实确确实实就是陆执想要放弃,他厌烦了,所以对她也不再耐心。 不再忍让她的一切脾气,也不再替她解决问题,再犯了错要找谁来替自己掩饰?她想不出,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陆执。 月亮悄悄藏进云层里,女孩哭成了一条小美人鱼,她不停滚落的泪珠大有把这个房间淹了的架势,这样才不用回到深海里,也可以任她肆意。 陆执头又开始疼了,他向来见不得林稚哭泣,要是这个时候再娇滴滴地说上一句—— “哥哥……”女孩主动向他靠近,她抱住那宽厚的肩膀把他当做自己的靠枕,脑袋放上去,眼泪砸进颈窝里,“哥哥……” ——那他就完了,再有气也得咽回肚子里。 “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说这种话。你知道这句话会让我很伤心,我没有欺骗你,也没有和别人谈恋爱。” “干妈说过你要照顾我,你不能把我丢下的……我们怎么能因为一时生气就算了……你说……你说……” 哭泣声藏进怀抱里,陆执把她抱紧。女孩的小脸贴着胸膛颤动,她一直在抖,伤心到极致。 “你说……是不负责任……过分……”瓮里瓮气的声音,想也知道是在谴责,陆执抱她的手变紧那折磨人的哭泣才有减弱的趋势,林稚抽抽噎噎,把他的衣服当擦脸巾。 “这样太过分了……” 他喉结滚动:“是。” “你要收回去……” “好。” 简短的回答也并不能令她满意,“你要道歉……” “道歉?” 眼眶又开始蓄泪,瞳孔玻璃珠似的颤动,女孩又嫩又娇唇已经被吻到红肿且淫靡,陆执心一沉,阖上眼睛:“是,对不起。我错了,请你原谅。” 眼罩(h) 脸被洗得通红,林稚不敢再抽泣,娇嫩的肌肤哪怕是轻轻抚过都会刺痛,她“嘶”了一声,对上陆执黑沉的眼睛。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 林稚抿紧唇扭过头,长发乱糟糟的,发尾缠到一起。 少年起身,用余光追随,高大身影走到书桌旁又折返,林稚偏回头,嘴唇紧抿, 一下一下地轻抚,陆执梳着她的长发,握住发尾的部分放轻了百倍的力气打理,继续道歉:“对不起。” 没得到她的原谅,不敢掉以轻心,小孔雀最擅长的就是事后翻旧账,陆执深有体会,按她喜欢的方式弥补。 裹着冰凉的被子,露出白皙的肩膀,手上攥着他的衣服不停擦自己脸颊,薄被松散了,露出鼓鼓的乳肉。 陆执喉结微动,继续梳理。 直到把又黑又亮的发丝打理得绸缎一样披在肩上,女孩才勉强开口:“扎起来。” 他没有皮筋。 陆执用眼罩当头绳给她绑好,马尾辫松松垂在肩上,搔得她后背发痒。 “我原谅你了。”娇滴滴的嗓音,松垮的被子越蹭越往下几乎要大方地将春光投入他眼底,陆执偏头,听见她无知无觉地继续,“我接受你的道歉。” 全身都在发烫,热意还未褪去,陆执方才忙着哄人只拽了条运动裤松松垮垮地穿上,阴茎没有束缚,此刻刚好勃起。 侧过身,眉压低。林稚看见他一言不发起身,拉住:“你去哪儿?” 被子彻底掉下来了,还好陆执背对着。女孩手忙脚乱重新将自己裹好,拉住他的手:“我还需要你帮忙。” 果然这才是她的目的,今夜来主要是为了吸奶。林稚反趴回床头在他的柜子里一阵搜寻,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不说,还反把奶子压得生疼。 又溢了一点奶水,乳香味连自己也能闻见,往日的大胆此刻却又多了点羞怯,不敢靠近,只细着嗓子:“眼罩呢?” 修长纤细的手指,稳稳指向她的肩头。 林稚茫然地察看半晌,终于在男生沉沉的眼神下,找到那被当成发绳的眼罩。 同样的带着奶香。 脸颊腾一下烧起。 林稚失措地捂紧胸前的被子:“那、那今晚戴什么?” 目光如炬,陆执没有回应。 月光洒向他薄肌微鼓的手臂,林稚咬唇,徒劳地遮住自己。 奶香味愈发浓郁,她怀疑陆执早就闻到。 即将取下眼罩让长发重新松散的千钧一发之际,男生开口,嗓音如过电般磁性。 “今晚算了。” 他第二次说这个词,可当下的“算了”却不是指他俩的关系,而是隐晦的,拒绝她的提议。 “我刚好有些累了。”说着走向床铺。 他默默走进这一片不曾被照亮的空间里,光线分割,英俊面庞一点点被黑暗吞噬。 “我不能戴眼罩,你也忍一忍,今晚我先送你回去,明天课间,你再来找我。” 猝然落入温暖怀抱,林稚被未想过的回答震惊,陆执的神色平静而正经,不似作假,他是真的今晚不准备管自己。 “不行!”林稚翻身躲开。 女孩轻柔的身体如一颗珍珠般弹回床上,肤色雪白,哪怕黑暗里也灼着眼睛。 “忍不了那么久的!最近流得太多了……”她迫切想证明可又不敢扔掉被子,愁着一双眼睛,“等到明天,我一定好痛好痛了……” 委屈巴巴地瘪着嘴唇,慢悠悠地膝行着靠近,拉住男孩一只大掌轻轻地覆上自己胸乳,红着眼睛:“你摸一下……真的很涨了……” 陆执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柔软的被子吸满奶水后又湿又重,他颠动:“大了。” 倏然就眨出两滴眼泪,却是因那溢奶的快感,陆执没想到这样握一下就能让她轻易地喷出奶汁,整个手心湿透,乳香无孔不入地刺入神经。 “哼嗯……”林稚又开始哼唧,她想要陆执埋下头来好好帮帮自己,可残存的理智又裹挟着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在她脑子里搅得天翻地覆,也黏糊糊地如同那浓稠的液体。 “是不是……我没骗你……今天下午就没吸……”她委屈地眨巴大眼,看上去还有些埋怨,“忍到现在了,都痛了……” 是很饱满,所以手上都不敢用力,陆执不知不觉被她拉入那布满奶香的漩涡里,脖颈上多出一双手臂,女孩轻柔地贴近。 近到睫毛轻扫肌肤的距离,往上就能将喉结含在嘴里,陆执沉默着任她摇晃自己的身体,手中白兔跳动,不安分地勾引。 “那没有眼罩,怎么给你吸?” 咬住下唇着急地寻找替代品,遍寻无果,不放弃,“你可以闭上眼睛。” “那样太累了。” 一个不注意他又要把手抽离,女孩慌乱地把他手夹在乳沟里,才又听他道:“一个多小时都闭着眼睛,我不敢保证不会看你。” 这……说得也有道理。林稚从小就对陆执有一种天然的信服劲,只顺着他的思路走:“那怎么办呢?” 那怎么办呢,奶子也不能不吸。 如果要放弃一些东西那肯定首先是无关紧要的羞涩,林稚鼓足了劲,正准备说要不就用睡裙挡一下,陆执抓住了一只奶团,握在手里揉捏。 摁住奶头向下,脂腹用力摩擦,只这一下就麻到让她耐不住呻吟,思绪全乱了,湿漉漉地仰倒大床。 月色被窗帘覆盖,随着男生的动作越来越暗,直至最后阳台窗被完全遮挡到泄不进一丝亮光,陆执才转身,一步步靠近。 林稚有些夜盲,她看不清任何东西。房间里男生的呼吸若有似无又好像正在离她远去,翻身坐起,摸索着前行。 往床边爬,被子越来越低,垂落的大奶随着移动沉甸甸地晃个不停,她快要跌落床下时,陷入滚烫的热源。 完全赤裸地接触,滚烫的大掌和细腻的肌肤,林稚下意识的反应是更紧更恐慌地抱紧,男生安抚着她,吻落在眉心。 “小宝。”陆执抱她在腿上,“这样,不蒙眼睛也可以。” 磨破小逼(h) 谁料林稚狠狠咬了他一口,“不要叫我小宝!” 陆执轻笑,连带着嘴唇一起颤动,林稚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额头,睫毛也重了,莫名垂下去。暧昧地吻过唇角,游移至隐秘的耳后,林稚不懂他为何对耳后那块肌肤情有独钟,小狗似的舔,又闷闷地抵着笑,一声声传入耳蜗,沉沉地敲击耳膜。 林稚鼓足了劲推他,陆执箍得更紧,两人比着力气直到女孩耳根红透了,他才微松手臂,云淡风轻地吹口气:“小宝,怎么不回答?” 完全下流的行径。林稚不知道他哪儿学的行径,总之以前的陆执没有这样烦人也不曾这样赌气似的幼稚,在耳旁呵着气,叫她的乳名当挑衅。 心里微妙地颤动,男生的嗓音很低,虽然听过千万遍可次次都能泛起涟漪,像打着旋掉落的树叶,总会破坏平静的湖面。 一声接一声的“小宝”,他好像忘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舌尖该舔的地方不是耳廓而是涨满乳汁的那里,手也不该放在腰上,而是信守承诺地不触碰她的身体。 黑暗好像是陆执放纵的诱因,导致他特别不听话也特别难驯。林稚挣扎无果只能被他搂着从耳后舔吻至脖颈,湿滑的口津留下一道晶莹,所过之处俱是红印。 软得像棉花糖一样任人揉捏,连口感也是甜甜的黏腻,陆执一口吮住那过于饱满的娇嫩红粒,小孔受到蹂躏,迫不及待地往外涌出液体。 咕噜吞咽声不停,真真实实的奶香四溢。 林稚没想到他突然袭击,抓紧了短粗的发,被迫后仰着腰。 “哼……嗯……”她叫来叫去就那几个音。 或许是今夜难得的隐秘,陆执睁着眼睛,竟然想听她再说些别的话语。 “……”低沉黏糊的男音。 夹杂了奶水她听不太清,林稚迷蒙着水眸,“……什么?” 贪婪到至极,连说话也不愿放弃口中甜品。陆执又按着她的腰肢把人往怀里送,吮一口乳头:“说‘求哥哥蹭我的逼’。” “什么!”林稚羞愤不已,刚拢好的发又散了两缕,她面红耳赤,连心跳也加剧,“这什么话!怎么能这么说!” “你说的也不少。”男生不以为意,他只薄薄地撩一下眼皮就能看清女孩脸上的红晕,唇瓣轻轻一抿,那红晕便化作两朵红云,随摇摆轻移。 痛苦地皱着眉头,哼出的却是娇吟,陆执能想到她这副嗓子说那些话会多么好听,掐腰揉胸,就是不给她安宁。 “‘哥哥吸吸我吧,’‘哥哥我涨奶了’,你平日里说得不也得心应手,不过换个词而已,有什么不行?” 夹着嗓子拔高语调,尽力模仿她的声音。林稚瞪大了眼睛听他一五一十地重复那些清醒时听臊死人的话语,捂住陆执耳朵:“你别说了!” 闷闷的一声笑,乳头也跟着颤栗,林稚红得像只刚从热水里捞出的鸭子似的听他低沉的嗓音,心里有只羽毛在挠—— “捂耳朵干嘛?捂嘴啊。” 糟糕,小手急忙往下。 “捂了可就没法吸了。” 被捉弄了,林稚满脸委屈。 眼尾分明带着愉悦笑意,吐出的字却平平静静,陆执几乎将整张脸埋进那绵软的奶子里,鼻间满是奶香,喉咙被滋润彻底。 高挺鼻梁戳着乳肉,其实有些轻微的疼,无端的林稚不想提醒,只摸着他的脸颊:“你真的看不清吗?” 得到的却是反问,“你能看清?” 她的确看不清,可以说是一片漆黑,这样的环境让她缺乏安全感,故而裸着身子坐男生腿上也不在意,甚至还搂着脖颈,生怕他离去。 林稚摇了摇头,陆执却道:“那不就得了,我也一样。” 他胡乱亲吻的嘴唇倒似真的失去方向,在她胸上乱咬:“靠过来一点,找不到了。” 女孩只能顺从,同时蹭动大腿,细嫩的肌肤靠近男生胯骨就被莫名的热源灼了一下,她惊叫一声,惹得臀上挨罚。 “瞎叫唤什么。”陆执好心提醒,“我妈睡得没那么沉,小心听见了,进来发现她的干女儿在干坏事。” 敢怒不敢言,林稚咬紧下唇,她害怕顾阿姨听见于是真的隐忍不发,哪怕那个硬硬的东西坏心眼地在腿心轻蹭,也一动不动,不敢轻易抗拒。 经历过浴室里的情景,现在她已经不会再愚蠢地问“你拿什么戳我”,少年的东西硕大且带着无可匹敌的热意,情欲从大腿一路点燃至大脑,灼烧着每根脆弱的神经。 陆执磨她的腿心,按着腰更往里,林稚还是忍耐不住“嗯”了一声,慌张把嘴闭紧,眼睛眨巴得惹人怜惜。 微妙的顿了,陆执有些语塞。他又磨了一会儿才想不通似的疑问,欲言又止:“忍什么,搞得像我强迫你。” 其实他是想说强奸,但实在太过分。 娇娇的嗓音已经被鸡巴碾磨成一滩春水,陆执听什么都像在叫床,“是你……是你说不要叫的……” 酥得他头皮发麻,性器更加肿胀。 林稚只感觉腿心的东西变很大,长到阴阜的一根,整个小逼都很烫。 她伏在陆执肩上,睫毛已经黏在一起,到这时候胸中的奶已经没剩多少,他几乎是在揉着玩,偶尔扶起她吸一吸。吸完了又趴回去,两人身上像有磁吸,林稚软绵绵地就是要倒在他宽厚的肩膀,垂着眼皮,昏昏欲睡。 竟然被磨逼磨得睡着了…… 陆执真是有点气笑。 阴茎结结实实地给了个深顶,林稚:“啊!” 她差点以为被插进去了。 小逼又痛又麻仿佛被狠狠蹂躏,她溢出两滴眼泪。 陆执:“别哭。” 啜泣声还没响起,他未卜先知:“哭了以后再不给你帮忙。” 委委屈屈地爬起来,自立自强地抹眼泪,林稚只觉世上再没有比自己可怜的高中生,碰了碰胸乳,发觉没那么鼓了,挣扎着想要下去。 一扭屁股,勃起的鸡巴就被蹭,一蹭林稚就要条件反射地挠陆执。短指甲的手小猫爪似的对着他后颈来一下,被挠的人轻轻吸了口气,手也自然而然给了她屁股一掌。 简直是连锁反应。林稚挨了打之后就会安安静静地又窝在他怀里,过不了两分钟又继续,然后又被打,再委屈。 这样几番下来,白皙的臀部也有了掌印,她仗着看不清还能说服自己的羞耻心,怒意胜过了臊意,直起身子,照着陆执的脸也来了一下。 她不敢用力,于是手指几乎是贴着他脸颊滑行,男生黑沉的眸子在黑暗里失去威慑力,林稚胆子大了,掐着他脸皮:“你为什么打我!” 骄纵的语气,趾高气昂的态度,陆执看着腿上不着寸缕的娇娇女,五指陷下去,捏紧了她的臀。 “啊!”林稚又叫。 他抬头就把那张红唇摄住,舌尖舔舐,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毫无反击之力。 “唔……唔……”陆执的嘴里很甜,还残余着淡淡奶香,林稚吮了两口舌头还能尝到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禁脸红,只微弱地呻吟。 好奇舌上的甜度,于是过一会儿又吸,顺便咽下那渡过来的口津,两人在交缠中接吻,左右变换着方向。 突兀的,陆执笑了,林稚舌尖还和他缠在一起,他突然退出去,舔上耳廓。 温温热热的呼吸,刺激到耳上绒毛颤栗,林稚被他含住了耳朵吮吸,下流地发出啧啧声,还用鸡巴顶她的腿心。 脑袋都变成浆糊了,晕乎乎地又跌回怀里,陆执抱着越来越软的女孩压上大床,抚摸她洁白如玉的身体,用唇舌爱抚每一寸肌肤。 “都学会吸舌头了。”又闷又带着笑意。 陆执俯下去重重含住那不论穿不穿衣服都大得晃眼的乳房,抿唇吮吸:“让我看看小宝还学了什么。” “嗯……嗯……” 这不对劲。 陆执好像不是在吸奶而是纯粹在亵玩这对奶子,这让林稚感到害怕,也徒增无名恐慌。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没穿衣,而男生的性器在胯下勃起,距离近到只要他松开裤腰就能角度正好地插进去,然后冲刺,完成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很明显的轮廓,怎么会如此清晰,那团硬物分明拢在裤中却像赤裸时一样庞大具体,林稚发现他裤子湿了,前端冰凉地贴着自己。 奶头还在被吸,可怜地只能吐出几滴液体,男生不满足地咂舌,拍着她的乳侧:“小宝,再产点。” 这是什么话,她又不是哺乳的动物。林稚耳朵红得快滴血,推他的肩膀,踢他的腿。 鸡巴顶上去,火热地摩擦小逼,林稚下腹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奇怪感受,脚趾抓紧,不自觉地想并拢腿根。 碰上热源又烫,离开又控制不住地要贴上去,明明性器相擦的瞬间疼痛感大过了微弱的舒畅,可就是无法抗拒,主动地想要蹭上去。 再往上一点……碰到豆豆那里……林稚发现撞到这个地方全身都会酥麻到颤栗,像冻僵后将手掌泡进热水里,整个人都暖烘烘的很惬意。 “哼嗯……哈啊……” 哪儿哪儿都很舒适,女孩置于颈后的手也猫爪似的蜷起,指节随摆动轻敲,敲着陆执被挠出的红印。 “还学会蹭逼了……”陆执笑得很明显。 他惊讶地感叹,林稚听得双颊发烫,不住摇头。 “宝宝的小逼很多水,和上面一样会哭,下次我要尝尝从下面流出的汁水,看看是不是和奶子里面的一样甜。”陆执咬着她的耳朵说话,林稚烫到眼睛紧闭。 乳尖在男生脂腹间被捏成一个扁扁的形状,像樱桃被碾碎,流出的却是乳白色的汁。 “好骚的味道,害我床单上都是,我今晚睡觉时要是梦遗了该怎么处理?小宝,到时候你能再过来给我操吗?” “你不要说……你……” “可是我已经说了,要么你别听。” 恶劣至极的语气,陆执又回到了那个永远被众人追捧的陆执,他从来不会放弃自己的目的,吻着她的脖颈:“说我教你那句。” 林稚已经忘了,哭哭啼啼地说不记得。陆执又打她手感极好的肉臀,揉了两把:“小废物。” 林稚哭。 “没良心。” 林稚继续。 “小金鱼。”吻住微肿的唇,似陈述似叹息,“乖宝宝,记性真差。” 他抬高林稚双腿,分开夹上自已劲腰,裤腰轻轻一扯勃发已久的阴茎就迫不及待跳出,林稚听到“噼啪”声,还有沉甸甸重物摇晃的动静。 水多得能洗床单,陆执抹了把腿心,猝不及防被他摸逼的女孩又哭又呻吟,他吵得耳朵疼,手一扬—— “啪”。林稚安静。 他打自己的小逼,委屈到无法自拔,偏生这时他还塞入滚烫性器,“小宝,给我蹭蹭鸡巴?” 她不要跟陆执说话,固执地推着胸膛远离,男生以为她是害羞了不敢言明,亲一下红红的脸颊:“怕什么,我看不见的。” 林稚不说话,陆执终于察觉不对劲,试探性的一抚果然触到眼尾泪珠,警铃大作:“怎么又哭了?” 真是小美人鱼,她又缺珍珠了。 林稚声线颤抖地回答:“你打我……” 怕她越说越难过,陆执连忙制止:“我知道了,对不起。” 轻轻地抱住女孩,吻着耳廓安抚,“别说了,我道歉。” 如此有眼力见又温驯,林稚心情好一点,埋在他颈窝里哼唧。 陆执越吻越向下,锁骨上好几处吻痕,林稚哆嗦着确认:“你真的看不见吗?” 红梅一路绽放至腰际,林稚不让他碰湿润的腿心,男生的嗓音淳厚而充满诱惑力,吻着她的肚脐:“看不见。” 纤腰不停颤抖,骚味满上小腹,他的小美人鱼还不知道自己的淫水已经流到将床单湿出一大摊如同尿床的痕迹,还在重复:“你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吗?” 精准地吻住红唇,鸡巴嵌入腿心,陆执揽着她的腰开始磨逼,边吻边喘,“看不清,我什么也看不清。” 像条小船一样颠簸,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林稚又白又软的像块好揉搓的面饼,陆执用鸡巴烙印,几乎快把她烫熟烫透。 火辣辣的刺痛,毛发摩擦着阴阜,他不小心蹭得太快入了个龟头进去,整张床都在抖,一前一后的闷哼。 “唔……” “嗯……” 男生的喘叫沙哑到色情,第一次露出类似失控的神情,紧皱着眉头,肩膀不由轻颤。 好紧的小逼…… 魂都要被她吸进去。 女孩泛着泪花对视的眼眸美得令人心惊,他不忍再看,就着这个姿势缓慢抽插。 凿弄那一点黏稠的液体,插出好比打发的奶油的泡泡,陆执咬着她的奶子加快速度,床颠得更响了,林稚难忍地呻吟。 快到极点了,她又憋屈地捂住,陆执听她这压抑的喘息只觉到不了顶,拍打:“忍什么?” 无心再计较被打,“干妈……” 倒还听话。 陆执轻笑。 他好像发现了拿捏林稚的秘密。 “我有个办法,能让你不叫。” “和我接吻。”在懵懂的大眼下俯在耳旁,“说‘哥哥亲我’,我就帮你。” 阴茎还不退出去,只摩擦外阴就能到个小高潮,林稚害怕顾阿姨真发现大晚上她的儿子在插隔壁女生的小逼,心一横眼一闭:“哥哥……” 陆执差点真进去。 纵使黑暗也能看清那双带泪的眼睛。 “哥哥……你……你亲亲我……” 后来林稚再叫不出声,尽数淹没在缠吻里,他就算吸奶子也记得要捂她的唇,两人在夏夜里弄出一身热汗,黏糊糊地抱在一起。 用力地摩擦小逼,整根阴茎贴满外阴,林稚一直小声叫着“要坏了”“要坏了”,股间一烫,又热又多的液体激射上去。 他射了很久,自己却在喘,林稚已经没脑子去问他为什么宽以待己,被翻过来,沾满白浊的男生手指递到嘴边。 “乖乖。” 陆执没说完。 而已经习惯的女孩,迷离着双眼,伸出舌尖,小口小口地替他舔舐干净。 偷看 最近很久没在大巴上见过林稚,张窕不禁好奇,某日课间她终于逮着刚擦完黑板的林稚询问:“你爸爸出差回来了吗?” “没有啊。”随口一答,林稚又要跑去擦桌子。 很称职的值日之星,张窕感叹。 女孩安安静静坐回原位时她又继续:“那怎么最近都没在大巴上看见你?” 不仅没看见,还每日都比她早到。张窕百思不得其解:“你提前起了吗?” 林稚爱赖床,每日不卡着点进教室不舒服。 闻言同桌想起什么似的愣了一瞬,眼珠子转得溜圆,她的脸颊越来越红仿佛是被夏天闷熟一样,不自然地结巴:“没……没有啊……” “就是最近有个叔叔……他上班得经过学校,我就搭了个顺风车。” “噢。”张窕深信不疑。 全班开始进行自习,林稚却捏着笔胡思乱想,脑子里怎么也不能安静。 是搭了别人的顺风车……不过是陆执的。 他和他的司机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在路口出现,车窗摇下来,男生淡淡一招手,女孩就像只找到领头羊的小羊羔一样奔过去。 落了后座,先甜甜地对司机说句“叔叔谢谢你”,然后腰就会被揽过去,清晨带着薄荷味的吻抵达。 “这是车费。”陆执说。 他最近总爱在上学时来一个早安吻,亲够了又睡过去。 水声动静不小,林稚很怕被司机听见,可她表达了这份担忧后陆执竟然当着她的面明晃晃升起挡板,“讨厌啊你!”这样不就谁都知道了吗! 对于小孔雀多余的担心,陆执没什么评价的想法,每日被迫早起一到两个小时还得按时到校已经消耗他太多精力,大多时间是恹恹撩着眼皮,等接到了林稚就休息。 她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不亲就要一直问问题,和人接过吻后又会抱着书包安安静静窝到另一边去,耳朵红得能滴血,唇也水润粉嫩。 渐渐的陆执养成了习惯,每日睡前都会亲一亲。于是造成的后果是女孩经常满脸通红地从他车上下去,颤着一双扇子似的睫毛,任谁看了都明白。 猝然被张窕问起,林稚又想到今天早上他摸自己那里,司机师傅一定听见他们在后座的动静了,陆执叫了声“宝宝”,完全没压着声音。 这样荒唐的清晨……她不懂男生为什么好像时时刻刻好像都能硬,陆执把她抱在腿上下面总是铁杵一样会戳到自己,他不止一次想哄着她摸,还故意用膝盖顶她腿心。 城市的道路没什么不平坦,可这样也经常把她玩得两眼晶莹,女孩水蒙蒙的眼眸蒙了层纱似的神秘,叫他总忍不住去探寻,想知道她潜藏心底的秘密。 这样的亲密好像有些过火了,明明约好了只是互帮互助的关系,可是陆执不仅亲了她的唇还蹭过了她的小逼,那晚她的腿心红肿了,好几天洗澡时都不敢触碰那里。 林稚有点躲着陆执,为那说不明道不明的心悸,只是她还没将这想法贯彻到底,课间在走廊外,又不期而遇—— 七八个人成群,转着篮球吵闹,林稚看见人堆里最高也最显眼的那道身影,他肩宽腿长,笑得潇洒恣意。 于是悄悄猫着身子躲避,不由自主做起了那窥视的小贼,少女心事隐藏在烈日曝晒下亮得反光的绿油油香樟树叶后,心跳随走动进行,呼吸因微笑放轻。 好奇怪啊林稚,她分明不需要这么刻意。想看就大大方方看了,从小到大长在一起,他的下巴什么时候长出代表成熟的胡茬,没人比她更清楚。 弯弯的眉眼像月亮,灼人的视线却会发烫,他真如天之骄子一般被众人追捧着围在正中央,一声接一声的“陆哥”如此响亮,他真的在男生里人缘很好。 一个高个子说:“陆哥要不就和我们去打篮球吧。” 一个白脸蛋又说:“陆哥该和我们打游戏了。” 他的肩上总时不时地就会哥俩好的一条臂膀,他们走过来了,林稚埋得更低。 数着拍子,无声模仿他的口型,那桃心型的薄唇不在意地吐出和她一样的话语—— “不去,有事。” 一字不差,一秒不落。 不同的唇形重合相同的频率,林稚得意地挑起眉梢,为这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为什么啊陆哥——” 为他约了自己。 女孩窃喜又坏心眼地看着他的好伙伴被婉拒,嘴角扬了又扬,用手掩住笑意。 她发卡上的水晶实在太闪,想不注意都不行。 偏偏自作聪明的小孔雀还在沾沾自喜。 男生还在哀嚎,夸大其词地说这次组队没你不行,林稚看见他们有说有笑地面朝这栋楼靠近,弯腰藏得更好,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不为什么。”林稚听见他的声音。 少年在即将进入楼道时堪堪停下脚步。 他们跟着他一起停。 日光灼烧张扬眉眼,他以手遮阳,抬头眨了下眼睛。 一闪即逝地单边眨了下眼睛,露出类似俏皮的神情,林稚被这轻轻一眼灼烫眼皮,扒着围墙藏住,还是能听见他带笑的嗓音。 “只是有重要的事情。” 堵 林稚被陆执堵在门口,再过一会儿从操场回来的同学就会经过这里,她往左逃陆执伸出一条手臂拦住,往右躲,陆执把她圈在怀里。 虽然这样从后面看不见,但是林稚一样着急。 “干什么啊!放开啊你!” 胸膛敲起来邦邦硬,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抓住少年前襟,将自己藏在怀里。 “为什么爽约?”陆执的声音和表情一样冷硬。 他在空教室等了女孩一整个午休,牺牲了自己的睡眠时间,等来的却是上课铃。 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陆执翘了课专门等在这个上完体育课回来的必经之地,堵着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周身温度一降到底。 还知道要害怕,看见他转身就跑,陆执三两步就抓住兔子跳似的林稚,卡着她脖子:“去哪儿?” 手臂圈着脖颈,力道放得很轻,林稚畏畏缩缩地抓着他手臂假咳几句,陆执把人抱起,提着钻进一旁的空教室。 像抱玩具一样勒着腰肢,林稚头朝下反趴在他小臂,男生的肌肉线条没有成年男人那么可怖狰狞,反而流畅有型,极具观赏性。 晕头晕脑地被抱到桌上,先被眼神冷暴力,林稚又想一个不注意跳下桌子偷溜,陆执挡在门口,接着刚才那一幕自然发生。 同学们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发现他们在这里纠缠,林稚抓着衣襟牢牢将自己藏在少年宽厚的肩下,缩着脖子,努力当只鹌鹑。 “说话。” 陆执快没耐心。 他现在又困又累脾气正是差劲,表情不用刻意也很凶,眉眼压得很低。 林稚吓了一跳,却是因为有说有笑走近的同学,她求着陆执让自己出去,男生表情很臭,周身气压很低。 “求求你。”林稚可怜兮兮,身高差让她只能仰头对视,脖子很酸,抓着他的衣摆,“陆执,求求你。” “砰”的一声关上门,陆执把她扔进教室里。林稚趴在他怀里心惊胆战,听见门外同学问:“林稚呢?” “没看见。”大概是瞟了眼黑漆漆的教室,“可能是先回去了吧。” 相拥着藏进阴影,喘一下都要放轻动静,林稚迫不得已和陆执黏在一起,像两个陶土小人,动作滑稽。 他真的气得不行,胸前起伏不定,林稚看见他小麦色的手臂上布满了青筋,不用力也很明显,有惊人的力气。 缩了缩脖子,让自己远离,可这一下彻底惹恼了陆执,反趴着被推到墙上,裙子撩起。 “唔!”嘴里塞进一团东西,没等想明白这带着茉莉香的布料从何而来,屁股一疼,陆执大手落下。 完全没收力,顷刻浮现两片红印,林稚几乎立时就被打出了两滴眼泪,内裤褪到膝弯,又一巴掌扇向臀肉。 他打得好重……林稚泪眼汪汪,屁股麻麻的快要没有知觉,按自己的手也不温柔,捏得她肩上好疼。 打了四、五下才作罢,小脸已经沾满泪水,林稚回头看向依旧横眉竖目的陆执,嘴唇抿得很紧,透着一股倔强劲。 布料吐出来了,竟然是自己的内裤,这个事实更加让她羞赧得抬不起头,扔也不是握手里也不是,像个烫手山芋,搁哪儿都碍事。 哭成一只小花猫了,眼睛却红红的像兔子,陆执打了好几下才出了心里那口恶气,不声不响把她搂在怀里,轻揉臀肉。 “为什么爽约?” 林稚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一声响彻整间空旷的教室,陆执侧过头,脸上很明显的五指印。 第二次扇陆执,林稚还有些胆怯,可被打的委屈超过对惹怒他后的下场的担心,壮胆似的低下头:“你也打我了。” 不知是声明还是提醒:“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沉重缓慢的呼吸,陆执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她有些害怕这样的寂静,声线愈抖:“我没你用力……” 猝然被按在桌上,男生上半身压低,薄唇又快又猛地吻住喋喋不休的嘴唇,按她的下巴迫使张口,舌头伸进去。 突如其来的深吻,林稚忘记了呼吸,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或轻或重地对待,涨红着脸,手脚酸软无力。 “陆执……”她在夹缝中呼唤,褪到腿弯的内裤挣扎中掉落地面,染上肮脏的灰尘,被男生踩在脚底。 “陆执……”猫叫似的呻吟。 男生推高了她的上衣,林稚猛然惊醒:“陆执!” 他黑沉着一双眼睛。 “你没戴眼罩。” 女孩别别扭扭地压住大掌,“不要……你会看见的……” 重到无法掩饰的呼吸,弥漫压抑的气息,探入衣下的手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一字一句。 “我要检查。” 林稚捂不住不断崩开的衬衣,颤抖着:“检查什么啊……” “检查你的奶子。”衬衫爆开,大到快要挣脱乳罩的丰乳颤巍巍耸立,一巴掌扇下去两团颤得又美又淫靡,声线冰冷,“看看是不是给人吸了,才会放我鸽子。” 秘密(微h) pǒ18ff.cǒм 又白又大的巨乳,包裹在嫩粉色的内衣里。陆执发现她竟然穿了半罩杯式的胸衣,乳沟很深,哪怕不是聚拢型。 动作一时停滞,喉结条件反射性地滚动。 林稚羞赧之下气得想再给他一巴掌,反被束缚着按在桌上,胸脯高高挺起。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 她羞愤不已。 这个姿势倒像故意把奶子送给他吸。 陆执倾身:“打上瘾了是吧?” 林稚瞪着眼睛和他较劲,发怒的模样没有一点威慑力,陆执双腿一压就把她牢牢桎梏,强硬分开,膝盖顶着腿心。 完全的压制,林稚毫无还手之力,陆执的眼神如豺狼捕猎时一样具有攻击性,林稚和他对视不了几秒,率先认了投降。 垂头丧气,眼尾湿润,水红的小嘴被亲得亮晶晶,微微嘟着,不是很高兴。 “道歉。” 林稚不做。 又掐住那张脸,“道歉。” 圆溜溜的眼睛,略带惊诧地抬眸,陆执被她眼里的水光闪了一瞬,手腕酥麻,用不了几分力。 “对啵……”林稚口齿不清,“对啵起……” “为什么放我鸽子?” “我嗦……” “大声点。”请记住网址不迷路щōаⅰjuse.cōм “我嗦……手机交了……找愣……告树你……” “手机交了,所以找人告诉我?”陆执翻译。 女孩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夸他聪明。 口水快流到下巴了,林稚眼神示意,陆执俯身就吻上那张嫩嘟嘟的唇,语气很差,“你找的什么人,这么不靠谱。” 林稚心虚地缠住他的舌,没敢说忘记告诉对方时间了,等那人回来告诉自己找不到陆执时她才意识到他可能已经去了约定的教室,一时犯懒不想再跑一趟,才会导致体育课后看见他时转身就逃。 自己这样是有点过分……可他也竟然真的傻乎乎地等了一个中午,没见着人不知道来教室找一下,还是不够聪明,浪费他家的优良基因。 陆执的吻来得又凶猛又强硬,林稚被他搅得舌头麻了,再亲下去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接吻而窒息的高中生,趁着手腕上的束缚松懈,又开始挣扎着乱挥。 “还来?”陆执喘着粗气,眼疾手快抓住又要打上自己脸颊的细指,紧紧拢在手中,微微用力。 “疼疼疼……”同样猫叫似的求饶。 男生不理她就泪眼朦胧地小声嘤嘤,哼哼唧唧,像只没吃饱的奶猫成了精。 “对不起嘛……对不起……”林稚满脸委屈,“那我就是知道错了嘛,你要怎么样才行。” 连道歉都这么没诚意。陆执只觉胸中憋了口气,怎么也出不干净。 他松开手,林稚重获自由,当下立马拉拢自己衣襟,发现扣不上,连合都合不拢。 “都怪你!”又要发脾气。 陆执冷冷地斜过一眼,女孩噤声,过了会儿又自言自语。 “本来就拉不紧……还把扣子崩掉了,这下我怎么见人呀。” 拍开她徒劳的手,陆执彻底把衬衣敞开,林稚红着脸去挡,他反手攥住:“看都看见了,掩耳盗铃?” 眉眼压得很凶很低,林稚最怕他这副冷冰冰的神情,什么时候娇纵什么时候乖顺她姑且还是分得清,不情不愿地放弃抵抗,头一偏,眼不见为净。 还算听话。 陆执满意地拍拍头顶。 失去了遮挡的胸乳嫩生生地沐浴在日光里,沉眸,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和吸了一年多的双乳打招呼。 水袋似的两团,乳肉上遍布红印,他甚至能记清哪些红痕是源于吮吸哪些又是由于自己抓揉时太用力,脑中嗡鸣不停,肾上腺素分泌加剧。 林稚发现陆执变得很僵硬。 他紧绷绷地触碰带有蕾丝花边的内衣,摸到上缘时思考了一瞬,还是用力—— “不要!”女孩出声制止。 林稚面红耳赤地护住自己胸前春光,奶波荡漾,逐渐平静。 “不要脱!” 她的乳沟好深。 这样的姿势让那暴露的上团更加丰盈,颇为突出的一条线,从锁骨下方延至更加香软之地。 “你答应我的!” 像只护食的小猫,哪怕还生着气。圆圆的眼睛瞪起来也显得分外可爱,脸蛋鼓鼓的,还染着红晕。 “在夜里就算了,那样你看不清。可是青天白日的在教室里怎么行!你什么都看见了,我不同意!” 林稚半侧过身体,“不可以的!不可以!” 陆执缓和表情:“那就这样吸?” “不行!也不可以!” 涨奶是她又不是自己,没道理他还得求着进行。陆执这样想着又靠近林稚一点,她往后退了退,发现已到桌沿。 “你不疼?”视线下移。 看清他的目光停留在哪里,林稚面上更臊,手臂交叉更紧。 “不疼!” 陆执不信。 等到握住那内衣束缚的乳球才略微讶异,颠了两下,语气忽的强硬:“你找谁了?” “什么啊……”林稚正被那无异于挑逗的手法惹得颤栗,别别扭扭地躲,没注意听。 “变轻了。”陆执五指攥紧,“里面的奶呢,你找谁吸了?” 软绵绵的一团,棉花糖似的摊在手里,触感不似以往那般微微发硬,如一滩水般肆意流淌,指缝间乳肉四溢。 他这么下流地玩,林稚早就气喘吁吁,本来挤掉的奶又在这种刺激下重新酝酿,她能感到身体细微的变化,语气不自觉就带了急。 “挤掉了啊!”她很不耐烦,“整个中午都涨着不挤掉还能干嘛!溢出来了怎么办,我不要见人了!” 不停嘟囔的嘴唇,埋怨也让人欢喜,分明羞红着脸颊竭力掩藏自己的异样,秘密却全说给一人听,对他毫不设防,也总是缺根筋。 陆执突然眼皮很痒,林稚刚刚贴过这里。她拍掉陆执的手掌不高兴地说:“你又不在,我还能找谁吸。”他心里就突然被前所未有的满足占据,轻飘飘地站在原地,睫毛颤个不停。 她的秘密。 和他共享的秘密。 全世界只有陆执一人能知道的关于林稚的秘密,哪怕他不在,她也不曾想过述予别人倾听。 她好依赖自己。 陆执抱住林稚。 女孩在身下拍打着说:“哎呀哎呀你离我远点!” 少年却心跳如擂鼓,捂住了她的耳朵怕被听清。 真是奇怪的人,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林稚纳闷地被迫靠在怀里,额上一烫,少年吻了上去。 很轻很轻的呼吸,当她是风一吹就会散的柳絮,本来平稳的心跳也莫名地跟着他一起变得不平静,手掌挪开,听见他小声凑在耳边说:“小宝,下次我还会等你。” 分享感受(h) 林稚还是拍了拍他的脸颊:“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宝!” 陆执的嘴唇很烫,脸上却是舒适的冰凉。在这个燥热的午后触碰他无异于是突然得了块冰,她有些上瘾,轻拍改为了摩挲。陆执竟也让她这样摸,只微微敛着眼皮。他的肌肤不似一般男生的粗糙油腻,反而手感极好,这一切都得归功于林稚。 因为要给她吸奶,所以脸上不得有胡茬,也因为要将他的脸颊深深埋进奶子里,所以不得不护理皮肤,做到时时刻刻都不能刺痛女孩的光滑程度。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实在先天条件优越得令人发指。在这个几乎人人都冒痘的青春期,陆执依旧帅得一骑绝尘,从未有过尴尬期。 好想把他的天赋转移,林稚一边想着一边扯他薄薄的脸皮。他不仅皮肤生的白,肤质也嫩得可以,这么几下玩笑似的轻扯竟也让他生了红印,一路蔓延至脖颈,停滞在女孩手指游移之地。 脸皮太薄了…… 林稚摩挲他的颈侧,仔细观察着陆执几乎找不到缺点的脸庞,有些好奇:“你还在晒黑吗?” 她不说美黑,因为陆执并未真正意义上的进行那些专业的步骤,只是放任自己,有意去让肤色变得更加靠近小麦色。 “没有。”他与林稚额头轻抵。低沉的嗓音放慢了说就带着一股温柔劲,轻柔地像在哄小孩,也像在自言自语,“最近没怎么打篮球了,都白回来了不少。” 林稚认可,现在和他刚入夏那会儿相比,确实白净多了。 两人静静靠了一会儿,像对双生的陶瓷娃娃,林稚回过神来又想起自己惨遭毒手的衬衣,四下看了看,发现满地都是自己的纽扣。 “陆执。”她软软地称呼。 少年啄吻颈侧的动作顿住,微微喘了口气,嗓音沙哑难明。 “又怎么了?”他才刚刚开始亲。 女孩却不是要与他算冒犯自己的账,而是托着他脸庞转向下方,有些埋怨:“我的扣子全被你弄掉了,我该穿什么出去?” 完全不值得思考的问题。 他转回来继续接吻,“那就不出去。” 可眨眼之间,脑中却开始不受控地勾勒出自己话的场景。 林稚无法穿衣服,只能待在房间里,她想出门只能求着唯一能接触到的自己—— 再想下去,胯下又变硬。 遇见林稚就像发情期的动物一样控制不了生理反应,这是他和别人不同的青春期,最烦恼的事情。 “我还要上课呀!” “翘了。”鼻尖又深深戳进饱满的上乳,林稚咬紧了嘴唇哆嗦,把他脑袋抱得更紧。 好麻的感觉,他的舌头似带着刺。舔过那柔嫩的肌肤时鸡皮疙瘩也不受控地生起,夏日闷出的汗,被他一并卷去。 林稚有些害臊了,偏陆执还继续舔舐,他钟爱女孩那深得能把他溺死的乳沟,拱动着:“宝宝,你味道好骚。” “都出汗了……有这么热吗?” 女孩耳根发烫,推开他作乱的头:“那就别亲了,我也不想要你!” 陆执说他错了,又缠绵地贴上去,他染上情欲后的脸庞俊美温柔得很有蛊惑性,林稚只是被他哄着就又半推半就地进行,直到少年微微粗粝的指腹拉开乳罩捏住那粒小小的娇果时,她才猛然惊醒,一把捂住陆执眼睛:“不要!” 他们还在接吻,所以陆执并不曾看清,指尖搓动着那枚红樱让它变得硬如石子,轻啄林稚嘴唇:“什么不要?” 嗓音也如此具有蛊惑性,几乎是含着她的唇在低语,林稚的嘴唇、下巴都被那条极其灵活的舌头勾勒过一遍,整张脸像被大型犬喜爱过,糊满了黏腻腻的口津。 “我只是想替你吸奶,又没做别的事情。你叫得好像我要插进去一样,反应这么激烈,还以为我在戳你的逼。” 他说得轻松,仿佛这件事不值一提,林稚手心被他睫毛扎着竟然也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反应过激,手不自觉松快,嘴里的呻吟也愈急。 陆执吮着她舌头几乎要刺入喉道,林稚很大声地喘了两下,彻底松手。 “宝宝。”吻落入颈窝,“你的奶子好大好软,好想埋进去。” 搭扣在背后松开,丰乳摇摆不定,失去牵制的内衣变得摇摇欲坠且兜不住那过大的乳房,陆执伸进去揉,唇在林稚耳边游移:“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是不是有F?” 女孩的娇吟破碎到让人更想用力,“哼嗯……是、是的……” “好喜欢亲。”陆执重新深吻,这张小嘴又甜又嫩根本吮不腻,他教林稚把舌头放进自己嘴里,不停喘着粗气,“我亲你时会有感觉吗?你会不会也有反应?” 林稚脑中混乱得根本没办法思考他的问题:“什么……什么感觉……” “就是这里。”膝盖顶上腿心,女孩在顶弄中前后晃动两下,内衣更失去束缚力,只勉强挡在前胸。 “下面会湿吗?会不会想要东西塞进去?我吸你舌头的时候你会不会也想下面被吸?会夹腿吗?有没有试过摸自己那里?” “我……我听不懂……” “你得告诉我啊宝宝。”陆执叹了口气,他真像一个刨根问底的好学生,对事情有超乎想像的执着,凡事都要做到最优才行,“我又不了解女生,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满不满意?每次亲你时你都像被我强迫,但舌头又会很骚地伸出来,像小狗那样喘气。” “你……你胡说……”林稚此刻就收不回她的舌头。 “真的啊宝宝,你怎么不信。要我拍照给你看看吗?” 男生竟然真的作势要摸手机,林稚虽笨却不至于失去这点警觉性,她艰难地拉住少年青筋明显的手臂,被热度烫了一下,又抖,内衣摇摇欲坠。 “我信……我信……” 好乖的小孔雀,陆执又发现一个拿捏她的方式。 作为奖励他也分享自己的感受:“每次亲你时我下面都会硬,鸡巴肿得不行,就像你涨奶那样。” 他重新握住奶子,这次盖着奶罩,女孩爱美所以连内衣也要选漂亮的蕾丝边,粉嫩嫩的颜色,在他手底下被搓磨得不成形。 “有时候特别痛了,就会想插进去。宝宝你应该能感受到我在磨你的逼吧?”林稚呜咽着说“能”,他狠狠一顶。 “嗯……”内衣被掀开了。 陆执还是没有看她的奶子,他很守信用。 “要不要我吸?”涨奶到溢了一两滴,林稚也不明白明明自己刚挤过为什么一被他玩弄就又会产乳,很害羞地不想回答,只是期盼地看着他的眼睛。 好深邃的眼窝,不愧是混血。林稚一看他的眼眸就紧张,喘息停滞,竟然忘了呼吸。 “看,小狗又不会喘气了。”很恶劣地夹着她的舌头调笑,指腹轻刮舌面。 “吸气。”陆执教她呼吸。 林稚口水多到含不住,臊得两眼湿润。 “把嘴巴闭拢来吸,裹住我的手指。”第一次看见她哭没有哄也没有呵斥,陆执让她含住自己指头,像小婴儿吮磨牙棒。 “嘴巴好小。”他突然轻轻地感叹一句。 林稚不懂他莫名晦暗的眼神透露出的讯息,还艰难地撑着桌子,努力吮吸。 裹住细细的指头,舌头绕在指尖,饱满的两腮一鼓一吸特别淫靡,像含着他的性器,像……把他吸进去。 替她吸了乳汁,也该做点什么来回报。 这样想着陆执又把手指插得更深,几乎整根插进去。 “唔唔……唔……”林稚快被噎死了。 乳头和口腔同时被亵玩,可她竟然可耻地溢乳了,顿时奶香扑鼻。 “呜呜……”她害怕哭了。 陆执玩弄的手段超出了她的接受能力,更遑论,那肿大的性器还顶在腿心。 “怎么又哭了。”他不甚在意。 女孩泪湿的眼眶反而让他更起兴,内裤快被磨破了,林稚已经能感受自己的阴唇瓣微微分开。 “陆执……”她不要吸手指了。 自己的唾液被男生从额角糊到脸颊,林稚浑身发抖,像被一条滑腻的蛇爬行。 “作为你今天放我的鸽子的道歉,我有两件想做的事情。” “要么,你给我口。” 女孩的眼神错愕而难以置信。 他很享受这样的注视,轻笑着在她唇上游移。 “要么……”鸡巴放出来,“啪嗒”打上腿心。 “你把腿并紧,裙子脱了,给我蹭逼。” 你不喜欢我了吗 谁料林稚只是像只羊入虎口还不知危险的小羊羔一样瘪着嘴巴:“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美得你。”陆执往她臀上拍了一掌。 这一拍把她吓得一抖,更是往前碰了碰那硕大的龟头,女孩毫无遮挡的小逼赤裸裸地撞上男生粗大的性器,滚烫的热度,一下烧到心里。 她没见过这种情形,也不知道腿心的水是源自哪里,她臊得连低下头看一眼自己被侵犯的小逼也不愿意,总觉得不动就可以,不动就可以把这场惩罚躲过去。 “那我选你给我吸奶吧……”林稚抱住他的脖颈,这样少年就没法直起身子看她的身体,她打算得很好,还给他提了建议,“你把眼睛闭上,然后我让你吸。” 陆执真要气笑了,她完全没把自己当回事,他的生气他的恐吓全都变成求她让他吸奶的手段,小孔雀蹭蹭脸颊,还自以为很为他考虑。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林稚听不懂他的威胁,她想着反正陆执从来没有真正打过自己,和那些被打得惨叫的男生比起来她是如此特别又幸运,于是蹭得更用力,语气骄傲:“对呀对呀,你真的对我很好。” “每天中午都给我帮忙,你说下次还会等我是吗?” 陆执真的很想掐死她。 林稚只觉面前的人突然变得很冷漠,看她的眼神不冷不热,她莫名的有些心虚和愧疚…… 等等,她怎么会愧疚。 “你不想等我了是吗?”她变脸如川剧,一双细眉忧忧愁愁地蹙起,捧起男生脸庞,“你不说话是想反悔吗?” 也不知道眼睛怎么就开始下雨,“不说话是默认吗,陆执!” 陆执忍住不把她丢出去。 分明衣服已经脱成这样,林稚却开始纠结陆执到底愿不愿意等她这个事情,男生的表情明显透着不耐烦和生气,他紧皱眉头,分明就是不愿意! 林稚伤心了,就像抓住陆执还叫别人“宝宝”一样委屈,她不依不饶地就是要陆执再说一遍“我愿意等你”,可百依百顺的男生却突然开始跟她作对,怎么也不回应。 好像从进入青春期起就变了,陆执经常对她露出不耐烦的神情,那种不耐烦不是真的很讨厌她一样不想理,而是懒得回答,纯粹是觉得没必要。 林稚闹腾起来:“陆执——” 她撒娇也是一把好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心里一跳,男生莫名专注的神情。她却无知无觉地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捧住那张俊脸,委屈地阐述: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会喜欢我的!” 躁动突然变得平息,陆执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是小时候。” “小时候又怎么样!”林稚不理,“小时候的承诺也是承诺,你会因为长大就反悔吗?可是我没有,我做到了什么事都告诉你!” 如此坦诚地讨论这个话题,陆执的心被曝晒在阳光里,可那绝不是因为秘密被戳破的欣喜或恐惧,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懂林稚真正的意思,因为她提起的是十岁时两人共同的生日宴上,长辈谈笑的随口一句:“以后芝芝就是你的干妹妹了,你会喜欢这个妹妹吗?” 白白的、小小的如糯米团子一般的女孩期待地眨着眼睛,他习惯了随口答应:“会。” 反正这样父母就不会再烦他。 那只是一句玩笑,却于他整个少年时期梦萦,陆执此刻却很想将这一切推翻—— “我说的是会喜欢妹妹。” “那又怎么样?我不是你妹妹吗!” “你的玉佩还在我这里,我也把手镯交换给了你,干妈说过我和你亲妹妹一样重要,难道就因为长大,这些就可以不做数了吗?” 她比被质问的人还要伤心,气势很凶却完全是个纸老虎,陆执眼睁睁看着她又要一贯地拿出眼泪来当作武器,还是垂了头,肩膀绷紧。 “不会变。”他脸上有自嘲的笑意,“我说了会等你,下次就还会在。” 林稚终于满意地回他怀里,搂紧了脖子让两人几乎融为一体,夏日的风吹不进这隐秘、封闭的小小教室,她却不想分开,手臂圈得很紧。 “我也会对你好的,我也不会变的。” 终于结束了这个插曲,陆执却完全丧失了兴趣,林稚看着他转身拾起钮扣的背影,还拢着自己衣襟:“你不吸了吗?” “不了。”他冷淡地将钮扣尽数装进自己裤兜里,微微侧过头,“在这里等我,去给你拿件校服。” 青白的手指即将拉开封闭阳光的教室门,林稚才真正意识到他变白了,那只手苍白得有些虚弱。 “哥哥!”她叫住陆执。 少年于阴影中回头,看不清他脸上神情。 心脏“砰砰”跳得很快,仿佛有什么即将脱离轨道,她来不及抓住那瞬间闪过的恐慌,只蜷在自己安全的角落:“你生气了吗?” “没有。”陆执的声音很低。 他只是—— 要出去找个人发脾气。 树林 陆执回来了,林稚很怀疑他有没有去揍人。毕竟他刚才的脸色比那天被撞门时还差,本来就白,现下更是透露出一股阴森。 可她不敢问,她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男生的手臂结实到可以一把将她提起,林稚缩着脖子站在地上,一双眼睛溜圆。 校服扔在头上,陆执背过身去。林稚动作极快地给自己换上新衣,还不忘将坏的折好,抱在怀里。 “哥哥。”她走过去。 陆执闻言侧了下头,眼神淡漠。 “坏的。”林稚示意手里的校服,“你可以帮我带回去吗?不然我没法跟同学解释。” 气血上涌到脑子里,陆执怀疑她是存心挑衅,知道自己没法跟同学解释怎么没想过他也不好带一件女孩子的校服回去?还是说想公开了?不是说在学校最好装不认识? 陆执下颌绷的很紧。林稚能看出他还是不大高兴,高挑的身材使得他不弯腰时看人总像是瞧不起,林稚踮脚,和校服一起扑进他怀里:“可以吗?” 他真的把林稚给丢了出去。 直挺挺地抱着腰肢,轻松一扬就让她到了桌上,林稚茫然地看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的陆执,抱着自己衣服,孤零零地坐好。 “给我。” 林稚乖乖递上衣服。 她的校服在他手里简直像玩偶的娃衣,随意捏在手上,眉头还是皱很紧。 到底谁惹了他……林稚悄悄腹诽,以前也没见过有这么冷脸的时刻…… 又比较起以前,不免的就有点怀念过去。 陆执没理她这些小心思,他甚至现在都不想看到林稚,随便点了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要出去,林稚一惊,连忙止住:“哥哥!” 烦死人了。 他努力克制着表情,不显出一点因这个称呼而波动的情绪,林稚远远地坐在光影下的课桌上,害羞地捏住裙摆:“还有……还有下面……” 陆执惊讶地低头,发现女孩沾灰的内裤。 “你刚刚……刚刚给我脱了……我现在……” 现在是光着。 陆执忘了这件事情。 女孩湿漉漉的小逼就隔着一层单薄的校裙贴在冰凉的桌上,难怪她要摁着裙摆,因为坐得高,很容易就能被他看清。 “我要这样出去吗……” 陆执很快地走近,他现在完全不像刚才那样连看她一眼都不想,校服搭在肩上,从兜里掏出一团东西。 林稚好奇他还能在里面装什么。 展平、抖抖,然后她惊愕地发现—— 竟然是那条内裤。 被塞进她嘴里又被吐出来的淡蓝色印着小兔图案的蕾丝内裤,在陆执手上,又递给她。 林稚完全惊了,她甚至不知道陆执何时把它塞回去,她连陆执什么时候把这条内裤拿去了都记不清,只呆愣愣地看着,接一下也忘记。 “不要?”陆执作势收回。 林稚迅速反应,“要!要!” 她接过自己的小兔内裤,瞬间茉莉香扑鼻,朦胧中记得自己好像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陆执低头给她脱鞋,瞬间反应:“你洗过了吗?” 陆执微顿。 香味和少年发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她重复:“你替我洗过了吗?” 洗她流满淫液的内裤,洗她沾着白精的小兔印花,林稚想象不出陆执这么高一个人是如何藏在浴室里搓洗女孩对他来说薄到轻轻一扯就能碎成布条的蕾丝内裤,更别提他还要晾,他是如何躲过了家里的父母? 林稚很想问顾阿姨有没有发现,陆执却禁止她再提,握着脚踝轻轻用力就让运动鞋脱离女孩小脚,直起身:“穿吧。” 要在桌上穿内裤,需要两脚高高抬起,林稚面红耳赤看着少年转过去的背影,轻抬双腿,将内裤从脚踝往上提。 微乎其微的动静,布料滑过肌肤有窸窣声,林稚已经小心翼翼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多声音,却失策地算漏了墙角那片背光的区域。 隐藏在门后,阳光投射人影,陆执清清楚楚地看见墙上那道被放大的影子是如何高抬脚踝让窄长一物穿过细腿,也明显地看到,她躬身时身前凸起的弧度。 凹凸有致的身形,被阳光照得一清二楚,陆执脑中的嗡鸣又在反复,偏过头,喉结滑动。 这样也不行,地上也有她的影子。 他生平第一次这样痛恨即使在夜里也能如同白昼的视力,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想也不听。 管得住自己,管不了林稚。她提上内裤后发现在桌上根本没法完全穿好,任它箍在腿上,嘲前方喊:“陆执,你帮帮我。” 不求饶了就连名带姓,喊得理所应当,没有丝毫犹豫。 肩宽腿长的少年单手插兜转身前行,停在面前,略弯身躯:“做什么?” 手还在兜里摩挲钮扣。 “我穿不上来,这样没法使力。你抱我下去,我要提内裤边。” 他单臂就要勒着人往下放。 “诶诶诶——”林稚制止。 手在肩上一下下拍,搂着他脖颈:“这样不行,我穿不上鞋。” 对视了才发现距离如此近,挂在他身上的女孩嘴唇离他只有几厘米。陆执缓慢眨了下单薄的眼皮,视线聚集林稚眼睫:“那要怎样?” 他现在话好少。 林稚无端的因这一眼对视心悸,欲盖弥彰地扭头:“把我放回去,重新给我穿鞋。” “想得美。” 果不其然被拒绝。 少爷不是次次都使唤得动,她晃了晃脚尖:“那让我踩在你鞋上吧。” 他的球鞋很新,一看就非常干净。 “踩我鞋上?”陆执反问一句。 女孩晃动的脚丫不时还会踢到他小腿,“对呀,这是最方便的办法。” 既不用重新回到桌上,也不怕被他弯腰穿鞋时看到小逼,而且还少了陆执反复抱她这一个过程,林稚只觉自己聪明到了极点,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柔若无骨的手臂环在颈上,女孩的气息像一条藤蔓缠绕,陆执下巴被她翘起的呆毛轻轻摩擦,微仰头,将人稳稳放到自己鞋上。 纯白色的棉袜,脚趾不安分地抓动,林稚双手撑住陆执俯下来的肩膀,被他托住肋下:“穿吧。” 男生的茉莉香浓郁。 她突然鼻尖很痒、很痒,如有一根看不见的碎发,飘落眼底。 “你刚刚是生气了吗?” “我让你穿好。” “你因为我提小时候的事不高兴了吗?” “林稚,我不想凶你。” 千篇一律的威胁,林稚觉得没劲,三两下提起自己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兔内裤,又闻到那股茉莉花香,沁人心脾。 “你为什么喜欢这个味道?” “想用就用了。” “那你的洗衣液也是这个味道吗?” 陆执一顿,眼皮微微撩起。 “这个上面,”她指了指自己裙下,“有很香很香的茉莉花味,是你的洗衣液吗?” “是……” 不是。 “你怎么把它带来学校?” 他还把它带进了浴室。 可这一切都不能够说,他只轻轻又将林稚放回桌上,指尖一勾鞋码也小上不少的运动鞋重新回到女孩脚上,他半蹲身子,系上鞋带。 这样照顾人的方式,也真应了把她当妹妹养。陆执脑中一直回响着那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搅得他心乱如麻,无法正常思考。 等着林稚跳下桌子,一前一后出了教室,此刻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五分钟,四处都有人,嬉笑着打闹。 陆执把她往另一边带,进入一片茂密的树林,穿过这片区域可以从另一条偏僻小路到达教学楼附近,鲜有人至,因此也被称为“情侣圣地”。 林稚没来过这里,却也曾听过这里,她经常听同学八卦昨天谁和谁又撞见哪对情侣出现在这里,又有隔壁的哪两位,在林中亲密被主任抓到。 林稚小跑着跟在陆执身后,要追上他的步伐并不容易,大概是听到身后频繁传来树叶被“咔嚓”踩碎的微小声音,他放慢脚步,只把林稚牵得很紧。 不是十指相扣的类型,而是一掌包住整只小手,林稚悄悄比着他和自己手掌的差异,不自觉慢了脚步,直到撞上一堵“墙”。 磕得她鼻尖疼,眼泪瞬间满溢,陆执的后背结实如铜墙铁壁,她揉着鼻梁,疑心他塞了块钢板进去。 不远处就是巡查的教导主任,也算得上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陆执拉着林稚躲到一边的树丛下,按低她脑袋,嘴唇贴近:“小心。” 整个左半边都麻了一下。 林稚只觉有股电流从他含着自己耳廓的嘴唇蔓延至头顶,一下轻飘飘的整个人都仿佛魂飞天外,头脑空白,什么都听不清。 “不要动。” 他将林稚抱在怀里。 其实陆执并不怕被主任抓个现行,但小孔雀不行,她胆子小得像仓鼠。 果然林稚僵住了,她甚至连句“为什么”都没问,此刻乖巧安静得如同换了个芯子,陆执搂着她的肩膀,顺势将手抚上脸庞。 “他不会过来的。” 陆执很有经验。 摸着女孩侧脸指她看教导主任四处巡视的眼神:“他通常在那边逮抽烟的,这里太远不会靠近。” 林稚沉默着,也不知道听没听。陆执继续给她分析目前的安全性:“等到预备铃响他就会回去,从这边去教学楼只要两分钟,刚好够你回到教室。” 他常从这条小路溜出去翘课,熟门熟路地跟自己家一样,不走正门只是想给和他爸相熟的校领导面子,也懒得听顾女士唠叨,千篇一律地说“陆执你要听话”。 学校的进度太慢,他的每一秒时间都很宝贵,陆执总是表面敷衍答应背后该翘课就翘课,该打篮球就照常,完全没有一点听话的意思,甚至还经常迟到。 只是因为带着这个小孔雀,所以现在被迫憋屈,他自以为给林稚分析清楚这样她就不至于害怕,谁料话音落下,女孩迟迟没有回答。 难道吓傻了? 陆执低头。 因着要观察教导主任动静所以他一直看着前方,此刻才略微转向,嘴唇擦过少女额角。 一触即分。 他认认真真垂眸看着自己怀里的少女,以为的害怕、担忧,甚至两眼泪汪汪都没有,她还抿着嘴角,隐约透着怒气。 怒气……? 陆执微愣。 正想给她解释用不了这么紧张这件事情,林稚却把头一抬,狠狠撞向他光洁的下巴:“你怎么对这里这么清楚?和哪个女孩子来过了?” 他的小孔雀撞起人来一点也不绵软无力,还咬着他的耳垂:“陆执,你是不是和别人钻小树林了?” 树丛下被吸(h) 陆执简直给气笑了,“是。” 是? 是?! 他居然还敢说是! 林稚怒从心起,雾蒙蒙的双眸发起火来也是惹人心痒的类型,陆执心上忽然被羽毛不轻不重地挠了下,手指微痒,想摸摸她炸毛的发顶。 “你下流!” 她愤愤转过身。 起伏不定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么生气,脑袋低着,呼吸极速加剧。 陆执要抱她,林稚不许,身体一躲就让男生的手掌落了空,也顺应的,一下失去平衡倒向地。 多亏陆执快准狠地垫了条手臂,如此才避免主任发现这边的动静,林稚摔了一下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下意识抱住陆执肩膀,脑袋埋进去。 雏鸟一样瑟瑟发抖,陆执拍拍她单薄至极的后背。树缝中洒落的阳光均匀铺洒两人交缠的身体,斑驳树影投射,林稚脸上忽明忽暗的美丽。 “我想亲你。”此时此刻,陆执突然出声。 尚且来不及给出自己的反应,林稚脑袋后仰,少年重重吻上去。 被按在地上亲,他们也钻了小树林。林稚不知道他是否因为和太多女生实践过才会如此熟练,舌头钻进口腔,深深地舔舐。 彼此喉中的吞咽声,惊醒窝藏的鸟雀。光影中林稚看清陆执的表情,他半闭着眼,眼神迷离。 好会亲…… 她软了身体。唾液顺着嘴角滑至纤长脖颈,没入更深处,少年指腹摩挲。 陆执简直要把她吞进去,林稚快要不能呼吸,她在这种最危险的时刻竟然轻易动情,腿心湿润,双腿并紧。 陆执吻她的脖颈。他对林稚全身都有极大的兴趣,少年人的情动不需任何言语催熟,只用一个眼神,哪怕一次轻到飘渺的呼吸。 “我没有……”陆执喘息。 “那边抽烟的同学!”突然响起的呵斥以及极速逃离的脚步声,林稚吓了一跳,一不小心将他的颈侧挠破皮。 “还跑!说的就是你!”地中海的教导主任追着逃跑的男生离去,头顶沙沙树叶响,微风卷走静谧。 林稚从情迷中清醒,对上陆执深邃的眼睛。她撑起身子准备翻身坐起,男生一手按住肩,把她压回去。 “做什么——”尾音还在风里。 陆执突然又快又准地将她重新吻到窒息,嘴唇辗转间,吐出黏腻字句:“我还没亲够,继续。” — 这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上课铃声已经响起,林稚鼓足了劲狠命挣扎,矮丛摇得哗哗响,扑簌抖落满身叶片。 林稚不想亲,陆执偏要继续,他下定了主意的事情从没人能改变,林稚慌了神,使劲挠他脖颈。 “上课了……你……” 他连学校都不放在眼里,上课又算什么玩意。 衣服撩起,膝盖顶入腿心,陆执直起上半身让林稚半躺在他腿上,,双手被运动裤抽绳束缚。 他不知什么时候解了裤子,现在肿胀一团就杵在林稚胸侧。陆执单腿跪坐着另一条牢牢压住林稚下半身,略一弯腰,就能吻到女孩嫩红的舌尖。 她羞愤不已,自己居然被绑成这副德行,更过分的是陆执明明说了不要吸奶现下却把她上衣撩到颈下,她的胸前被看得一干二净,包括半罩杯式的内衣。 躺着也很澎湃,甚至微微鼓起,陆执只消用手拍一拍乳侧整团奶子就会漾起美丽的海浪,牛乳似的,白腻腻的四处漫溢。 她说她有F…… 陆执把头埋下去。 林稚压低了声音在他头顶焦急,怒吼:“别碰我!你这个下流的混蛋!” 一口连乳罩一起包住,陆执缩紧两腮吮吸,女孩顷刻就被致命的酥麻麻痹了全身所有感知的神经,蹬着两条腿,身子颤个不停。 敏感的小东西。 陆执吸得更紧。奶水瞬间就从乳孔喷向单薄的海绵,陆执舌尖湿了,被她喷了满脸。 穿夏天的内衣,最大的弊端就是兜不住奶,林稚只要稍稍溢乳奶水就会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挤压的力道大了,还会飙出乳罩。这就是为什么她今天穿半罩杯式的内衣,方便自己从杯口将奶子捞出来挤,她自己弄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防止喷溅到身上,陆执却这样不爱惜地狠吸,几乎要将她奶子吞进去。 林稚哭得很安静,她害怕被路过的同学听见于是暴露自己的秘密,奶水的香味浓郁得充斥整个矮丛,还有流浪的小猫闻见,喵喵的在树下叫个不停。 求求你了……别叫了……把同学吸引过来她该怎么做人,她和陆执,又该怎么解释这种场景。 少年的鼻梁全湿了,因他埋得太投入,他没想过只是这么轻轻一吸她就敏感得将奶喷得到处都是,乳晕跑出来了,蕾丝边下若隐若现。 好粉的颜色,像从没遭受过男生吮吸,可他分明日日夜夜都在辛勤耕耘,还用手爱抚,揉它包围着的那粒小小樱果。 “别哭了……”陆执把她抱起来,沾着乳汁的唇一下下亲在泪湿的侧脸,小心翼翼,百般怜惜。 “我没有看的。”他舔去林稚泪珠,“你的内衣还穿在身上,我看不见你的奶子,它们藏的很好。”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林稚哭得更凶,她哽咽着都快喘不过气了,陆执松开林稚手腕:“芝芝,别生气。” 怎么能够不生气,陆执光天化日地对她做这种事情,落叶把她的背磨得生疼,他把自己压在地上接吻,简直是突然发情。 陆执一点点把林稚眼泪擦干净,用自己衣服擦奶渍,他的胯间还嚣张地立着让她害怕的东西,却把姿态放得很低,和她跪坐在地上相拥。 “别哭了,我不脱你内衣,你要是实在生气再扇我一巴掌行不行?或者我把衣服脱了,也让你这样做?” “讨厌啊你……”林稚推开他的身体,两眼哭到通红,鼻间也堵塞,瓮里瓮气,“我又喷奶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事情的发展好像有些超出陆执的认知,女孩的担忧不同于想象,“我是不是要坏掉了……为什么随便就喷奶……” 竟然是因为这样,陆执有些语塞。 他难得地给不出任何反应,只看着林稚拉下自己的上衣:“还被你看见了……你违背我们的约定……” “我没看见。”陆执重新抱回。 林稚娇娇软软的实在抱着很舒适,跟一团棉花没什么区别,还有舒服的体温。 “我没脱你内衣,吸也是含着乳罩,你突然就喷奶了我什么也没看得清,不算看见,我没有违背约定。” “你还提……” “对不起。”他轻抚着林稚被蹭乱的头顶,一下下顺着,“没看见,真的没看见。” 正当时那只小猫钻出来,它被甜腻的奶香所吸引,一人一猫两双眼睛猝不及防对视,小猫“喵喵”叫,林稚:“它看见了……” 肩膀又被女孩哭湿,陆执一个头两个大:“它不懂……它不懂……” 找不到香甜的乳源,小猫转了转眼珠,它不屑于观察这两个人类奇怪的反应,尾巴一摇,优雅地走进矮丛里。 林稚还在哭:“它看见我被做那种事情了……” 陆执不停擦着她掉落的珍珠,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 撸鸡巴(h) 纵使林稚再生气,她的奶水也确确实实涨了。少女坏了的校服垫在容易让她脊背蹭红的柔软草地上,轻靠于少年大腿,衣摆缓缓上卷。 他早已自觉闭上了眼,睫毛在细碎阳光下挣扎,青白的眼下两抹暗影投射,鼻梁高耸,精致锐利。 林稚确保他看不见,故意拨弄睫毛,陆执轻松攥住不安分的双手,绕于自己颈上,重重俯身向下。 “啊!”林稚惊呼,尾音微微弱弱飘扬至交错枝桠,清风席卷,搅落一树芬芳。 响亮的啧啧声,不确定他是否有在认真吸,可胸中的负担又确确实实正在减轻,她哼哼唧唧,胸脯挺得更近。 枝头有两只小鸟嬉戏,林稚晕乎乎地同它们眨眼睛,少年的口腔包裹得温暖又舒适,眼前飘过一朵朵云,她几乎融化在风里。 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一只小猫,哺育着未成年的幼崽,这样的想法让她瞬间从迷蒙中清明,捂住陆执耳朵,唯恐他从心跳中发现端倪。 草丛却在此刻窸窣响动,没想那只真正的猫去而复返,它没找到乳源于是败兴而归,摇摇脑袋,掉落一地绿叶。 糟糕,一人一猫对视。 小猫绿色瞳孔好奇地放大一瞬,那个满脸痛苦的人类捂住嘴唇,指缝泻出破碎呻吟。 走开啊……林稚融化在唇舌下。她舒爽到脚趾也在鞋中难耐地抓紧,少年拱动着脑袋,持续吮吸。 好响亮的啧啧声,陆执把她当成了奶瓶,闭着眼睛肆无忌惮地深深埋入到乳沟里,鼻梁蹭动,乳肉把他裹紧。 好用力。 林稚哆嗦不停。 有个小小的自己被压扁了吸出这具躯壳里,眼前阵阵眩晕,只剩小猫圆溜溜的眼睛。 “喵喵。”它找到奶源了。 惊恐地看着小猫试探地靠近,焦黄色的毛绒耳朵,还有下垂的圆圆眼睛。 好可爱…… 林稚想摸摸它,可她现在自身难保,正被恶劣的少年按在地上吸奶,眼看着小猫走到头侧,好奇地叫。 “陆执……陆执……” 陆执捂住她的嘴唇,他在吸奶中不希望受到任何影响而中止,哪怕是暴露于另一双眼睛下,也要满足口腹之欲。 “它不懂。”又是这句安抚。 林稚惊慌地看着小猫摇着脑袋靠近,喵呜一声,朝她伸出舌尖。 呜…… 脸颊被舔了。 浑身酥麻难忍,克制不住颤栗,陆执的手也遭殃,小猫软软地舔上去。 “喵喵。”不好吃。 陆执听不懂这猫言猫语,却突然撑起身子,伏到耳边:“你也叫一句。” 惊雷乍起,整个耳蜗都开始嗡鸣,林稚不懂他为什么会是这个语气,啧啧水声,少年又舔吻脖颈。 “叫一句,看看和它谁更可爱。” 林稚咬着探入的指尖呜咽,乳上一痛,陆执咬住乳晕。 “不叫的话,我就睁开眼睛。” 这比一万句威胁还管用,睁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喵……” “噼啪”两道响声,胸上五指红印,乳白色的汁液从乳孔开合处漫溢,林稚略带哭腔:“痛……” 捏住乳根吸,陆执咬得又狠又暴力,他像是藏了满腔怒火急需发泄,吮得动静愈大,吞咽声也越明显。 “喵喵……”小猫又开始叫,它搜寻似的围着两人打转,舔舔身上的毛,又好奇地观望。 “不要看了……”林稚轻轻抚摸,被回应后小猫显得兴奋不已,喵喵叫着,伸出舌尖舔舐。 怎么都爱舔人啊,林稚欲哭无泪,胸前和手心都湿漉漉的且酥麻难忍,陆执还有虎牙,或轻或重地啃咬奶头。 小猫脑袋在手心里拱,眯起眼睛撒娇,女孩美丽的天鹅颈也因快感汹涌而后仰坠入灭顶情潮,眼前阵阵白光,一滴泪水滑过眼角。 要被吸空了……怎么会这么难满足…… 林稚轻轻扯他后脑勺的短发,腰肢上拱,弯成一座桥。 陆执把她抱起来了,柔弱小猫失去庇护,它疑惑地睁着眼睛“喵”了一声,少年推推它胖嘟嘟的身子:“过去点,她不让看了。” 伏于肩上的少女,轻轻颤抖的肩胛,陆执亲吻着她汗湿的额角:“宝贝,给我撸出来好不好?” 什么都听不清了,泪水淋湿睫毛,林稚颤颤地被牵引着探入男生松开的裤腰,插进内裤,握住肿胀的鸡巴。 陆执吻她的脸颊,沉迷地越来越往下,分明没有喉结他却执着于女孩纤细的脖颈,吮她的肌肤,顽劣挤压喉道。 噙着眼泪轻咳几声,作恶之人才意犹未尽收手,带笑的嘴唇吻上滴泪的睫毛,“宝宝,喉咙也好脆弱。” 林稚如被火烤,陆执的性器实在太烫,困于裤中无法顺畅地让女孩爱抚粗壮,少年腰身挺动,“啪嗒”一声,硕物打在手上。 他好大…… 林稚混乱地思考。 比那天在浴室里还庞大滚烫,可能是因为她在帮忙。 小猫又在喵喵叫,有人将叶子搭在猫脑袋上,它愤愤看了眼树影下痴缠拥吻的少年男女,晃晃脑袋,机灵逃跑。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林稚脑中一直重复这句戳人脊梁的话,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无比紧张,越想逃越抱紧,整个人矛盾难以形容。 陆执一直射不了,他爱上了边吻边撸,林稚不知不觉中又被压着倒向临时用校服铺垫的大床,昏昏沉沉,漂浮于情欲的海洋。 “宝宝……” 他喘得很厉害。 林稚唯恐被翘课的同学听到,呼吸更加紧张,死死抱着少年肩膀。 “把腿再借给我吧,要不我一直射不了。” 林稚惊恐地顽强抵抗,得到低沉的笑,吻雨点似的落于眼角眉梢。 他一直没睁眼,他真的好听话,女孩的手成了最好使用的飞机杯,细嫩光滑,度身打造。 陆执特别想操她,就在这会让她害怕的树荫下,心里越怕小逼就越会夹鸡巴,还不敢叫,要求他用舌头堵住嘴巴。 下流而狂热的性幻想,魔咒一样挥散不掉,陆执突然很想听她再叫一遍“哥哥”,然后质问,妹妹会不会这样给哥哥操? 不知戳到哪个地方,林稚重而急地抓挠,汗珠滚落的结实背肌已经满是性爱的印章,尽管他没有插进去,尽管她也不曾坦诚。 陆执箍住女孩重重带着她用力往下,马眼喷射精浆,林稚脑中炸开烟花。 全射在了她手上,沿着指缝肆意流淌,她被迫含住自己劳作已久的纤指,娇喘微微,悉数舔下。 “乖宝宝。”陆执的吻如夏日一样绵长。 小猫再次钻出被破坏得光秃秃的矮丛,沿着滴落的奶水往前嗅,惊讶地发现—— 咦?那两个坏人不见了。 表白 林稚一直在洗手,陆执懒懒倚在墙角,路过两个男生似是认识他,吹了声口哨:“陆哥,不打球?” “不打。” 两人不怀好意地嬉笑,陆执把他们打发走,林稚在人走后用力甩了甩淋湿的手,水珠全扔到陆执脸上,他顺势捋了把头发。 “生气啦?” 林稚不想理他,扭头“哼”了一声抬高下巴,抬头挺胸,像只小孔雀一样高傲。 “说句话呗。”陆执偏要拦下,女孩褶皱的衣摆在他指尖摩擦,林稚一仰头,看见男生令人讨厌的笑。 “哼。”依旧鼻腔一哼,重重将他大掌打掉,女孩马尾一荡走得清冷高傲,徒留陆执勾唇看她愤愤走远,胸膛发痒,捻起一缕长发。 — 林稚回教室后才知道有人给自己请了假,张窕抬抬下巴:“班长。” 谢昇正忙于学生会的事务不太方便打扰,林稚只好先将道谢作罢,闷闷地回到座位坐下。 “怎么样?”同桌对中午的情况很关心。 林稚一想到腰上的红痕就心里发烫,默默趴下:“不怎么样。” “这算什么?吵架还是和好?你放他鸽子他生没生气?有没有来找你,还是绝交?” “都不是。” “你快说呀——”这一问一答的简直把她勾得心痒痒,张窕也跟着趴桌子上,“你那个哥哥没生气吗?” 生气了,但…… “他说他会等我。”女孩的模样很是苦恼。 “什么?!”张窕大惊失色。 “你完蛋啦林稚,他绝对是喜欢你啊!” 时间回到中午,林稚神色慌张地跑回教室,张窕一看她这小鹿乱撞的模样就猜测是去会情郎,对方否认,还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我有一个朋友……” “停。”感情大师张窕打断,“不要说你朋友,就是你。” 她还想狡辩,“那确实不是我嘛……” “那我会比较有代入感。” “好吧,我……”咬了咬唇,林稚抬眼,“我有一个哥哥,他最近对我很差。” “有多差?” “就是很不耐烦。他不愿意跟我讲话,有时候还骂我,生气了还会打人……” “打你啊?”张窕惊讶。 “不是……打别人……”同桌若有所思点点头,林稚继续,“但是他以前不这样的,他小时候对我很好,我让他陪我玩洋娃娃他也答应,还会送我发卡,买很多头绳。” “那说不定是因为长大了呢,他不好再这样对你。” “可我想让他和以前一样。”林稚闷闷不乐地埋入臂弯,瓮瓮的嗓音透着失落,“我不想他对我不耐烦,要听我的话。” “我能做点什么呢……”她恹恹地发问,少年那一眼滚烫且灼热地刺着她的心,林稚抬起头,凝视桌上被课本切割的光影,“我要让他变回去。” “今天我不去找他了。”张窕看着自己的同桌下定决心,“我要故意冷着他,让他重新审视自己。” — 陆执到操场。 有人喊住:“陆少!” 他拍掉钱阳扔来的球。 对面笑得贼兮兮:“手洗完了?” 视线平移到一旁,两个男生举手投降,钱阳从栏杆上一跃而下,哥俩好地搭他肩膀,“别这么小气嘛,谈恋爱了还不好。” “没谈。” 没想他还会搭话,钱阳顿时乐得跟捡了钱一样,“得了吧你,没谈陪人家洗手?” “眼巴巴在旁边等着,”他夸张地搓搓手,“守得跟什么似的,不算紧张?” 目光又投到那两人身上,他们再次双手合十求饶,陆执挥开钱阳汗津津的手,不耐烦地拍了下肩膀,插兜走到篮球架下。 屈腿,倚靠,日光下脸色白得发光,钱阳看了眼他表情,“哪个女生?昨儿校门口表白那个?” 他不答,钱阳又不死心地看向一旁,两男生比了个双手托腮的动作,钱阳惊讶:“林稚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不关心的金灿也往这边靠,陆执依旧酷酷拽拽地靠着后方,挑了挑眉:“怎么比的,再比一次?” 他们脚底抹油跑了,只剩金灿和钱阳。 “我操真是她啊?”钱阳简直要炸了,“哥们你找谁谈不好你找她,她不是和那个什么昇……” “谢昇。”金灿补充。 “那个谢昇,他俩不是在谈吗?没谈也得是暧昧吧,你还凑上去干嘛?”他气得跟自己被人渣了一样,“没事儿吧哥们,她钓你啊?” 冷冷清清的操场,钱阳这一句响彻半个球场,陆执闻言不轻不重地笑了下,手依旧插在裤兜里,隐约有轻微碰撞声响。 金灿注意到了,但他来不及问,钱阳这边已经脑补出一大堆乖乖女装纯欺骗纯情男的戏码,义愤填膺:“你还不如接受昨天校门口那个,起码人家叫你‘哥哥’。” “是‘陆执哥哥’。”金灿又补充。 钱阳懒得管他什么“陆哥”、“陆执哥”,只要不是林稚那个钓他哥们的女孩,谁都好。 “你怎么跟她搅和上的。”钱阳不依不饶。 陆执口袋里的钮扣被他捏在手里直至发烫,半晌后才酷酷回答:“没谈。” “我操。”跟个复读机一样。 金灿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这时才出声:“你那里……” 男生颈上有结痂的疤,“你脖子上,什么意思?” — 昏昏欲睡挨到放学,林稚终于勉强精神一点,张窕早在下课前十分钟就已将书包收拾好,看她醒了:“我今天先走了啊,我妈在门口等我。” “好。”林稚挥手道别。 铃响瞬间张窕拔腿就跑,一秒不差,卡点卡得非常好。 没写完的卷子无奈遭殃,随风飘落地上,林稚刚准备弯腰,一只手率先拾起,放好。 “班长。” 谢昇站在张窕的座位。 他背对着光提出感谢方法:“看来今天你没有人陪了,和我一起放学,好吗?” 走在出校园的路上,林稚终于有空和他道谢,谢昇微笑着说不过举手之劳,顺带给她找了借口,“你是因为被老师叫去了,是吗?” 大部分人都知道她中午去办公室去帮忙,因此请假也请得十分顺畅,林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微微点头,“是。” 夕阳洒在路上,两人身影竟难得的和谐。路过有同学陆陆续续同谢昇打招呼,他也一一应了,举止自然大方。 林稚有意和谢昇拉远距离,害怕又被同学开玩笑,可太过明显又会显得自己特别自作多情,只好故意放慢步伐,稍稍落后几步。 没想谢昇也跟着慢下来,两人几乎是在数着蚂蚁走,偶听一声“班长,你俩散步呢”,她更是面红耳赤,神色紧张。 不是不想拒绝一起回家,可是中午人家才刚刚帮了忙,忘恩负义这种事林稚做来实在不顺手,也只好应了,硬着头皮走。不知谢昇有没有察觉,总之林稚感觉气氛莫名尴尬,打了个哈哈敷衍调侃的同学,加快脚步,“是不是要赶不上公交了?” “还早吧。”谢昇淡笑,他连走路也是板板正正,黑色书包带白色衬衫,规矩正经,找不出差错。 学校没有强制发型的要求,于是谢昇蓄了一点头发,大概发质偏软于是长长后柔顺垂直前额,倒显得干净温和,同他这个人气质一样。 不像陆执,头发粗得扎手。她曾说过他的发型有点像那个什么流行的美式前刺,但他说没有,纯粹是剪短了再加上发质比较硬。 好像他这个人哪里都是硬邦邦的,林稚无端就开始想,思维发散到今日的中午以及被压踏一片的草地,耳根通红,小猫叫声一直在脑中回荡。 他确实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林稚很肯定,以前陆执从不会这样压着她,也不会越听她哭越强硬,还逼她叫。 林稚向来缺根筋,她需要跟人好好探讨,可唯一能倾诉的张窕不能说这么具体,要是再找其他人……算了,她瞬间否定。她和陆执的关系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他那种周边四五所学校都知道的名气,很容易给她带来麻烦。 慢吞吞走到校门口,此时已经没有多少学生,林稚懵头懵脑转过拐角,却不期然撞上一排“墙”,本该宽敞的路上,挤满了人。 各色各样的校服,不只自己高中的,林稚踮高了脚从人堆后面冒出个头,杏眼一睁大—— 有人在表白。 看不清脸的女生在众人起哄下递出礼盒,而那背对着的清瘦高个,化成灰林稚也认得出。 有人的起哄声尤其大。 “接了吧陆少,人都等两天了!” 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讨厌鬼,林稚抿唇,怒火中烧。她知道他—— 钱阳。 上次在陆执耳边说她和谢昇谈恋爱的也是他。 质问 钱阳起哄得最来劲,撺掇着旁边人喊“陆少”、“陆少”,林稚脚踮酸了也不肯站好,两眼迸射火花,又听钱阳吼了一句“陆执哥哥你就答应人家嘛!” “啪嗒”一声脚落下,林稚愤愤听着里面的喧闹。 “小许都来两天了,人都叫你哥哥了,你这当‘哥哥’的还不给面子啊,一个礼物而已,这都不收?” 看热闹的人说“对啊”、“对啊”,林稚扒开前面的人群,又探出个头。 “陆执。”从未听过的女声,被他挡得很好,看不清脸却从声音来听就知道很漂亮,柔柔弱弱的,尾音带了勾。 “我不是表白,这只是感谢礼,那天下午要不是你替我挡篮球,我现在可能还在医院躺着。” 没成想会听见这段,林稚将注意力聚集在“挡篮球”叁个字上,前排的人嫌她太挤又身子一歪把她推到人墙外,谢昇扶住,顺带正了正她松垮的包。 “这么多人看着,你不接我也很尴尬,要不我把这个拿给钱哥哥吧。”钱阳爽快地“诶”一声,那女生温温柔柔,“你们一起吃,好吗?” 气到眼泪憋不住了,林稚转身朝门卫室跑,谢昇叁两步把她拽住,又无奈又好笑:“要去哪儿?” 林稚眼泪汪汪,她被拦下后冷静了,瘪瘪嘴唇,“走错方向了,我们回家吧。” 身后的一切都会与她无关,人群不知又因何事而发生喧闹,打瞌睡的保安听见动静走出来呵斥,哄笑一瞬,各色校服的人四散离开。 钱阳还在大吵大闹,完全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像八辈子没见过人表白一样把音量提得很高,尖着那个嗓子:“天啊,陆哥!是巧克力诶!人家许妹妹送巧克力,这你也敢不收?” 怪里怪气地吵得林稚耳朵疼,路边的石子也招人嫌,她闷闷不乐地一脚踹飞又看着石子撞到树上反弹回脚下,心中怒气更深,脑中把钱阳骂了个遍:陆执交的什么朋友,一个二个全是混账! — 公交车上,谢昇看出林稚心情不好,女孩向来平和的嘴角此刻重重落下,发呆走神,他喊了好几遍才听到。 “对不起啊班长。”林稚为忽略了他道歉,“那些人挡着我回家的路了害我们只能多走一条道,我有点不高兴,没太注意听你讲话。” “没关系的。”谢昇拉着吊环,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皙手腕,表带遮挡处似有一小块不明显青黑,他很快往前站,不着痕迹挡住林稚视线。 “你和陆执认识吗?”谢昇很平静地问。 林稚第一反应是否认,“不认识。”头摇得像拨浪鼓,添油加醋,“他那个人脾气又坏又无视校规,还整天和些狐朋狗友迟到早退,听说他还打架恐吓女生,这种人我才不会认识,我才不应该认识。” 突然就别过脑袋笑,林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谢昇脸上很少有这么外放的表情,公交车停靠站的瞬间,才收敛了些,正色,“他不是‘榜一’么,我以为你会认识。” “班长你也知道那个啊?”她如同发现新大陆,“这些不都该背着你们这些当事人吗?谁告诉你的,你自己也会关注吗?” “不会。”谢昇转回头,他同样也长得很高,林稚要想看着他,得一直微微仰头,“他被表白的次数多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女生的敏锐度果然高得可怕,两耳一竖:“他经常被表白吗?” “差不多每个学期都会来上叁四个吧,不过大多时间都很晚了,你们走得早不知道。” 像今天那样被众人围住……难怪有段时间他总是很晚回家,敢情是被女生绊住了脚,乐不思蜀,有些魂不守舍了。 “这样啊……”林稚撇嘴表示不感兴趣。 公交语音播报下个站即将抵达,女孩又理理头发,装作漫不经心:“那他都答应了吗?” “那就不清楚了。”又上一批人于是车内变得拥挤,林稚迫不得已和谢昇贴到一起,他体谅女孩个子不够高拉不到头顶的吊环,特地让她站在前面,握着扶手。 嘈杂的人声,林稚听不太清,谢昇略微弯腰凑在耳边,很礼貌的距离,既不会太近,也不至于远到让她听不清。 “她们有时会在教学楼后那片树林表白,你知道翻了那堵墙就是很少有人查的小道,外校的女生通常会在那里等他,我撞见过一两次,不过也没好仔细听,看见了就换条路走。” 车辆一个急刹,谢昇稳住女孩摇晃的身体,林稚低低道了声谢后又恢复到沉默的状态里,他捡起地上的装饰:“你的发卡。” “谢谢。”林稚心神不定。 她和谢昇在路口道别,走过拐角,打开紧握的手掌。 陆执送她的发卡被摔掉了两颗钻,不再闪亮,也没有那么让人心生欢喜。 — 入夜,林稚轻手轻脚翻过阳台,玻璃门被拍得“啪啪”响,她跑到打开的窗户前:“陆执!给我开门!” 男生明明在家,却临近十二点还不主动来找,林稚在门开的瞬间就大摇大摆走进卧室,背靠书桌站好,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坐啊。”陆执招待她。 他随意套了个无袖背心加短裤,手臂肌肉线条流畅,领口处皮肤隐隐泛红。 他拎了罐饮料在喝,林稚就怒瞪着眼看他又懒洋洋走远,这副姿态摆明了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她追过去,拉住陆执衣摆。 “你做什么!” 他仰头喝完,捏了两下就让罐子变扁变小,“哐啷”扔进垃圾桶里,又开了一瓶。 “呲啦”一声伴随着水汽,陆执把罐子递到眼前,林稚闻了闻嗅到一大股酒气,又听他问:“喝吗?” 他竟然在酗酒! 林稚怒不可遏。 陆执听见她的斥责后不仅不收敛反而勾唇笑了,凤眼微眯,微醺的神色透露出一股不正经。 “还没到酗酒的地步,只是几个小罐子而已。” 可就是这样林稚也不允许,拦住他又要乱走的步伐,双臂展平,“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像是觉得好笑陆执轻呵出声,酒气熏到林稚身上,弄得她也晕晕乎乎。 “来跟我道歉。” 少年倚墙站立,深邃眼眸隐藏在漆黑夜色里,手指把玩酒罐,没节奏地敲击。 “道歉。”陆执重复这两个字,他也跟着轻轻点头,肌肉明显,很有压迫性,“我又怎么你了,又要道歉?” 少女完全胆大包天,叉腰抬头高傲得不可一世,洗过澡后松松盘起的长发落下一两缕,垂直肩头,倒显得没那么嚣张。 “你在校门口做了什么事不清楚吗?还需要我来重复?上次知道你生气了我可是立马就过来道歉了,而你呢,现在居然还要我过来提醒?”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明明是一个保护自己的姿势,脑袋却高高、倔强地抬起,抿着嘴唇,“你得好好道歉,否则我不会轻易原谅。” 陆执真笑了,右手垂直身侧,啤酒罐不轻不重地敲响墙壁,他捏捏眉心,“我做什么了?” “你!” 女孩毫无距离意识地走近,踮脚捏住他脸:“‘陆执哥哥——’” 他心里一跳。 酒精作用让血液沸腾,浑身燥热,看她的眼睛也发烫。 “你让别人叫你‘哥哥’了!你还有其他妹妹!” 月亮转进云层,窗外天色漆黑,共处一室的少年男女两相对峙,陆执又喝完一罐酒,继续丢进垃圾桶。 他不在意地挥开手,林稚被他拂开后更为生气,叁两下就跑到面前拦住,伸开双臂:“你什么意思!” “觉得没劲的意思。” 敷衍的态度让她更为火大,瞪着陆执:“什么没劲?” “她没劲还是我没劲?还是我来找你没劲?” 他懒懒散散站着像是神智已经不清明,蓦地笑了声,“你看见了啊。” 林稚踮脚增强气势:“我还听见了!你那个朋友说她叫你哥哥,你居然还让别人叫你哥哥!” 空气一瞬安静,陆执一动不动,林稚退开后低下头,片刻后抬起:“道歉。” “为什么?” “我不说第二遍。” 夏夜难得的寂静,今夜竟没有蝉鸣,少年高瘦的身形同下午一样引人注意,浑身沾着酒气,若有似无弥漫在风里。 “我不想。” “陆执——”林稚泪眼盈盈,“你以前不这样的。” “现在不是以前。”眼看她又要眨下眼泪,陆执想起等她的午后,“我说过了,这不是小时候。” “你要我道歉,也得找个理由。” “你让她——” “我没让。他们是这样说了,但我没允许,你没听完我们对话就走,现在要拿这来冤枉我?” “我……”林稚被他说得语塞,好像自己才有错处,她穿着清凉的睡衣在过冷的空调下瑟瑟发抖,陆执绕着她走过去,温度调低。 “要不要喝?”他又拿啤酒问,林稚摇了摇头后拉环扣响,陆执放在桌上。 “过来。”他轻轻招手。 女孩犹犹豫豫停滞半晌,最终还是靠近。 顺着她的长发抚了下,陆执突然低头深吻,浓郁的酒气夹杂着身上的茉莉香深深钻入鼻间,林稚一时被冲得头脑发昏,使劲挣扎。 咬她的嘴唇,吮她的舌头,分开时唇间牵连着银丝,陆执眼神迷离,酡红着脸移至眉心。 轻轻落下一吻,力道不及刚才十分之一,林稚心里的泡泡却突然在此刻爆破,仿佛有细密针刺,顺着眉心扎进心里。 “还有什么要说的?”他却成了那个主导的人。 林稚思绪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打散,混乱中只记得:“你和别人去小树林……” “是和女孩子吗?” 听不清他是否在笑,眼里只有那双迷醉眼眸,深夜的黑仿佛都没此刻诱人沉溺,夜风拂过,轻轻卷起裙摆。 “是。” “是和她吗?” “不是。” “你们做什么了?” “做什么……”陆执笑了一声,“去那里能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 那些泡泡又酸酸涩涩的升起,拥挤着她的心脏快喘不过气,林稚想起那片树影和那只还没有拳头大的小猫,眼眶泛泪,低头,“做到哪一步了?” “能做的都做了,只差不该做的,她不愿意我也没继续,就到这里。” 原来是这样,林稚点点头。继续再问下去好像也没有意义,她的小腿已经被吹到泛凉,是时候该回去。 翻阳台太危险,她可能没法集中注意力,走到门口时看见陆执放在桌上的酒,兀的想起一句话,酒后吐真言。 她今夜或许就不该来,本应陆执自己去找她,向来都是谁犯错谁主动,凭什么次次都是她翻阳台,他总是高高在上?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不甘心就这样败落,触上门把手的瞬间下意识就要转身再回去质问,身子却先一轻,心脏失重,她先到了桌上。 风声在耳边呼啸,耳中嗡鸣急躁,剧烈的心跳紧紧贴近胸膛,汹涌澎湃,来自另一具身躯。 陆执压住她,林稚靠在墙上,泪湿的眼对上幽深的眸,他抹去点点泪珠,擦出一道红痕,一字一句:“想清楚,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问我。” 不愿意 陆执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没问清楚,可他用力的手却擦得脸上好痛。 她本该清爽的身体现在全是他抱人上桌时不小心打翻的啤酒,罐子“哐当”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一周。 裙子在滴水,酒液蜿蜒过小腿,林稚置身于一个陆执用双臂打造的狭窄空间里,口中、鼻息全是酒气,由他的唇舌过渡。 为什么又要接吻?明明他们没有在那片树林。陆执反复摸索着她的脸颊直到那一片变红变烫,才淡淡垂眸,轻柔吐息:“想好了吗?你只有一个问题。” 本是坐于高处的女孩却被剥夺所有主导的权利,林稚睫毛颤颤,泪眼盈盈。 他给足了时间,能让那被酒气熏晕的脑子有一点清醒。 两人鼻息之间只剩粗重喘息,胶黏着,如同夏夜本该闷热的天气。 “你……” 陆执摁住林稚嘴唇,微微向下用力:“想清楚,只有一个问题。” 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林稚拉住他青筋微鼓的手腕:“你还愿不愿意做我哥哥?” 像拉环扯开那一瞬的轻响,陆执神思骤然清明,冒出的泡沫铺天盖地仿佛掩埋了他秩序紊乱的内心,酒精在此刻作用,开始没由来地窜逃,游荡进他的血管里,麻醉他的呼吸,叫他定定站住挪不动脚,眼只一错不错盯着,立体到显得有些凌厉的五官僵硬。 半晌,陆执轻笑:“我是不是只能说愿意?” 林稚不回答,也只专注着视线。指下的手腕烫到快让人攥不紧,她呼吸颤颤,指尖轻移。 “不想。”陆执正色,“我不想做你哥哥,也不想陪你玩那些无聊的游戏,我不愿意再这样下去。” 手松开,陆执退后,清冷的眉眼透露出倦意,眼尾却泛红,无端多一抹潋滟。 “最后一个问题,你浪费了。” “等等!”林稚追过去。跳下桌子时甚至不小心踩中了掉落的啤酒罐,脚下一滑,直直扑向陆执。 如山般倾倒,两人摔倒在地上,相似的场景却颠倒了彼此方位,陆执背靠地板,稳稳接住林稚。 “你不能说不愿意,你中午明明答应了。”那双水润的眼睛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惊慌失措的眼神,眉头蹙着,仿佛怎么也不能理解,“给我个理由,你为什么要反悔?” “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已经用完了。” “陆执——”她泪下如雨,“明明……明明是你惹我生气……” 陷入了悲伤的情绪,难过不能自已,酒水和泪珠一起滚落凹陷锁骨里,悲悲戚戚,哽咽不停,“是你……是你在校门口接别的女生东西……也是你……要把我赶出去……为什么做错的会是我?我只是……只是想要你道歉……” “我只有你一个哥哥……你却有别的妹妹,你最近对我越来越不耐烦是不是就因为她们?她们和你去小树林……也和你一起放学回家……可是是我们先认识的啊……”林稚手臂越环越紧,“你说过喜欢我的……你说过的……” 少女还摸不透最近复杂的心事,对方却已经像月亮一样躲进云层里,她尚且还来不及接受这成长太快的青春期带来的种种变化,未来得及从雪花似的卷子中抽出身来,平静的生活却先开始翻天覆地。 陆执常说林稚是一只孔雀,离开了集群就无法自立,她总是高傲地在可依赖的人面前扬起那修长、美丽的脖颈,却实则胆小怕生,永远无法踏出自己的安全圈。 女孩恳切地述说着,心中无限委屈,她无法理解午后还同自己亲密的少年为何转眼之间就要轻飘飘地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他不再对她好,还指责她的不是。 “我每次都是假的说讨厌你,其实我一点都不讨厌,我和其他女孩一样对自己的哥哥很喜欢——” 林稚愣住,陆执按住她的嘴唇。 “就是这样,这就是我不再愿意的原因。” “我不是你的哥哥,没道理要对你用和别人不同的态度,他们肯讲究那是源于血浓于水的亲情,林稚,可我们不是,我们没有关系。” 她喃喃:“可是以前……” “这不是小时候了,我说过很多次。你如何要求我用现在的状态来像小时候那样对你?你那时候只有这么高,”陆执指了下书桌的位置,“可你现在都能压在我身上了,你早就长大了。” 林稚完全没了反应。她确实能感受到身下少年比孩童时期更为健壮的身躯,也能体会到他身上快要将人烫化的热意,她软得像一滩水可陆执身上哪里都是紧绷的,她早不能把他当靠枕了,他的肌肉很硌人。 可是林稚不明白,到底有哪里不一样。长高长大了就用成长后的身体再去拥抱不就好了吗?用得着他分这么清楚,还要放弃这段感情? 林稚静静看着陆执,他的嘴唇红润而饱满,他们刚刚接过吻,她还咬过这里,现在却说不一样了,他和她没有关系。 “你和她们亲过吗?”林稚突然呆呆地问了一句。 陆执仍旧沉着嗓子:“我说过,该做的……” 又急又快的一巴掌,打得陆执偏过头去,他侧看着地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倒影,耳边急促的呼吸,林稚难忍地啜泣。 “那你为什么亲我?!你为什么骗我说是初吻,你和别的女孩子亲完后又来找我试练是吗?我不是和她们不一样吗?我不是不能做你妹妹吗?”字字泣血的控诉,震耳欲聋的质问,陆执脸上又红又重的掌印,如一记闷雷,轰然乍响在房间里,“这样有哪里不一样?你亲她们也亲我,我在你这里并没有特殊也没有任何关系,那为什么对她们做和我一样的事情,我却不能做妹妹?” 痴缠地埋进颈窝,手臂搂得很紧,双手轻轻垫在他头下抚摸,林稚哀求:“哥哥……你不能这么狠心……” 陆执依旧沉默着,林稚得不到回应后主动找到那被酒浸湿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贴上去,吮吸,声音碾碎在缠吻里。 “我再问你一次,你重新答一次可不可以?你不要和她们再联系了,我才是你妹妹,我才是……才要你帮忙……” “你不要和她们亲……” 被揽住肩头抱开,林稚双眼红肿地窝在陆执怀里,她又回到那只有十岁自己高的桌上,靠着墙壁,咬住指尖喘息。 她实在太难过,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陆执脱下自己被酒水打湿的上衣,随意擦了擦身体,露出胸膛上午时弄出的红印,侧过头,林稚才看见她抓出的深深伤痕。 衣服扔在地上,陆执走近:“想要我和从前一样对你?” 睫毛颤抖,她不敢点头。 “想要我只亲你?” 一时静得可怕。 林稚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她看着陆执侧脸,掌印分外鲜明。 “打上瘾了?” “哥哥……对不起……” 想好的挽回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林稚捂住脸颊,低头啜泣。 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还该感谢她力气小没下什么狠劲,陆执顶了顶腮生平第一次对林稚露出算得上凶狠的神情,搂过她腰,腹肌重重撞向腿心。 “别打我……” 林稚只会求饶。 男生掐住她肉嘟嘟的脸颊,迫她抬头,对上自己眼睛。 “你问。” 林稚不敢说。 颊肉被掐得疼,她吸气:“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继续做我哥哥?” 世界在此刻颠倒,放大的俊颜停止心跳,林稚无意抓住他又硬又烫的上臂肌肉,指尖深深陷进去,如同腿心的性器。 隔着睡裙挺进,吻住她艳红的唇,切身体会他的吻技现在是如何高超成熟,伪装的刺全掉在地上,碎裂在香醇的酒里。 陆执看着她,一字一顿: “不、愿、意。”